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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阮籍的回憶詩

從古至今,阮籍懷鄉詩(以下簡稱阮詩)的研究者大多認為阮詩晦澀難懂,這是壹大缺憾。其實這就像有人說《左傳》的“豐富多彩”是“誇張”壹樣。“晦澀難懂”和“豐富多彩”壹樣,是阮詩歌的壹種藝術完美,而不是缺點。正因為阮的詩“多言而避,百代之下難知其事”,才促使越來越多的詩評家和作家去解讀和借鑒阮詩歌的精髓,這也正是阮詩歌富有藝術生命力的地方。本文擬從以下三個方面進行簡要論述:

首先,我擅長抒情

阮的詩歌作為中國文學史上第壹批政治抒情詩,不是壹時壹地寫成的,而是他壹生政治情懷的記錄。後人對它有所關註和評價,如:

鐘嶸說:“吟誦懷中的詩,可以有思想,有思想,可以傳神入耳,以八荒的形式抒發感情,會使人忘了自己的卑鄙,有誌氣,有很多動情的話”。

王世貞說,“阮公於《詠懷》,遠近之間,遇勢則止,窮則止,談不上宗加兒”“義袁遺言”。

魯世勇說,“八十二篇詩皆憂亂”,“詩如鏡”,“魏也”。

張協道:“在《詠懷》第八十二回,我拉了第壹個太陽,拍拍疲憊的湖南,憐惜繁華,憐惜早逝,佯裝要價,所以沒能活下來,幫助逃到人間。光武之嘆,蘇門之吼,窮途末路之懼,悲喜交加,痛哭流涕,夫亦被迫而為之。”《增加阮步兵序》。

王夫之說:“步兵的胸吟是壹種獨特的作品...及其妙支,或自衛,或自哀,或物外之目的,或寄疾惡之念...,不僅花了很長時間去猜測,還讓後人無立足之地。”《古詩精選》第四卷。

沈德潛曰:“阮公詠其情,屢惑。他無緣無故地又喜又悲,混在《古詩源》裏。

吳汝綸說:“要求八十壹章,絕不是壹時之功。我懷疑他壹生的詩集,題目是《詠懷二》和《古詩詞筆記》。

阮籍作為玄學學者,生活在魏晉時期,當時“天下之事多,名士成套者少”,《晉書·阮籍傳》和《文選》,詩人“官位大亂,時時恐遭讒言,遭遇不幸”。所以他“本應濟世”《晉書阮籍傳》是在他生命垂危之際,被司馬氏集團的黑暗統治所逼。

第二,在比較和象征中工作

關於比喻和象征,袁興培說:“中國古典詩歌確實有放置象征的傳統,美人香草和春蘭秋菊各有其約定俗成的含義。有時詩人害怕或不願意清楚地表達自己的政治觀點,所以他們以微妙和曲折的方式向讀者揭示這些觀點。有時候為了讓詩詞含蓄,故意隱藏真意,用別的東西來比較趣味。這種手法尤其用在那些名為“歷史、經歷、感覺的頌歌”的作品中。從袁的闡釋中我們可以看出,阮詩歌對比喻和象征的執著,除了詩人對藝術境界的追求外,更多的是詩人的別樣囑托。阮的《詩論》與其所處的時代有關。他對司馬家不滿,但又因為官位混亂,總怕禍事。因此,他在生活中極為謹慎,寫詩時不便直言。他經常用比喻的方式表達自己的感受,把手臂放在他身上,大概也是有道理的。王夫之評價阮的詩:《國風遠非十九首》《古詩精選》。陳若明評價說:“公詩自教《離騷》,後以為如《古詩十九首》《唐吉古詩精選》。嚴羽說:“之後,唯阮籍”以上事例說明,阮的詩藝是比興的標誌,也源於他對中國古典文學傳統的大膽繼承和發展,是壹個有識之士在文學創作上的大膽嘗試。

第三,善於運用典故

眾所周知,典故是人們在神話或歷史事件的暗示下,感知、體驗、想象、理解和談論時事、情景或環境的心理、語言和文化行為。在司馬氏的高壓政策下,阮籍的才華沒有得到滿足。雖然《亂世之聲怨怒》《禮記》中,作為文化人的他不得不借助古代事件來隱晦地表達自己的思想感情,所以更多地使用典故是必然的。這就好比清代趙翼說的:“詩並不單純依靠書的數量,而是古代的東西都成了典故,那麽書就有了自己的意義。寫詩,自然覺得深刻,這壹代詩人都得用書。”甌北世華。

綜上所述,阮的詩之所以深刻婉約,是因為司空圖的《二十四詩品》是由於那個時代恨臺的苦雨撥動了詩人的琴弦,正如所說:“身在阮公之生,當有阮公之詩”“論詩”。此外,詩人還說:“雖不拘泥禮儀,言之深遠。

回答補充

也可以簡要概括如下:

阮籍《詠懷》詩風以“意味深長,意趣難尋”著稱,這與其高超的藝術手法密切相關。其藝術特色大致可分為六個方面:壹是意象的象征性,二是曲折晦澀的抒情性,三是對比手法的廣泛運用,四是濃郁的浪漫玄學性質,五是語言的“意義深遠”,六是五言的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