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對詩歌概念的簡單分析和比較中,不難看出不同時代的詩歌創作都有壹些特點。人們在寫詩和修行佛法中存在著兩種方式哪壹種更好的爭論:是頓悟還是漸修,是用直覺直接表達自己的感情和感受,還是用理性的觀察去努力修行,是做道家的遊仙還是做苦行僧。壹個已經過了酒肉腸,壹個遵守了五戒十法。妳今天能堅持住嗎?這種爭論導致了佛教的分裂,推而廣之,在生活和詩歌中也有南宗北宗。北派的知識是深刻而全面的,而南派的知識是清晰而簡潔的。“北方人讀書如觀月,南方人讀書如窺日。北派風格是後退,南派風格是垂直。北宗重細節,南宗大概重。”詩歌也是如此。李白是壹個有靈性的詩人。他很崇拜謝靈運。他的內心往往是“空”的,所以沒什麽好憋的。他能把握當下的感受,而不拘泥於表達內心的“野心”。
在李的詩裏,過去式還沒有發生,李的詩已經出現,讀完之後,似乎是遊完之後的輕松,而杜甫的則是雨過天晴之後,告訴讀者雨是怎麽下的。前者有想象之美,後者有回憶之樂。
第二,追求與自然的神秘契合和共鳴,反對人與自然的理性分離和對抗。
每壹個浪漫主義詩人都對自己的生活給予最大的認可。正是因為他對自己生命的最大認同,他的壹切都被自己的行動賦予了永恒的生命力,伴隨著他的死亡。每壹個浪漫主義詩人的去世,都是人類靈性的巨大損失,是人類靈性的壹種完善。這是人類詩意生活史的壹次涅槃。上面提到的浪漫主義是什麽?什麽是浪漫主義詩歌和詩人?要真正成為壹個浪漫的詩人,首先,妳必須是壹個浪漫的人。做壹個浪漫的人的基礎,就是要學會心理狀態有壹個不可改變的特性,我們不妨稱之為穩定。如果沒有外界信息影響,那麽大家都會繼續按照這種穩定性生活。他對遇到的每個人說什麽,早上做什麽,晚上做什麽,都會有條不紊。但是人的心理狀態存在可變性。當有很多外來信息的時候,他不可能繼續按照套路做事,他會尋求壹種新的生活方式來解放自己的抑郁。這個時候,他告訴熟悉他的朋友,他會覺得自己突然變了壹個人。而如果他覺察到周圍的人因為他的心理狀態對自己有不好的看法,他就會猶豫,希望壹下子回到原來的做事方式,但這種情況就像“熵”壹樣不可逆,於是他懷念過去,回憶過去,追尋童年,否定現在所有的失敗和成功。
浪漫派詩人則不同。他們善於改變自己的心理狀態。我真心為這種改變感到高興。他覺得自己接觸到了壹種新的生活內容。他還能保持那顆童心,不損害他的靈性。所以他敢讓高力士脫靴子,雖然同行會覺得這是傲慢,覺得這樣會讓他做事不方便,他還是壹如既往的做了。於是他敢投水而死,去抓月亮。他這樣做只是因為他喜歡擁有世俗所說的那種失落和意義。
的確,“詩言誌”是以心為基礎的,心即誌,是詩。做人就像寫詩。妳能做到妳心裏所想的,就是妳能把生活中的壹切都轉化到詩中的意境裏,做事的效果和妳所想的就會融為壹體。我不知道他是寫詩還是說話,沒有世俗的概念。在人生的過程中,每壹次變化都讓浪漫的詩人有壹種被抓住,不再停留在某壹種狀態的感覺。浪漫主義詩人慶幸自己能適應所有的狀態,自由自在地生活。人的心理狀態的每壹次變化,都可以說是對過去自我的壹次死亡。如果妳對這種改變有榮譽感和崇高感,妳就會對自己有認同感。別人打破妳的精神狀態,在壹次活動中給妳壹個全新的想法。如果妳有羞恥、恐懼、焦慮,妳也會死壹次。如果妳克服了這種感覺,妳就會和他成為朋友。如果妳離這種生活不遠,妳會更加自我封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