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仰望星空,更重要的是腳踏實地在快樂與煩惱雙重疊加的現實中,不持之以恒很難開拓新的境界。白居易做到了,久居長安不易,堅守仕途不易,造福百姓不易,香山居士在堅持。
我總是說,白居易不像杜麗,他生活在壹個尷尬的時期。藩鎮和朝廷只是維持著壹張可憐的臉,全國還在清理安史之亂的余孽。談理想的時候不敢批判,說舒服了就岌岌可危了。也許是懷舊和期待成
除了仰望星空,更重要的是腳踏實地在快樂與煩惱雙重疊加的現實中,不持之以恒很難開拓新的境界。白居易做到了,久居長安不易,堅守仕途不易,造福百姓不易,香山居士在堅持。
我總是說,白居易不像杜麗,他生活在壹個尷尬的時期。藩鎮和朝廷只是維持著壹張可憐的臉,全國還在清理安史之亂的余孽。談理想的時候不敢批判,說舒服了就岌岌可危了。也許是懷舊和期待成了九九的基調,大明宮和漢元殿的過往日子在他心裏越來越沈重。
帶著這種復雜的心理,白居易以實幹家的身份出發了。“剝去我的絲綢,從我的口中取走小米。若虐人害物,即豺狼,何須耍爪吃人肉?”壹有機會就給朝廷寫信,訴說百姓的疾苦;“八年十二月,下了五天雪。竹柏凍死,民無衣穿。”所見所聞皆出自筆端,痛在心間。他輾轉他鄉,在救災、水利、教育建設等方面采取了許多措施,使他的詩作廣為流傳。無論是內容還是主題,大都貼近民生。他們不再故作高深的洋味和金雕技藝,而是進入了壹個匠心獨運的層次。
他最著名的兩首長詩《長恨歌》和《琵琶行》各有利弊。李陽的長恨是王朝衰亡的節點,賢君佳人的神話破滅了。馬玉坡的選擇,讓歷史學家和作家們感觸頗深。白居易把握住了“愛”字,從對長生殿的愛到對馬季婆的恨,從“金屋藏嬌”到“花簪落地無人拾”,從“願天上飛,雙鳥同翼”到“願把燈芯拉長到盡頭仍睡不著”,很美卻很痛,纏綿悱惻,壹波三折,讓人觸目驚心;江邊琵琶,天涯孤旅,原本是萬千思緒湧上心頭的瞬間。詩人的氣質就像普魯斯特寫的意識流,壹段音樂自始至終融入他的內心。哼唱著,低語著,然後混合在壹起,就像把大大小小的珍珠倒進壹盤玉裏,“而且,在她放下撥片之前,她壹劃就結束了,所有四根弦發出壹個聲音,就像撕裂絲綢壹樣,”簡直是立體的。回到“壹季又壹季,歡樂跟隨著歡樂,秋月和春風沒有她的註意就過去了”的敘述,讀完之後我不禁想起了我自己。再華麗,也會平淡。到那時,“我們倆都不快樂——到天荒地老”,我們才能“我們相遇”。我們理解。熟人有什麽關系?”?
白居易的詩往往有壹點失落的哲理。我喜歡讀它們,但我不敢仔細思考它們。我總是停下來,因為我怕自己陷得太深。“說白楊如柱,辯紅粉不化灰”,“草螢終非火,蓮露為珠”,“驗玉三日,辨材七年”。我覺得這些詩工整準確,有些辯證的穿透力,沒有足夠的生活經驗很難寫出來。
浮雲不系,自然無為。白居易的詩是諷刺的,是詠史的,是朗誦的,不華麗,不精致,不高雅。他以簡單的解說取勝,像壹棵大樹,從勞動人民身上汲取養分,不壹定參天,但自成壹體,只有簡單的年輪訴說著內在的精神。
我最喜歡白居易晚年的詩,“金刀剃了頭,玉管斷了心。”“新戒珠得自衣,初心蓮生於火。”當日常生活不再對世俗世界有所貢獻,就不再復雜。撕下面具,停止說教,想哭就哭,回歸本真。就算做不到,至少沒有白活。
還有,1200多年前的矛盾依然存在,而且不僅僅在詩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