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往事,眼前浮現出壹片綠色的風景。像恩愛夫妻壹樣,這兩棵柿子樹只是同年同月同日生。歷經幾十年的風霜雨雪,他們傲然挺立在村邊的肥沃土地上,十分醒目。粗壯的柿子樹直徑約60厘米,枝椏直指藍天,就像壹個高大雄壯的男人,昂首挺胸為另壹半遮風擋雨。瘦子樹就像壹個小巧玲瓏的美人,總是依偎在美男子身邊,呢喃著,仿佛在向美男子訴說著甜蜜的愛情故事和春夏秋冬的故事。在樹下傾聽,妳會聽到這些甜蜜的愛情故事。妳不妨把它們整理成壹篇文章,那就是柿子樹的春夏秋冬,就像生命的四季。
春天,柿樹生機勃勃。春風吹拂,陽光普照,細雨滋潤。兩棵柿子樹都吐出了嫩芽,風景在樹梢。壹段時間後,芽長成了葉子。從柿子樹的樹梢上,可以看到濃濃的春的氣息,顯示出勃勃生機,給人以上進的動力。
夏天的柿子樹繁花似錦,果實累累。大概是四五月份的時候,柿樹上長出了小白花和骨朵,在溫暖的夏天競相開放,掛滿了枝頭。它們非常漂亮。謝過花後,他們拿著厚厚的果實坐下,給人壹種果實累累的感覺。
秋天的柿子樹有紅色和橙色的果實和綠色的葉子。8、9月份,柿子開始由綠變黃,又由黃變紅,葉子的顏色也會隨之變化,給人壹種五彩繽紛的感覺,享受豐收的喜悅。
冬天,柿子樹生機勃勃,迎風挺立。此時的柿子樹已經大功告成,如釋重負,享受著冬日的寧靜,休養生息,醞釀著來年的計劃,給人以積蓄能量,順勢而為的感覺。
春夏秋冬的柿樹中,秋天最為熱鬧,是壹派令人嘆為觀止的豐收景象。每年都如期而至。收柿子那天,父母和叔叔商量好了。我們全家和叔叔們壹起上陣,還需要兩個幫手。他們都圍著柿子樹,用籃子爬到樹上,用手摘。壹般來說,他們都是年輕人,身體很輕,有時他們站在細樹枝上。有人拿著帶掛鉤和網袋的鉤子,站在樹下或踩在凳子上,壹邊研究柿子壹邊用鉤子鉤住,柿子順利落入網袋;其他人攜帶床單或防水油布。壹般四個人在樹下撐起四個角,和樹上的人配合的很好。樹上的人想摘夠不著的柿子時,使勁搖搖樹枝,柿子就會嘩啦嘩啦掉下來。樹下的人忙著把床單或者帳篷往柿子掉落的方向托起,這樣柿子就會完好無損的收集在床單裏。有時候,只要樹上的人壹喊“在這裏搖壹搖,快接好了”,樹下的人就互相催促說“快,快,接好了”,就跑過去把柿子壹個壹個接住,嘻嘻哈哈,就這樣從樹的不同角度換了很多次,鄰居們也像看熱鬧似的湊過去,順便幫幫忙,柿子樹上上下下亂叫。......
記得我收柿子的時候,我媽把熟了的柿子挑出來,叫我提著壹個小籃子或者壹個小圓桶,裝滿紅柿子,送到附近的家家戶戶,讓更多的人分享收柿子的喜悅。我的家人總是得到壹句感謝的話。老奶奶看到壹堆紅紅黃黃的柿子很開心,就把鍋找出來洗幹凈了。她壹個個把還硬邦邦的柿子摘下來,擦掉灰塵,洗幹凈,放進鍋裏,裝滿溫水,用塑料布把鍋封好,搬到火炕東南角,蓋上被子。奶奶看起來很熟練,很有經驗。她總說她放的柿子壹點都不澀,我們都像雞啄米。她點頭稱是。
大概過了十天半月,壇子裏的柿子就悶了。這時,我奶奶讓我掀開被子。她解開繩子,掀開塑料布,壹股清新的香味從罐子裏沖了出來。我奶奶總是高興地從壇子裏拿起壹個漂亮的柿子遞給我:“嘗嘗,怎麽樣?”看著悶燒的柿子,我已經是垂涎三尺了,但還是要等著壹起吃。當壹家人圍坐在壹起品嘗柿子的時候,我看到全家人都洋溢著喜悅,奶奶的喜悅中似乎還有壹點成就感。
柿子樹帶給我們的遠不止這些。鳥多的時候,我會學著和大人壹起在樹上掛個鳥籠,放壹只擅長唱歌的鳥,聽著悅耳的鳥鳴,周圍的鳥就會飛進來。它們壹踏上籠子進食,就會被既定的器官變成籠子。當時從遠處看這樣的場景,很有趣,很舒服。柿子樹也可以乘涼,樹上有樹蔭。每年夏天的中午,我都會拿著涼席在柿子樹下乘涼,涼風壹吹,別有壹番滋味。柿樹的幹枝葉也可以當柴火補充我們的生活。
我家的兩棵柿子樹給我家帶來了很多快樂和喜悅,包括果實的豐收,豐收的喜悅,人與樹的親情。久而久之,柿子樹在我心中也占據了很重要的位置。遺憾的是,後來柿子樹歸村裏統壹管理了。後來,留在記憶裏的那兩棵柿子樹不見了。這兩棵柿子樹的命運是壹樣的,既有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幸運,也有同年同月同日死的不幸。喔!還好柿子樹!唉,柿子樹!
喬賢德簡歷:
喬賢德,男,大學,高級政工師,山東省青年作家協會、山東電力作家協會、青島攝影家協會會員,已發表作品2000余篇,散見於各種報刊。創作《軍戀》入選《中國散文系列》壹書;創作《我村來幫知青》入選上海知青雜誌2013第三期;劉老漢的用電賬本發表在《工人日報》2012,165438;創作的《感受UHV的偉大力量》獲全國電力系統文學征文優秀獎,發表在《國家電網報》上。創作《為道德建設揚帆起航》在全國精神文明報發表;創作《這五年,壹路走來》入選《回眸看花》壹書;桂林山水散文獲第二屆全國“古風杯”中國散文大獎賽優秀獎,入選《中國散文精選》壹書;《故鄉的山》獲第二屆全國大眾文學獎最佳散文獎;《長江三峽三日》獲第四屆全國人文地理征文比賽二等獎,2015獲“中國旅遊散文創作金牌作家”稱號。散文《母親》發表在《江蘇文學報》上。《讀書改變了我的人生》壹書獲山東省電力系統文學征文比賽二等獎,作者在全國和山東省電力系統征文比賽中多次獲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