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出自唐代張潔寫的《焚書坑》,原文:
竹絲香煙白賣,祖屋鎖河。
在灰冷山東亂之前,劉翔不讀書。
翻譯:
焚書的硝煙壹散,秦始皇的帝國工業也滅亡了,函谷關和黃河天險也守不住始皇帝的舊居了。
在焚書坑的灰燼冷卻之前,山東省的英雄們發現了壹場起義。叛軍首領劉邦和項羽,原來都不讀書!
註意事項:
焚書坑:秦始皇焚燒詩文書籍的地方,所以位於陜西省臨潼縣東南的驪山上。
竹帛:指書籍。煙頭:指燒光所有的書。帝業:帝業。這裏指的是秦始皇統治世界,鞏固統治地位的事業。虛:空。
關和:指危險的地理形勢。關:函谷關。河流:黃河。空鎖:徒然守護。祖龍居:秦始皇故居,指鹹陽。祖龍:指秦始皇。
山東:宋漢之東。壹指太行山以東,為秦始皇滅六國舊地。
劉向:劉邦和項羽,秦朝末年兩個主要農民起義軍的首領。不讀書:劉邦年輕時是街頭流氓,項羽年輕時學過武功。他們倆都不怎麽讀書。
贊賞:
這首詩針對秦末的動亂,諷刺並無情地譴責了秦始皇焚書的暴虐行為。
公元前213年(秦始皇三十四年),丞相李斯被采納,作追悼辭,下令在全國範圍內征集、焚燒儒家詩詞、書籍及數百冊。下令後30天不燒的,罰做苦役建城,造成了中國歷史上的文化大災難。
焚書坑據說是當年燒書的山洞。舊址在陜西省臨潼縣東南部的驪山上。張傑寫下這首詩,是因為他在那裏,被他的眼神感動,被他的感情感動。
詩歌從壹開始就觸及主題。第壹句話就用略顯誇張的語言揭示了矛盾:竹帛化為灰燼,消失不見,秦始皇的帝國工業也隨之滅亡,仿佛在焚書坑裏燃燒的是他的世界。這句話夾雜著敘述和議論,有明有暗,有實有虛。《竹絲煙銷》是實實在在的文字,有圖像可見。“竹帛”是古代書寫書籍的材料,這裏指的是書籍。“帝業空”是空寫。這種虛實交替的表現手法很有魅力。
第二句“皇業空”的意思更進壹步,說江面雖險,卻不能保衛秦始皇在京城的宮殿。“關河”主要指函谷關和黃河,但也包括其他關隘和河流,如三關、小關、涇河、渭河、蕭山和華山。賈誼過秦論:“秦地以為山川固,亦為四封鎖之國。”說“封河”概括了所有可以依靠的地理障礙。鹹陽、秦都周邊雖有多條關山河,仍關不住,故《渡秦論》曰:“秦人不守危,梁不收,戟不刺,弩不射。處士深入,戰於洪門,壁壘無難。”再堅固的“籬笆”也阻擋不了起義軍的進軍。詩中用“封河鎖祖”壹句概括了秦末動亂乃至秦亡的史實,言簡意賅,寓意深刻;並且形象的現了出來,把“帝國工業不足”這個抽象的概念寫得有情有景,有描寫有評論,很有紀念意義。“祖龍”指的是秦始皇。這裏用“祖龍”代替“始皇帝”,絕不是單純的追求典故,而是出於表達和表現的需要。《史記·秦始皇本紀》記載了壹個傳說:秦始皇三十六年,壹個神人對秦國的使者說:“祖龍今年死了。”使者回稟始皇帝,始皇帝聽著,久久不言。後來他自己解釋說:“龍的祖先是第壹位的。”秦始皇壹心想成為世世代代“龍”的祖先。此時河水易主,“祖龍”二字反用,增添了新意,成為對秦始皇的絕妙諷刺,而且曲折而文藝,符合詩歌的神韻。
第三個問題,用史實進壹步判斷“焚書”這件事。秦始皇、李斯等人把“書”視為禍根,認為焚書可以消災,天下從此太平。結果事與願違,獲勝的秦朝很快陷入了岌岌可危的境地。“不冷”是誇張的說辭,旨在凸顯焚書的荒謬。事實上,從陳燒書到光在大澤鄉第壹次升旗,整整隔了四年。
最後壹句表達觀點和感受。山東叛亂持續了壹段時間,秦朝最後死在劉邦和項羽手裏。這兩個人壹個是長期在市場上混的,壹個是行伍出身。他們倆都不是學者。可見,“書”不壹定是禍根,“焚書”也不壹定是鞏固“後世帝王基業”(論秦)的有效措施。說“劉向不讀書”,能夠滅秦“焚書”,簡直就是調侃的口吻,其中包含著極其辛辣的諷刺。以“竹帛”為始,以“書”為終,末端如環相連,顯得圓潤自然。
議論文詩要分析事物,展現形象,真的不容易。這首詩采用了喜劇性的表達方式:揭示矛盾,把秦始皇置於自我否定的境地。這種寫法表面上看似委婉和冷靜,但實際上反對和仇恨的態度非常明確。如果這是“怨而不怒”的表現,那麽這也是壹種成功的藝術手法。
創作背景:
秦始皇滅齊、楚、燕、趙、漢、魏後,為了鞏固自己的統治地位,接受丞相李斯的建議,於公元前213年(始皇三十四年)焚燒書籍(醫藥、占蔔、農書除外),並於公元前212年(始皇三十五年)活埋儒生。作者可能去過那本書被燒的地方,聽過,聽過,感受過。
作者:
張潔(836-905),唐代詩人,名驪山,張小寶之子。唐乾福三年(876)進士。侍郎高翔隨邵安石(廣東連縣人)從長沙來京,高翔主持考試,邵安石為第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