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去年疫情,很多人寫詩,莫言水平還在線。
比起《謝謝妳,冠狀病毒君》,莫言的五律好很多。光是這個標題就已經很轟動了。當人們陷入恐慌時,壹句“謝謝”既讓人意外又讓人困惑。引號裏的“謝謝”更像是諷刺。聳人聽聞的標題下,內容更是聳人聽聞。
詩人以“我要感謝妳,管峻,因為妳讓我看到了壹種甘露——”,壹路排名下滑,就這樣在排名中結束了。
且不說想法有多單調,感覺詩人連正常精神都不在線。在疫情的關鍵時刻,我們沒有為人民哀悼,而是為病毒唱了壹首贊歌。就像精神病人在胡說八道。難怪連《人民日報》都寫詩是對“創作理念和創作方法”的扭曲,“挫敗了人們正常的思維認知和價值審美”。文藝界又壹次讓外界笑得前仰後合。隨之而來的是社會各界的普遍憤怒。
白居易說:“文章寫在時代,歌詩寫在事物。”韓愈說得更直接,“文以載道。”寫詩不是為了嘩眾取寵,而是為了標新立異,震撼人心。做不到古聖先賢的標準,起碼要說人話。
可惜,又壹波動亂之後,雲南作家不甘寂寞。他們打了接力賽,仰望天空寫道:
為了防止疫情在武漢蔓延
我在雲南宜良
不僅僅是為了減輕農村的貧困
攔住了地上的壹個湖北佬
來我家過年的想法。
就像伊朗擔心無人機壹樣
隨時擡頭看看天空
看看有沒有九頭鳥飛過。
“湖北佬”、“九頭鳥”等不屑的名字都出現過,也引起了網絡輿論的極大不滿。
詩歌是最強大的語言,卻壹再表現出半死不活的瘸腿氣質,莫言老師卻好得多。
比如莫言的《庚子正月》,雖然是用五言詩的形式寫的,但是契合事件,有時代氣息。幾句看似簡單的話,沒有任何章法,也很工整,顯示出古詩詞創作的壹定功力。比多少無病呻吟更有針對性。
庚子正月
庚子之事多變,鼠年始於驚。
雖然沒有劍,但是有壹種死的感覺。
都將趕走瘟疫幽靈,同心協力建造衛城。
妖霧散去,我借酒澆愁。
在第壹份聯合聲明中,疫情突出,新冠肺炎肆虐,人們壹時無法應對。第二份聯合聲明提到了疫情的嚴重性。人與人之間的傳播,容易感染的情況,以及令人擔憂的死亡率。頸帶體現了全國上下齊心協力抗擊疫情。臺聯期待疫情早日被戰勝,人民生活恢復正常。
莫言這幾年寫了很多詩,大部分都被嘲諷為打油詩。這個好多了。妳以為還是打油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