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代宋祁《玉樓春,東城更好春》中有壹句話:“紅杏枝頭滿春”。後世批評家對“鬧”字推崇備至,劉體仁《堂上七賦釋》說:“紅杏枝頭春鬧,‘鬧’字千古無雙。”因為這個“鬧”字生動地表達了春天的生動景色,勾起了讀者的無限遐想,即紅杏枝頭的春天是什麽意思,最終使人以壹個小小的視角想到了春天的全部意義。從而突出整個字的境界。所以到了近代,王國維在《人間花刺》中這樣評價這個詞:“有壹個字‘鬧’,境界全出。”
張喜安《仙女》裏有壹句話:“雲破月出影。”
“農”字完整地出來了,作者張喜安抓住“農”字強調它在創造意境中的作用,從而使整個句子生動、活潑、清新,把感情融於其中,把景物擬人化,從而創造出壹種意境曖昧、情景交融的審美境界。達到了煉字的最高境界,即“壹字警之,可使整句奇”,“壹字而盡,境界盡出”。
唐代,任凡夜宿臺州金子峰寺,在寺壁上題詩“新秋極爽,鶴轉松露落衣。前峰映壹江,僧開翠微竹樓。”他走了幾十裏路後,覺得“半條河”比“壹條河”更貼切、更現實。忙返回殿中修改,但到了殿中,卻發現有人把“壹”字改成了“半”。
“4推敲”的故事由來已久。有壹次,詩人賈島騎著壹只瘸腿的驢去拜訪他的朋友李漁。他沿途尋詩,終得兩句:“飛鳥棲池邊樹,和尚月上敲門。”背了幾遍之後,他試著把“推”改成了“敲”。他猶豫了壹下,於是故意在驢背上做了個手勢,引得路上的人又笑又驚。就在他看得入迷的時候,瘸腿驢撞上了時任長安長官的韓愈的車。韓愈得知這個故事後,不僅沒有治好他的罪,還和他壹起思考。最後,他認為“敲”這個詞更好。後人以深思熟慮比喻反復斟酌詞句,反復琢磨。
第三個比較短——可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