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詩想表現終南山的雄偉,但沒有直接描寫自然面貌,而是壹開始就用壹種驚愕誇張的語氣來表現它的氣勢,從遠處概括印象。然後我寫了我在爬山時看到的特寫,只覺得我在壹片白雲繚繞、藍蒙蒙的雲海的盡頭,那種奇怪的驚喜就出來了。在朦朧的喜悅中攀登主峰。此刻,山脈和山谷因地形和位置的不同而呈現出各種形狀,以此來襯托中峰的雄偉姿態。在句子的結尾,正如沈德潛所說:“或者說最後兩句不適合整個身體。今玩其語義,見山遠人少,非比尋常風光可比。”(《唐詩別集》卷九)這種理解似乎更符合山水書寫的實際,是壹種巧妙的筆集。再看另壹首詩:
危機轉萬,幾裏三歇。看到圈裏的門徒,妳就會看到邱琳。淅淅瀝瀝的雨,流動的石頭。幽深溪流中的靜語,高山上的呼嘯。看南山楊,天已朦朧。青高裏幹凈,綠水如浮。我以前很討厭遮遮掩掩,但是心胸寬廣,憂心忡忡。(《從四五十裏的黃牛嶺看黃花川,繞過密林深處的竹蹬路》)
詩人用壹英寸長的筆畫了壹幅蜿蜒的山水。松樹上的雨滴與潺潺的溪水和石頭相互呼應,與幽深的溪流交鳴,在山丘上呼嘯;再加上朦朧的薄霧和南山的陽光,完全是畫家的構圖。晁指出:“遊澄勝於詩,所以勝於畫。”傅增序曰:“昔人謂詩為聲畫,畫為無聲詩,兩者難得奇。遊澄以《開元天寶》詩名,得唐寅之盛,畫壇千古絕。所謂無聲之詩,有聲之畫,尤成蓋兼得。”(見《王右丞集》附錄五中的五篇序言)
以上皆是王以畫入詩的代表作。這是六朝以來山水詩創作的壹大發展。它融入了藝術家的別出心裁,抓住了自然山水之美的本質,力求與神相似,克服了被繁雜的表象所束縛,描寫過於細致的缺點。
王維能夠突破山水詩人記敘的方式,以畫入詩,使山水詩充滿了生動的詩意美。具體來說,首先是註重自然景物的對比,如“閑花滿巖谷,飛瀑映杉松。”眾鳥忽至溪中,歸雲時,執峰。”(《魏山居》)“國門在渡口附近,村樹與溪口相連。白水田明外,碧峰出山後。”(《新晴野望》);二是善於發現和捕捉大自然的生機,牢牢把握稍縱即逝的審美形式,經過切割、推敲、遣詞造句,匯成詩詞,如“萬壑樹木通天,千峰杜鵑啼”。山中半雨,樹百泉。”(《報子洲使李》);三是註意色彩的調配。比如“青山穿林,紅日收平地。”(《冬遊》)“連天明麗,百裏之外。”(《華約》)“古墻青苔中,寒山遠山。”(《河南顏訪他人贈十韻》)這些山水,以藝術家的眼光和審美心理精心繪制而成,比自然錄像更有魅力,因為它們表現了自然的變化和內在的律動,寫出了動靜矛盾的統壹。這就是詩畫之美,叫做“詩中有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