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笑聲響徹密林
我說妳看起來像壹尊佛
妳笑我是陀。
十五歲
他們沿著土黃色的道路漸漸遠去。
妳站在河岸上。
我站在河裏。
水沖走了黃色的灰塵。
二十五歲
他們沿著卡其色的‘廬山’回來了
月光總是明亮的
妳在光裏
我在燈的外面
夜和風在燈外竊竊私語。
三十歲
他們在黃色的路上跑。
桑果落滿了院子。
我在樹上。
妳在樹下。
紫色的血染紅了大地。
四十歲
他們再也不會疲憊地出現在路上。
陽光燦爛
我們背對背。
我看到烹飪產生的煙。
妳看到沒有家的地平線。
五十歲了
我們分開。
六十
下雪了。
七十歲了
積雪堆積在院子裏。
八十歲了
月亮燈掉在雪地上。
九十
雪地裏發生了火災。
淹沒了叢林。
壹百歲了
他們回來了。
110歲
妳回來了。
120歲
他們被埋在茂密的森林裏。
妳和我面對面坐著。
我說妳看起來像壹尊佛
妳嘆息
說我是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