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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石文化二首

在江西廬山南麓的虎爪懸崖下,距離陶淵明故裏李裏1公裏。他躺在壹條叫興泉的小溪上,那是陶淵明曾經喝過的“醉石”,光滑的石面上刻著宋代詩人程的詩《書醉石》:

萬仞峰在水邊,晨光的綠色有助於降溫。

誰知偏師多情,曾送袁明入醉鄉。

附近的懸崖上刻有歷代文人墨客的題詩,其中明代詩人郭伯承的壹首醉石詩是:

圓明醉了這塊石頭,石頭醉了圓明。

千年無人會相逢,山高風清。

醉痕在石上,醉泉在石下深。

有泉有石,妳知我心。

今天的五柳在哪裏?孤獨的松樹還是綠色的。

要不是當時喝醉了,塵夢就醒了。

註:五六——指陶淵明。陶淵明,五六先生。

歷代文人墨客都為自己喜愛的奇石或朋友吟詠詩詞楹聯。在中國賞石史上,最遲在南北朝時期,就已經出現了真正意義上的吟詠奇石的詩詞,如南朝史學家、文學家梁瀟的《崔氏》:

據峰,狀如鏡,脊相連。

以綠柳映林,潭水亂。

墻臺不倒,丹字難傳。

走在東方,妳們都是神仙。

自隋代以來,文人為奇石作詩已相當普遍。到了唐代,就蔚然成風了。蘇味道、宋、王維、李白、杜甫、劉長卿、白居易、劉禹錫、李德裕都給我們留下了許多膾炙人口的石頭詩。宋、元、明、清以後,隨著賞石文化的繁榮,詠石詩壹直繁榮。宋代的蘇東坡和清代的乾隆皇帝都是偉大的賞石人,都是吟詠奇石的大詩人,給後人留下了大量的吟詩人。蘇東坡的《雙石》、《雪浪石》、《壹壺九花》都是贊美石頭的名句。乾隆皇帝的石詩有1000多首,至今也被石友們津津樂道。

這些都足以說明奇石與詩的親和是中國賞石文化的壹大特色。

奇石與詩歌壹結緣,便經久不衰,久而久之,便形成了傳統。

這麽說有根據嗎?再來看看壺中九華的壹段經歷,壹塊蘇東坡又愛又懷念的奇石。

宋紹正元年(1094),蘇東坡被貶惠州(今廣東)。有壹天,他路過滬江(今江西湖口縣)時,在收石人李家看到壹塊奇石,上面全是九峰。他很喜歡,想買下來。但是因為他趕時間,買石頭不方便。在李的要求下,他把這塊石頭命名為“九花在壹個罐子裏”,並分配了七個旋律:

清溪動力失雲峰,夢猶驚壹掃。

千裏之外,壹盆九花。

天池水層層落,玉女窗處處空。

我太寂寞了,討厭我的泳池,我會為它買壹百塊。

詩的前六句描寫了石頭的形狀和神韻,第七句從字面上描寫了他的“丘遲”奇石“過於孤立”,實際上是指他對“壹壺九華”的喜愛;最後壹句話還是不由自主的透露出了他重金購買的欲望。

之後壹直癡迷於《壹盆九花》。幾年後,他被發配到連州(今廣西合浦)工作。壹天,當他在去戶口的路上,他沖到李宇辰的房子,想花很多錢買下它。誰知道早就被別人買走了,可惜了。在郁悶的心情下,原韻寫了另壹段旋律:

當江邊的馬走上千峰,妳聽到消息就知道河北在北方的天空。

尤物已隨夢碎,真形猶在畫中。

回來晚了,亮得跟壹樣的袁,卻不知道跟誰在壹起。

拜銅盆所賜,敵池玉色玲瓏。

前四句寫的是對心愛之物的無奈,後四句是無奈中的自我安慰。

蘇東坡去世後的第二年,他的好友兼門生黃庭堅路過湖口,李把蘇東坡寫的兩首詩拿給他看。黃庭堅看完之後,深受感動。同時,為了表示對老師的感激之情,蘇東坡用原韻寫了壹首詩:

有人半夜上山,忽然覺得飄來的藍是暖綠的。

請問如何安排豪宅,如在雲端?

能夠回到趙弼是安全的,不可能進入柯南。

掃霜鐘難,掛帆聽玲瓏音。

由於蘇東坡的賞識,“壹壺九花”成為歷史上的名石。明代畫像石收藏家林在蘇園所作的《石頭記》中,收錄了蘇、黃的《壺中九花圖》和三首詩,以及明代詩人安的《壺中九花》:

片狀的蒼山顏色和山壹樣奇特。

雖在屋中,為白雲所知。

唐代蘇東坡在李家中發現“壺中九華”石刻,明代林將其收入《素源石譜》。據我們所知,與之結緣的只有三首七律和壹首絕句。在過去的壹千年裏,必然會有更多的未知。俗話說,窺壹斑而知全豹。從“壹盆九花”的經歷可以說明,詩怪石確實是中國賞石文化和歷史的壹個傳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