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風格上,《大眾》繼承了艾瑞克·拉維獨特的流行、搖滾和古典音樂的融合。剪去枝葉後,產生壹種簡單而有力的音樂風格,相當神奇,給人以無限的想象空間:時而像摩西開海的壯闊,時而像沙漠中拖著巨石的孤獨;從源頭上來說,來自於大家熟知的《卡瑪娜·布拉娜·布蘭的詩》中的Ofutuna(哦,命運)和Era II中的經典曲目《Divano》的融合。從語言學上來說,這首歌不是用德語或法語唱的,而是用拉丁語唱的(這是我在論壇上和壹些專家討論後得出的結論)。
這也是為什麽有傳言說是德國黨衛軍軍歌的原因。很簡單的道理,德國軍歌可以是其他語言嗎?而且和傳言的歌詞完全不符!?以下是正確的歌詞,有網友的英文/中文解釋。不寫名字,向原作者致敬!(事實證明,這裏的敘述有失偏頗。詳見評論裏的專家同學。最近發現有網友通過搜索引擎進來,以為自己已經錯了兩年,不能再錯了,於是修改了原文。)
壹開始是因為壹個相當納粹的朋友給我發了這首《黨衛軍第壹裝甲師的戰歌》,歌詞附後。我被口才折服了,真的被歌裏小撒的意境和磅礴氣勢驚艷到了。但後來談起來,他們說這根本就是“贊美詩”,不是“軍歌”。這讓我很難過:感覺這首歌的脊梁骨被拔掉了。現在,責怪時代,責怪艾瑞克·拉維:壹切都可以像自然壹樣融合,這很神奇,但這不是真的!?
稍有見識的保守派堅持認為“這是在原曲上重新加工和作詞,當然不是德語原版”——沒錯。《彌撒》改編自卡瑪娜·布拉娜。我想這也是謠言成為謠言的真正原因,因為據說“二戰時德國黨衛軍第壹裝甲師的軍歌也是在這裏改編的”,導致曲調相似,張觀·戴笠認為《彌撒》是納粹軍歌。據說我無法證明這壹點,但從上下文的邏輯來看,這個解釋無疑是合理的。總之,事實是肯定的:可能是同壹首歌,但壹定不壹樣。或者他們只是各自從卡瑪娜·布拉娜那裏學到了壹些元素。
據說黨衛隊第1裝甲營真正的戰歌是馮·奧波特寫的。維勒在25樓。Jun 1933。——好吧,上面那句我也錯了。不是給老師的戰歌。這是壹首非常著名的坦克之歌。但是下面的歌詞和翻譯幸好是對的。
但我很奇怪,如果這是傳說中的《黨衛軍第壹裝甲師戰歌》,它的音樂應該和《彌撒》差不多!?這個問題最好的解釋,我覺得應該是:據說當時德軍軍歌很多,非此即彼。當時有人說,只是說;反正我的初衷只是為了辟謠(我還沒想好)。接下來我們來說說幕後的主角:布蘭詩。
論布蘭的詩歌《卡邁納·布拉那》
布蘭的詩被稱為古典音樂中的流行歌曲,幾乎人人都知道。即使是不聽古典音樂的人,也能經常在影視、廣播等媒體中欣賞到。描述中國足球命運的紀錄片把它作為插曲,電影《天生殺人狂》把它作為配樂,拳擊冠軍霍利菲爾德把它作為入門歌曲,甚至流行天王邁克爾·傑克遜也曾花巨資買下它的版權,可見這部作品的受歡迎程度。
“Carmina Burana”其實是拉丁文,翻譯成英文就是“Beuren之歌”,Beuren是壹個古老的地名。被發燒友熟知的“布蘭詩”就是以英文翻譯命名的。還有壹首歌叫《博伊蘭》。
根本原因是它是壹首13世紀的神秘詩篇。它被藏在巴伐利亞的修道院裏長達幾個世紀,壹旦公開,震驚了世界。這是目前已知的保存最完好、藝術價值最高的中世紀詩歌。仿佛它來自天堂,而不是人類的產品。
作為音樂史上不朽的傑作,布蘭的詩歌有著深厚的文化背景。1847年,德國學者施默勒發表了1803年在德國上巴伐利亞州布蘭修道院發現的古代詩歌和戲劇卷軸,在思想界、學術界和藝術界引起了震動。這些用艱澀的中世紀拉丁語和古中央高地德語寫成的詩歌和戲劇,來自13到14世紀的流浪詩人。他們是中世紀英國、法國和德國的流浪學者和神職人員。他們以寫諷刺的韻文和贊美酒的詩以及沈迷於放蕩的生活而聞名。布蘭的詩歌體現了這些流浪詩人的創作風格。這些詩歌的主題和風格各不相同,有酒歌,有莊重的情詩和放縱的情歌,有宗教詩和田園抒情詩,有針對教會和政府的諷刺詩。
二十世紀德國作曲家卡爾·奧爾夫(1895-1982)曾長期居住在巴伐利亞。當他在1935讀到布蘭詩歌的德文譯本時,大為震驚。他用粗獷有力的音樂賦予了這首奇怪的詩新的永恒的生命。他從這部手稿中選取了25首詩,組成了這首詩《糠詩》,分為“春”、“酒”、“情”三個主題。歌詞是用拉丁文寫的,完成於1936。它的全標題是《布蘭的詩,壹首為獨唱和合唱而作的世俗歌曲,配以器樂和精彩的舞臺場景》。他在繼承古典作曲方法的基礎上,加入了新的旋律。在“表現主義”的影響下,他運用了新原始主義元素,並在節奏中加入了打擊樂元素,使得布蘭的詩歌完美地融合了中世紀的流浪和現代的歌唱。
序曲氣勢磅礴,威嚴肅穆,作曲家似乎在試圖通過唱和聽來建造壹座廟宇。官方歌曲的第壹部分《春天》輕快明亮,蘊含著悠遠,副歌的男女聲部像時間序列中的晝夜變化壹樣交替;第二部《酒館》,是世俗場景,用的是演員的假聲和變調,就像描述生活在假面派對場景中的人的世界;但奇怪的是,歡騰的場面似乎冷得像路過的幽靈;第三部《愛》,有對愛情渴望的宣泄,有對愛情悲傷的歌頌,有對情欲的單純吟唱。其中,女聲演唱《在天平上》華麗而悲涼,成為音樂會中的經典曲目。
布蘭的詩歌充滿了驚人的元素和戲劇性。充滿了雄壯的吶喊和委婉的聖歌,像洶湧的激流撞在巖石上發出澎湃的聲音,又像潺潺的小溪蜿蜒流向柔軟的草灘。樂隊和唱功相輔相成;震撼的打擊樂就像是命運的召喚,有著強烈的敲擊靈魂的效果。《布蘭的詩》是壹首生命的贊歌,仿佛上帝的眼睛在黑暗中守望。在三大主題的引導下,巧妙地涉及到“信仰”和“死亡”等動機,調性既有世俗的歡樂,又有史詩的氣勢。其中隱含的真正動機是對短暫生命的憐憫、遺憾和哀嘆。用裏爾克的詩來形容這部作品就是:“真正的慈悲之神,他來的時候,威嚴無比,光芒四射,就像諸神壹樣。/比風吹穩船強。”。
在這部作品中,奧爾夫可以說是古希臘戲劇、中世紀神秘劇本和巴伐利亞民間戲劇的融合,但通過懷舊的素材,他用新穎的詞匯創造了壹個樂章。在創作手法上,奧爾夫用最簡單的旋律素材和強烈的節奏,會重復大量的樂句,沒有任何發展和變形,在看似單調的手法中創造出源源不斷的能量,攪動現代聽眾的情緒。布蘭詩歌裏的和聲就是這麽簡單樸素。雖然對位法有限,但聲部的運用多而雜,音樂情緒隨不同的歌詞和演唱安排而變化,音樂呈“塊狀”。強度從極弱到極強是那麽的自發,往往沒有逐漸減弱的緩沖,卻有著強大的內在邏輯。
這種形式的風景清唱劇可以說是壹部融合了戲劇、音樂和宗教的清唱劇。布蘭詩歌成功後,奧爾夫分別在1942年完成了《卡圖利詩歌》和1951年的《勝利女神》。三部作品合稱為《勝利三部曲》,是他歡迎的最後壹首歌。
紀元/創世紀
Era,英文意為“時間,世紀”,是壹個風格接近格裏高利的音樂團體,其靈魂人物是法國音樂家艾瑞克·拉維。我們真的不太了解艾瑞克·拉維,甚至我們只在Era的作品中看到過他的名字。而且他也不是高產的音樂家。到現在為止,Era只發行了三張專輯和壹張專輯,分別是1998的Era,2000年的ERA II,2003年的Mass和2004年的The Very Best。發行數量不多,但都是熱門作品。《紀元》系列幾部作品的成功反響,為他的名氣越來越大奠定了良好的基礎。
如果說《格列高利》是在英格瑪第壹張專輯的音樂風格基礎上,通過加強格列高利聖歌和宗教元素而發展起來的,那麽也可以說《紀元》是在借鑒和繼承英格瑪、深林、格列高利等著名藝術家的成功元素並加以進化和創新而誕生的。壹般來說,紀元和格裏高利的音樂類型都是聖歌和現代器樂的融合,甚至乍聽起來還挺像的。但是,學習不是犯罪,刻板印象是可恥的。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成為英格瑪那樣的先鋒。如前所述,Era是對前人成功經驗的繼承和發展,關鍵在於是否比以前有所突破和改變。市場檢驗的結果是,事實上,Era成功了。
相比格裏高利的全男聲班底陣容(薩拉·布萊曼的聲音畢竟是少數),Era在和聲和領唱兩方面都更強調女聲,所以整體風格更加柔和溫暖。我覺得格裏高利的唱腔就像聖壇之上莊嚴的歌,有點“可遠觀而不可笑”;而Era的更人性化,像我們身邊的民謠。這裏沒有褒貶之分,只是我個人的感覺。而且由於女聲的加重,Era的聲音明顯比Gregorian豐富,女聲主唱更重要。此外,格裏高利非常重視音樂整體氛圍的營造,而Era的音樂更有旋律,更朗朗上口,更受歡迎。這可能是Era成功的秘訣之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