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鶯鶯和張勛兩個同類被老太太幹涉了。無奈之下,張勛只好在結婚的第二天離開妻子遠行,去法院取。結果是“世間所有煩惱填胸”,留下了悲傷和離別,怨恨和仇恨!我們知道“愛”這個詞是世界上最微妙最難傳達的,因為它無形無色無味,只能被理解,而王實甫卻可以調動各種藝術手段,把這種抽象的“愛”表現得美麗動人。
首先,用場景表現妳的感受。阿清人徐洪說:“寫混亂局面的人應該只描寫風景...而是二話不說擔心自己。”(《辭源叢談》)王實甫深諳此道,以景物為載體,將主人公的悲傷渲染到極致。“藍天,黃花,西風緊,北飛南飛。誰醉了小賴的霜林?總是眼淚奪眶而出。”秋高氣爽,黃花遍地,楓樹紅葉,嚴陣美不勝收。這應該是壹個偉大的秋景圖。但在盈盈眼裏,卻是那麽的悲傷、蕭瑟、蒼涼。最後壹句“總會留下人的眼淚”讓秋天翻了個身,所有的風景都籠罩在悲傷的淚水中。在她眼裏,天再高,她也覺得壓抑;菊花葉多了,可惜“草無情”;楓葉再紅,都是眼淚!“柳條長而玉質難縛,我恨不在乎林捉斜陽”,柳條“比金還軟,比絲還軟”將作為拴馬的韁繩,疏林將時間定格。“黃葉飛西風,枯死寒煙消草長”,離開宴席,心生悲涼,因情動景,所見景物沈郁冷峻,秋景與他的別離疊加,哀愁之意越來越濃。離別時“四周山中,壹鞭猶照”,感覺青山阻隔,黃昏籠罩,古道寂靜,秋風聽馬嘶。可以看出,作家是用情景來表現自己的感情的,悲傷的感情是依附於情景的,使感情真實、具體、生動。可以說,沒有什麽是表達不出來的,“字字要做到,言詞要真實。”正如唐圭璋先生所說:“優秀的作品往往是和場景混在壹起的,是分不開的。”
2.把感覺和形狀搭配起來。“我聽見‘去’的壹聲,松開了金;遙望十裏亭,玉肌盡失。”我當時像個傻子,心也醉了。昨晚,我瘦了。”只聽壹聲“走”,金鏟松了;看到亭子我的身體才瘦下來。從晚上到白天,不壹會腰圍就變小了。“形式”的喪失既突出了主人公痛苦的感情,又使浪漫擺脫了空虛和虛幻,加深了讀者對情感的理解和認識。同樣在臨別宴會上,張生的心裏是苦澀的,所以不言而喻。但由於有丈母娘和長輩在場,他的感受不方便直接表露出來。作家用鶯鶯的眼睛寫張生:“坐在酒席上斜簽,愁眉不展,欲仙欲死”,“我怕看到他流淚的亭子,人們就知道了;突然看到我低下頭,籲了口氣,推了推衣服。“癡呆的‘形’是心中的不快;我不敢流淚,但我用全身的衣服遮住了眼淚。這個生動的細節讓讀者透過外在的“形”看到了內在,真是神來之筆。
3.用代碼相信感覺。作家用四個典故來描寫離別之情,取得了極好的藝術效果。“如果妳註意妳的眼睛,當妳想到它的時候,妳會變成壹塊希望之石。”當妳的愛人在前方,妳們的分離迫在眉睫,妳無法“以梅綺為榜樣”,只能徒然嘆息,成為希望之石。在這裏,傳說中希望丈夫歸來的女子最後化為石經,生動地表達了不願愛人死去的痛苦心情。“血袖哭紅淚,比司馬卿還濕。伯勞鳥向東飛往顏夕,並在登機前詢問了返程日期。雖眼望千裏,未死壹杯酒。不飲則心,先醉則眼,血則心灰。”《拾遺記》中的薛靈蕓被選入宮,離開了父母,流下的眼淚像血壹樣血淋淋;琵琶女的表演讓白居易傷心落淚,這都是離別之痛造成的。作家用這兩個典故來說明主人公的悲傷和痛苦是極端的,難以忍受的,這種痛苦比樂天更甚。“不喝先醉”,與柳永的“不喝先醉”壹字之差,讓情感的傳遞更有靈性,語言略有不同,含義更豐富。
此外,作家還運用隱喻和誇張等修辭手法來書寫離別之悲,再現人物復雜的情感世界。比如“淚加九曲黃河漫,恨三峰壓華嶽”,“愁遍天下填心頭,這種大小的車怎麽買得起?”。怨淚可使黃河泛濫,壓華山三峰。帶著擔憂的重量,連車都動不了,可見這仇恨有多大,有多重。抽象的感覺被物化了,這種“感覺”有了形式感和質感。
古人雲:“觸動人心者,不可先感傷。”有時候真的很難讓妳抱怨的“感情”真正打動別人。在這裏,堪稱情人手的王師傅為我們提供了壹個絕佳的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