當前位置:成語大全網 - 讚美詩歌 - 戴復古生平簡介

戴復古生平簡介

戴復古出生於天臺路黃巖縣南塘平山三年(1167),壹個貧苦書生之家。其父戴,名董高子,是壹個“適其詩而用其人,不肯立業,終窮而無悔”(《婁鑰戴氏詩序》)的硬核詩人。他壹生中寫了許多詩,但很少留了下來。魏清之,曾寫出名詩《賦》及名句:“繞江而走”,為魏清之所賞識,編詩人,在當時東南詩壇享有盛譽。臨死前,他對親友說:“我得了絕癥,快死了。可惜兒子太小,我的詩就要失傳了。”可見他是真的迷上了詩歌。

戴復古不僅繼承了乃夫的詩迷,而且繼承了乃夫的風格,並將其發揚光大,成為領袖。更可貴的是,他和父親壹樣,拒絕做出壹番事業,寧願壹輩子衣不蔽體。他清正廉潔,不阿諛奉承,不出賣靈魂,追求名利。他和他父親壹樣,壹貧如洗,無怨無悔。在南宋,這真的是難能可貴。

戴復古的時代正是“山河破碎,風起雲湧”之時,南宋的小王朝正處於和平的壹隅,求生存。如果說趙構在臨安建立之初,南方有各路忠臣,北方到處都是反對金義軍的篝火,但到了孝二代時,由於趙構的不可抗拒、失望和崩潰,統治集團腐敗無能,早已安於“使杭為汴州”的小朝廷生活。戴復古就出生在這個小王朝的第二代。在這個時代,辛棄疾、陸遊尚且遊手好閑,何況是壹個默默無聞的後生,所以即使戴復古“消極、慷慨、豪放”(元恭石臺《詩平集》序),也沒有他忠君報國的地方!詩人陳之穗的詩《戴復古故鄉行累歸》說:“別了金陵夫婦,平山將做東。樹蔭靠院中美樹,園中花新。雙流詩,壹池酒塵。放不下翁建,太寂寞了。”(摘自《京唐集·江南史靜詩集》)

由於南宋時期的局部安全,臺州成為東南沿海附近相對穩定的大後方,使得偏遠封閉的落後經濟文化地區迅速繁榮起來。特別是在文化方面,自唐代啟蒙以來,朱、唐、趙如玉、尤茂、等壹大批著名文人學者來到臺州並擔任要職,極大地弘揚了臺州文化。朱、等人十分重視教育,到處開辦書院,在四地講學。於是,科舉考試的風氣越來越盛,科舉考試勝出的人數空前增加。南宋153年間,臺州共有550名進士,有壹人是狀元。所以明代泰州名人謝多說:“那時候臺灣人都是用Kodi發家的,有什麽限制!”(《石屏集序》)

在這樣壹個特定的社會歷史背景下,戴復古選擇了什麽道路?

第壹,我繼承了父親的誌向,愛上了詩歌,以詩歌為事業,把財富和名望拋到九霄雲外。

據他的前任和密友樓基說:“我壹天帶著大量的詩去拜訪余,說:‘我以此傳宗接代,但我也以此為窮。’.....於答道:“傅氏可以窮,也可以只窮而後工,...子只能窮,則詩興矣!”這在當時熱衷於科舉功名的臺州知識分子中是絕無僅有的。

第二,拜訪老師。據《黃巖新記》“其詩遠在少陵,近在劍南。”尤其值得註意的是“我又登三山陸放翁之門,詩受益。”(婁鑰《序》)可見他是真心拜師陸遊的。與杜甫壹脈相承的愛國現實主義詩人陸遊,此時在朝野聲名鵲起。劍南的《詩稿》是戴復古學習的典範。他終於來拜見他的老師,在壹代宗師的親自教導下,“刻意鉆研”:“詩得益於進步”,達到了“自己清遠目的”的境界。

三、讀萬卷書,走萬裏路。

元代人龔世泰追查其行蹤,概括為:“南遊甌民,北望吳越,至會稽,絕鐘河,浮,泛洞庭,望匡路,五老,九老峰,再置淮、泗,以舊下(黃巖玉山)。”(《詩平集序》)他的遊歷主要在長江中下遊,踏足當時與金人接壤的北方邊境淮河流域。

四十年來,他漫遊了三次,在全國各地度過了半生。第壹次旅行:

戴復古結婚生子後,他成功地學習了詩歌。首先,他爬上了陸放翁的大門,詩歌受益匪淺。然後他就放心地開始旅行,目的地是省會臨安。他高高興興來到首都,希望壹舉成名。然而,現實生活是冷酷的。當時首都詩人做客,已經是“百人團”了。他,壹個無名的年輕人,怎麽能進進出出?等了幾年,對“真龍不只是畫圖,拍柱三嘆”大為失望。此時,宋朝的金邊之亂已經開始,他又北上到了前線附近的周公和淮河流域。“在淮澱漂泊十年,枕著枕頭睡在鄂州。”試圖在參軍的道路上尋找出路,結果依然是“千裏之外,空話壹杯水。”

這次上前線,他親身接受了“我們國家越來越小,邊疆風越來越冷”的局面。1206、10期間,金粉兵第九路南下攻宋,滅周振、雲夢、滁州淮河壹帶。此時,他寫下了著名的愛國詩篇,如《勤思淮河水》、《北望盱眙》等,反映了人民飽受戰亂之苦的真相,表達了詩人對祖國的熱愛和對中原失地人民的懷念。

這十年的外出活動,粉碎了他衣錦還鄉的夢想。“京華夢十余載”,卻是“明知故犯月總空。”我不得不失望而歸。當我回來時,我發現我的妻子已經因病去世了。病中她還在墻上寫了兩句詩:“機滿白芋愁,門滿黃花恨。”他看到詩中感人的壹幕,就繼續寫著整齊劃壹的“續死室題詞”。禍不單行。面對亡妻的真實形象,他情不自禁地唱道:“追名逐利,千裏歸來舍死。”那時候兩個兒子才十多歲,真的讓人落淚。

第二次旅行:

我已經很久沒在家住了。“最後,關上門不關我的事。白鷗有壹顆五湖之心。”(《家復興了江湖的繁華》)他又壹次離家旅行,這次從溫州、青田到西邊的江山、玉山,再到張羽,壹路都有詩。他以張羽為立足點,長期生活在江西,行走於贛江、沅江、撫河、新疆之間,後來又遊歷了杭、閩、鄂、湘、蘇、皖等地。二十年左右回家。

此行的第壹件事是很多北京官員被調到江西。他去江西找熟人想辦法,結果也很失望。失望之余,他覺得“山山水城,何處是我身”,於是轉向第二個目標——和詩人交朋友,了解詩歌。這個目標出乎意料地實現了,詩歌創作獲得了前所未有的收獲。“回來吧,閉門獨坐,贏壹首窮詩。”在他的前十年,詩歌逐漸流傳開來後,這壹階段有聖賢、官員、學者、遊客與他爭鳴,如婁儉、喬行健、魏了翁等高官不時與他合唱,與趙如騰、包惠、塗、、趙範、曾景鑒、高柱、劉克莊、趙壹浮、翁卷、季孫等。這壹時期,他寫的詩最多,成就也最大:他的詩大多是愛國的,關註人民的現實主義。在湖南,趙汝琛以趙汝騰為序編輯了《詩肖平集》,這是湖南出版的第壹部戴復古詩集。1227上半年到了江西。《萬安河上》中有“不能成佛,不能成仙,枉在人間六十年”的說法。“但秋風移興,明問舟。”遷興後,倪祖義、趙希邁應邀為其詩作序、跋,後又到玉山看望趙範兄弟,並回家。

這壹次,他終於以“職業詩人”的身份出現在邊疆、前線、官民之中,有了深刻的體會:他把希望寄托在抗日官員身上,高度贊揚人民的高昂鬥誌,真實而深刻地反映人民的疾苦,憤怒地揭露和譴責朝野投降派的種種努力。此時,他的詩歌已經成為實用的重要工具,從而獲得了巨大的聲譽。

第三次旅行:

成名後,我在1229的春天,從六十幾歲旅行到七十幾歲,足跡清晰。先去福建,再轉江西,1234第二次進入福建,然後離開梅嶺,遊覽廣州、桂林,再返回衡陽,途經長沙,第三次去鄂州。1236後,東行至吳門、揚州,1237年被兒子阿奇從鎮江接回家。在過去的十年裏,我主要是拜訪朋友和邀請人們為詩集作序和整理付梓。第二次去福建,第壹次是在1229年春,他請陳日文作詩序。第二次是在1234。在邵武太守奧利維亞的邀請下,他教授了壹段時間的軍事科學。10年,奧利維亞為《詩平集》作序。在邵武認識了嚴羽,這是他第三次漫遊的最大收獲。

1234年冬,奧利維亞邀顏鈺、戴復古登上望江樓飲酒作詩,留下佳話:望江樓在邵武城東富屯溪畔,高十余米,三重檐,預計達十裏。此時嚴羽才20歲,而戴復古已經是有名的詩人,以秀才的身份駐紮在邵武。太守奧利維亞愛詩,但偏愛江西派。嚴羽參禪,主張“妙悟”,追求盛唐,反對流行的江西學派。這壹天,三人在望江樓飲酒論詩,各持己見,爭論不休。戴復古傾向嚴羽,反對江西學派,但不同意作《空靈》詩,這太玄乎了。後來,他寫了十首獨特的詩,系統地表達了他對詩歌的看法,成為詩歌上的傑作。後人為了紀念這壹高雅事件,將望江樓改名為石花樓,並在樓上雕塑了三個人物供人們瞻仰,成為福建的壹大勝景。1237年,戴復古終於厭倦了40年的江湖生涯,告別了故人,踏上了歸途。“不飲風,便成江湖白頭,得虛名滿天下。”“江湖四十年,白頭方會買山錢。”他終於回到了森林。

戴復古晚年是在余偉山下度過的,他自己的詩《余偉》和《虞山下戴公廟》就是明證。這段時間經常和家鄉的兒孫朋友壹起唱歌,但也不忘國家大事。這樣他至少活了六年(1246),新出土的他寫的墓誌銘為證。確切的全年還有待證實。作為壹個江湖詩人,戴復古寫詩求功,有四種精神習慣,但他卻能師從盛唐眾多名師,獨辟蹊徑。和永嘉四靈壹樣,戴復古把創作精力集中在五律上,《石屏詩集》中的五律數量占了壹半。與司令五律充滿詩意不同,他的五律多描寫人情世態,多采用寫生的手法,幹凈、健康、輕盈,沒有斧鑿痕跡。

他的字格調高,文筆俊朗,清晰,健康利落,工整自然。“往往豪放不羈,李晶才是它的本色。”——(況周頤)。代表作品有《柳早青嶽陽樓記》、《董賢閣賣花肩上》、《沁園春》(1)、《玉蘭慢》、《西江月》(1)、《王江南》(1)、《碎玉蘭》(3)、《何心郎》(4)、《柳早青嶽陽樓記》的作詞人登上嶽陽樓,遠眺洞庭湖,見秋水深,波光粼粼,樓閣獨立,詩詞朗朗,十分寫意;然而,壹想到國難當頭,山河破碎,知己稀疏,不禁唏噓,感慨萬千。目前只有君山不老,自古以來。《仙女之歌,肩上賣花》用清新、俗麗的語言描繪了重陽節期間畫城酒樓的景色,讓人有見其景,聽其聲的感覺。詩集包括《石屏詩集》和《石屏詞》。袁濤·宗彜《南村輟耕錄》有四年:“戴世平先生未復古時,住武寧,有財主愛才,娶其妻為妻。2003年生活後,他突然想回歸計劃。他的妻子問他為什麽,並告訴他他已經結婚了。壹個白人妻子的父親,父親的憤怒,和妻子的解釋。給妳老公妳能給的壹切,但還是要給他言語。丈夫既然說了再見,就去水裏等死。簡直可以用壯烈來形容!”

戴復古夫人的告別詞《祝英臺近前》寫道:

愛惜多才,可憐妳的不幸,沒有挽留妳的打算。捏碎信紙,忍著寫下心碎的句子。

路旁的楊柳千絲萬縷,抗拒不了,心酸。

如何起訴?我將傳授此生的命運,而這身體已被輕許。

捉月亮的話不是夢。

以後再來,別忘了地點,在奴隸墳前倒壹杯酒。

十年後,懷著對亡妻的懷念和愧疚,戴復古在妻子的墓前寫了壹首歌《木蘭花慢》:

鳥鳴不休,言語難懂。

這是壹個孤獨和悲傷的點,十年來從未停止過,這種悲傷擾亂了春風。

再來故人,但依舊,柳樓東。

但是東邊的那棟柳樹小樓,卻還是壹樣的古老。

我記得妳和我壹起在詩墻上,現在墻上都是斷了線的詩,無影無蹤。綠草如茵的沼澤地,新崛起的壹片綠色和清澈,枯萎的紅花帶著苦澀的仇恨。

看著穿舊了的春衫,清晰地記得,今年送行的時候,妳正在燈下割夜。

相思苦,卻是浮雲,空空如也。

在黃昏看楚天無邊無際,只能靠交錯才能看到遠處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