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林·
林原名,1904年出生於福建閩侯的壹個官僚知識分子家庭。他的父親林長民早年留學日本,是個新人物。1916進入北京培華女子高中,1920年4月至9月隨父親林長民遊歷歐洲,包括倫敦、巴黎、日內瓦、羅馬、法蘭克福、柏林、布魯塞爾。同年,她就讀於倫敦聖瑪麗女子學校。1921回國就讀培華女子中學。1923參加了新月社的活動。65438-0924年留學美國,進入賓夕法尼亞大學美術學院,選修建築課程。65438至0927畢業,獲美術學士學位。同年進入耶魯大學戲劇學院,在G.P .帕克教授的工作室學習舞臺美術設計。1928年3月在加拿大渥太華與梁思成結婚。婚後赴歐洲考察建築,同年8月回國。
1949之後,林在美術方面做了三件大事:第壹是參與設計國徽,第二是改造傳統景泰藍,第三是參與設計人民英雄紀念碑,為民族和國家做出了巨大貢獻。不幸的是,她的野心得到了回報。1,1,15年4月的早晨,她去世了,享年51。
2.林與建築
林在16歲時隨訪歐的父親遊歷歐洲,並在倫敦居住了壹年。受鄰裏女建築師的影響,她決定以後學建築。1924,林和梁思成都選擇了賓夕法尼亞州立大學建築系,因為當時的賓夕法尼亞大學建築系不招女生,林轉到了美院,但專業是建築。
《林傳》的作者說,梁思成學建築是因為林喜歡建築。建築是夫妻雙方的事業,也是情感交流的基礎。從1930到1945,他們夫妻* * *走遍了全國15個省,200多個縣,測繪了200多處古建築。許多古建築通過他們的調查獲得了世界和全國的了解,從此得到了保護。比如河北趙州有石橋,應縣有木塔,五臺山有武科吉。也正是因為對山西古建築的幾次探訪,梁思成破解了中國古建築結構之謎,完成了對“建築法式”的詮釋。北京天壇有壹張兩個人壹起坐在大廳屋頂祈福新年的照片。1936年,林驕傲地認為自己是中國歷史上第壹個敢於登上皇宮頂天膜拜的女人。
在建築方面的論文主要有《中國建築的幾個特點》、《平角建築雜記》(與梁思成合著)、《清式建築規則第壹章導論》、《金粉古建築概論》(林、梁思成署名)、《從天寧寺到建築年代鑒定》(林、梁思成署名)、《中國。
林與文學
文學方面,她壹生寫了很多,有《妳是人間四月天,誰愛這無盡的變化》、《笑語》、《清遠》、《壹日》、《激情》、《白日夢》、《幻想》等幾十首詩。話劇《梅珍與他們》;短篇小說《尷尬》。九十九度等。散文《窗外》、《壹片陽光》等。其中,代表作有《妳是人間四月天》和小說《九十九度中學》。
當時的知識分子是社會的少數派,是精神貴族,像林這樣受過良好教育、容貌出眾的女性鳳毛麟角。她坦言自己是雙文化教育帶大的,英語對她來說是壹種內在的思考和表達方式,是壹種靈感,是壹個完整的文化世界。中西文化的融合,造就了“文化林徽”。她是壹位詩人,壹生寫了幾十首詩。她在詩歌創作上明顯受到徐誌摩的影響,但又有自己的特色。
4.林的感受
在林的情感世界裏,有三個男人,壹個是建築大師梁思成,壹個是詩人徐誌摩,壹個是永遠不會娶她的壹流學者金。
林,16歲,遊歷歐洲。在英國期間,他認識了當時在英國留學的徐誌摩。那時,徐誌摩已經是壹個兩歲孩子的父親。《愛的種子》的林被徐誌摩淵博的知識、優雅的談吐和帥氣的外表所吸引。兩個才華橫溢的年輕人熱烈地相愛了。銀輝深愛著芷墨,但芷墨妻子小怡的影子卻壹直縈繞在她的腦海裏。痛定思痛後,她和父親提前回國,沒有和誌摩道別就走了...徐誌摩寫給林的名詩《偶然》中寫道:“我是天上的雲/偶爾投射在妳身上的波。這是徐誌摩對林感情的最好告白。壹見鐘情,理智的走自己的路。這是壹種世俗難以理解的純情。
經過理性的考慮,林同意了她父親安排的婚姻,嫁給了著名學者梁啟超的兒子梁思成。在梁啟超的安排下,林和梁思成留學歐美,專攻建築設計。1928年,林和梁思成在中國總領事館結婚,梁思成的姐夫是總領事。婚後,梁對林照顧有加,夫妻二人壹心撲在各自熱愛的建築事業上。林既有詩人的美麗和想象,又有科學家的壹絲不茍和實事求是的精神。他們對山西古建築的調查和實測,不僅為科學研究做出了巨大貢獻,也使許多埋藏在山西荒野中的國寶級古建築開始走向世界,為世人所知。
金是哲學家和邏輯學家。1914畢業於清華大學,後留學美國、英國等歐洲國家。回國後主要在清華大學和北京大學任教。他從未結婚。我壹直愛著林。林和梁思成幾乎每周都會在家裏舉辦沙龍聚會,而金壹直是梁沙龍的常客。他們有著相同的文化背景,相似的興趣愛好和深厚的友誼,並且長期比鄰而居。金對的人品和才華大加贊賞,並對其關懷備至。林也欽佩和尊重他,他們之間的精神交流是非凡的。就連梁思成和林也吵了起來,但他們還尋求合理和冷靜的金進行仲裁。自始至終,金都以最高的理智控制著自己的感情,壹生都愛著林。
標簽
人類進入文明史後,女性壹直被淹沒在歷史的黑洞中。女性的解放比母系制度的喪失——女性的世界性失敗——要長久得多。在婦女解放的道路上,中國比西方晚起步200多年。然而,這並不影響20世紀中國女性夢想家自我覺醒的深度和自我實現的質量。他們中相當壹部分人以新文學的形式標榜自己的獨立品格,讓我們看到了不同於傳統“象牙色”的,充滿青春氣息和時代氣息的美好生活。林應該是這個群體中很特殊的壹個。面對這樣的女人,如果還要糾纏她的情緒,那麽哲學家金據說終身未婚的真誠,最能說明她情緒的好壞。如果我們還想記住她的才華,那麽她的詩和散文,以及她與梁思成壹起完成的作品,都不足以展現她才華的全部,因為那些充滿知性和靈性的妙語,已經絕對名揚四海;如果要記住她的優雅和知識女性舍不得放棄的小我,那麽留在小甘記憶裏和冰心小說裏的妻子的客廳,永遠是壹個充滿中庸聯想的舞臺。如果非要記住她的執著和真誠,那麽她壹生的病痛,以及伴隨著梁思成考察的曠野裏無數的古寺,足以證明她為那些親友的死而歌而泣的眼淚,足以證明她確實是壹個不可多得的真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