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遊生活在中國歷史上民族矛盾極為尖銳的時代。12世紀初,中國東北的女真族建立了金國。陸遊出生後的第二年,晉國占領了北宋都城汴京(今河南開封市)。第三年,惠帝、秦帝被流放,國家滅亡於北宋。欽宗的弟弟趙構南逃,在臨安(今浙江杭州)建立政權時,不僅沒有努力收復失地,反而任命臭名昭著的漢奸秦檜為丞相,打算下跪與晉人講和。紹興十二年(1142),交涉成功。趙構不要臉,自稱是郭旭的臣子,並承諾每年獻上25萬兩白銀和25萬匹絲綢,與晉人共標淮河。從此北方的大好河山成了金人的地盤,北方的廣大人民被金人奴役,而南宋的小朝廷只是和平的壹隅,在敵人的威脅下茍延殘喘。後來趙佗和金在簽訂的《隆興和會》和寧和金簽訂的《凱西和會》,還是屈辱媾和。這種情況當然是絕大多數歷來反對民族壓迫的漢人所不能容忍的。所以,在這個歷史時代,不知有多少中華民族的優秀兒女挺身而出,展開了不屈不撓的鬥爭,而陸遊就是他們在文學戰線上的傑出代表。
陸遊生活在北宋末年和南宋前半年。由於童年時期逃離敵人的入侵,又受到家人和親戚的愛國言論的啟發,陸遊對當時嚴重的國難有著深刻的感受,所以早在青少年時期,他就在心中種下了愛國復仇的種子。從此,無論是在朝廷和地方做官,還是在川陜前線參軍,晚年在紹興老家生活,這顆種子都生根、發芽、幹枯、開花。雖然不斷地被風雨摧殘,但它也成長了,成長了,終於結出了豐碩的果實。清代詩人趙翼的《甌北詩話》有壹段話,很概括。他說:
翁芳十多歲的時候就已經學會了先正後邪的序,所以他冷若冰霜。就《春秋》之義而言,無非是過者,故終身不變。入蜀後,在使臣王彥的庇護下,途經南鄭,拜見蜀、杜。他躊躇滿誌,真的很想吞手吞雲,他的詩十有五六是恢復的。出蜀後,仍是十之三四。七十年代以後,...沒有恢復名譽的野心。但正如其《感中原往事》所言,“乞東海洗湖沙”,《老馬遊記》所言,“中原旱蝗已衰,王師北伐發函。當它聽到鼓聲激昂,仍有可能贏得國家和趙巖”時,它仍然難以忘懷。彌留之際有“王師將定中原日於北,家祭不忘言”之說,讓鳥飛的野心可見壹斑。
當然,這裏所謂的“十之五六”、“十之三四”只是粗略的統計,而且只是定量地、表面地看;但也可以看出,陸遊的“品質”是壹貫的,從小到大。特別是這首《秀兒》詩,是他生命盡頭爆發的愛國火花,也算是他壹生愛國思想和詩歌的總結。
歷代文人墨客,讀過《秀子》這首詩,無不為之動容。早在南宋,劉克莊就有壹句絕句說:
還不如死前看到魯的死狀,容易氣開。呂霄很慚愧,就把王師推薦到了洛陽!
這是在1234年金朝被蒙古滅後,南宋政府從淮西移兵至開封城,從開封分兵收復洛陽。劉壹激動,以為陸遊的後人會遵照他的遺願,把這個喜訊告訴乃翁。然而好景不長。以歌舞湖光山色和奸臣為主導的南宋小朝廷,連倒下的遊牧民族都抵擋不住,何況是“與張鈁為敵”的蒙古軍隊。多虧了愛國軍民,這個搖搖欲墜的政權維持了四十多年。這時,南宋遺民林景熙寫了壹首《讀了陸放翁的詩》的詩,其意極其沈痛,後四句是:
青山滿愁,戰火滿天。來到太陽下,我看到了九州童。我怎麽能告訴妳家庭犧牲的事呢?
也就是說,陸遊死的時候,很遺憾沒有看到《九州同》。現在他的孫輩也看到了這種情況,但統壹中國的不是宋朝,而是新興的元帝國。這樣的消息怎麽能告訴家裏他老人家呢?上面提到的兩首詩,第壹首充滿了“然而我瘋狂地收拾我的書和詩”的激情,第二首表達了“亡國之聲哀思”的哀思。喜與悲都是由“秀子”這首詩引起的。他們的愛國熱情與陸遊密切相關。
就我所見,對陸詩歌的其他評論不下30篇(請參閱孔同誌和我編的《陸遊研究資料集》),或有“三呼渡江”之意,或與杜甫的《忠君報國》壹脈相承,有的讀後唏噓不已,有的感同身受,令人心生感慨。足見這首詩真摯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