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是作者奉命去北京後住在客棧裏寫的。世界的味道已經淡如細沙多年(沒人懂)。北京誰做騎手?小樓聽了壹夜春雨(睡不著)深巷賣明朝杏花。從容不迫地斜著鋪開小紙片,每壹個字都是有條理的,太陽窗下小心翼翼地燒開水、茶,撇去,試著品嘗名茶。(無耐性,無重用)素衣無風塵嘆,仍可清明到家。(自嘲)全詩對不被重用的不耐煩,對無意北伐的朝廷徹底失望。《書怒》寫了作者對投降主義者控制國家事務的不滿,暗含對統治者的批判。但後兩副對聯的作者都表示對北伐沒有失去信心,願意像諸葛亮壹樣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而且這兩首詩是陸遊62歲時寫的。從意象上看,臨安春雨中的紗、小樓、春雨、深巷、杏花、短紙、晴窗、細乳、茶、素衣等意象,給人壹種清新暢快的感覺,而在書愁中,中原、山川、船只、夜雪、鐵馬又給人壹種感覺。《臨安春雨初起》意象取材於現實,描寫當下;書怒的形象主要是虛,回憶往事。但都表達了詩人報國的情懷。前者傷感,表達了作者的才華。後者是歡快的,表現了作者的喜悅和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