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中國詩歌史的大視野_胡小衛
看所有古詩詞研究。
中國被稱為“詩的國度”。這不僅是因為中國的詩歌歷史悠久，詩人和作品流派眾多，而且因為詩歌在中國的社會生活和文化發展中壹直占據著特殊而重大的地位。中國詩歌史的專著已經很多了，但本文的角度略有不同。
大約十年前，我在榮寶齋看到白元先生寫的壹句話。我記得是這樣的:
“唐以前的詩長出來了，
唐詩叫了出來，
宋詩是口語，
宋以後的詩都是仿制品。」
啟功先生是偉大的庸俗和優雅的結合，他自己的詩歌作品只被命名為啟功余雲。這幾句白話文，講的是他多年的經歷。它們言簡意賅，可謂是壹部簡明的中國詩歌史。我的經驗是，唐代以前，中國的詩歌是蒼勁的，自然的，樸實的。唐代是中國詩歌的黃金時代，詩歌直白，有自己的特色。宋代是中國詩歌的轉型期，思辨有趣，情感合理。宋代以後，中國詩歌開始，流派眾多，但缺乏原創性。
我們不妨以此為線索，從社會文化歷史的發展中提取壹些片段，來考察中國詩歌的發展變化及其內在原因。
首先，詩歌起源於女巫
詩歌和其他藝術的起源壹樣，是令藝術史學家、哲學家和人類文化學家頭疼的問題。上個世紀以來，關於“勞動”、“代表論”、“博弈論”、“移情論”、“沖動論”的爭論很多，外人看來不足為信。在中國的典籍中，順帝時期恰好有壹場“打石打石”，百獸皆以唱九韶的速度起舞。"(《舜帝元年竹簡年譜》"昔葛人，三人操牛尾，滿堂歌。"(《呂春秋·古樂》)“情動於中，形於言。詞不達意，所以哀嘆它，哀嘆不足，所以永遠唱下去，永遠唱下去，不知所措地跳下去。”(尚波《毛詩正義序》)破竹而續竹，飛土而食其肉。"(《越絕書》)等等，為各種闡述西方某派學說的學者做準備，所幸中國的語言文字充滿了模糊性。我猜測這些爭論可能永遠不會有結論，可能只有模糊的結論，也可能結論是各種說法的中和。因為無論這些實驗對象將來以什麽樣的人類狀態為模型，無論是與世隔絕，仍然過著原始生活的部落，還是嬰兒生長發育過程的狀態，這些實驗和證明都永遠無法準確模擬人類原始創造時代的文化活動。
魯迅的《外語談》自稱是“於航於航”派，意為鼓吹“勞動創造”理論。這是用來口頭創作的，還不錯。世界上許多民族都經歷了漫長的史詩階段，如古希臘的希利亞特、奧德賽、古印度的摩訶婆羅多、羅摩衍那、古德的尼伯龍根之歌、古俄的伊戈爾遠征、中國藏族和蒙古族的格薩爾王等。但在中國詩歌的發展中，似乎缺少這樣壹個環節，這壹度讓壹些追求統壹規律理論的人感到困惑。我想，可能是因為中國文字起源早，所以歷史和文獻不需要以口頭形式保存，象形文字早就有了宗教意義上的法術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