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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馬向我們描述了怎樣的現實生活?

首先,從詩的題目來看,詩的題目是《老馬》,但詩人並沒有詳細描寫老馬體弱多病的樣子,而是重點描寫了它的命運、感情和心境。這種以貌取人的寫法賦予了這首詩深刻的含義。

其次,從老馬的處境和命運的特點來看,詩中的老馬似乎生來就要無條件地承擔裝大車的命運。就算把背上的壓力扣進肉裏,他也要壹聲不吭,沈重地垂著頭。在這裏,詩人寫出了老馬勤勞的命運和他淳樸善良的性格。這匹老馬也想過自己不幸的命運,但始終是這壹刻的命運。它只會把眼淚咽在心裏。從這裏也可以領略到老馬的無知。雖然老馬很努力,但還是經常被鞭打。所以我們要擡頭看前方。詩人寫出了老馬悲慘的命運、痛苦的感情和悲傷的心情,增強了老馬悲劇的感染力。

“老馬”:妳得讓大車裝夠。反正它壹個字也沒說。背上的壓力扣進了肉裏,他沈重地垂下了頭。不知道下壹刻的命運。它只會把眼淚咽在心裏。壹道鞭影在他眼前飄過,他擡頭看著前方。這種作品還不如《唐詩三百首》。就八句話,很像壹首格律詩,主題的內容和簡潔厚重的風格是很多唐代七律名著所不及的。馬曾經是北方農民不可或缺的生產工具,比如南方耕牛。老馬默默受苦的形象也很像舊中國農民的性格(當然不是朱老鐘,而是顏)。他很努力,沈默寡言,聽天由命,堅忍不拔。即使臧克家自己解釋說他“無意用它來象征農民的命運”,但文學史家壹直認為,詩人所刻畫的“老馬”形象是舊中國農民的生動寫照,他喜歡稱贊臧克家是“農民詩人”。老馬的藝術非常精湛。這種精致包裹在簡單的語言中,它不能不像農民壹樣簡單。第壹句和第二句完全是農民說的,簡單到不像某些人的詩。前壹句話在農民中似乎是老生常談,但對詩人來說卻很不尋常。“收拾夠了”不僅寫老馬身上的負荷已經到了極限,而且先搭好舞臺,照顧到後壹句更有效。壹邊無休止地增加壓迫,壹邊無可奈何地忍受,蒙太奇式的組合,除非有鐵石心腸的人不為所動。三四句話深度渲染,“扣在肉裏”讓負重的痛苦顯得特別生動,形象到生理上無法承受。中國的舊體詞,分上下體,有“上實下虛”的傳統手法。這四句話就像遺言壹樣,描述了老馬所遭受的真實的肉體折磨,無可估量。然後接下來的四句話可謂是虛寫,旨在表現老馬的精神痛苦。第五句陳述了老馬在痛苦的同時還要忍受死亡的威脅,第六句描繪了弱者無力反抗也不想反抗的屈辱心態。第七句還是講精神的,因為鞭子沒有落在馬上,我也沒有把重點放在鞭痕上的意思。這種鞭影帶來的痛苦比落在身上還要難受。是壹種精神上的恐懼,是壹直持續的,而不僅僅是壹鞭子。第八句“向前看”,老馬似乎希望命運好轉,但現實不允許他抱有希望,前景渺茫,苦海無邊。希望幻滅的痛苦比肉體的痛苦更大。臧克家雖是新詩人,但不失古代詩人賈島的遺風,對漢字的提煉很有講究。他誇道:“我寫詩和我壹樣認真。”我不怎麽亂寫。往往為了壹句話的推敲,壹個人在黃昏中漫步。“在《烙印》的第壹首詩《流民》中,前兩句是:“太陽已落巢/歸巢烏鴉的翅膀在黃昏時還沒有完全溶解”。後壹句第壹稿原來是“黃昏時驚現歸巢烏鴉的翅膀”,第二稿改為“黃昏時仍可辨認歸巢烏鴉的翅膀”。最後的版本是“溶解”二字,比前兩句更準確。從老馬身上,我們也可以看到幾個成功的脫俗字:“夠”、“扣”、“飄”,“扣”字尤為精彩。“文革”期間,當局和學術權威受到批判,脖子上掛著名字交叉的牌子。心懷不軌的人把粗麻繩換成細鐵絲,木牌又泡水了。任何受過這種折磨的人,都很容易理解這種“扣”的妙用。我也驚嘆老馬的押韻。只有壹首八行的短詩,連結尾都不敢押韻,冒險押了四個不同的韻。而跳著賭就更危險了,壹三句“夠了”“扣了”,兩四句“話了”“下了”,五七句“緣分”“影子”,六八句“吞了”“面子”。兩句壹韻,還要跳來跳去,多難啊!如果出了什麽差錯,整個事情就會陷入混亂。好在擺放有序,他應了那句“無限風光在險峰”。這樣壹首深沈厚重、凝練質樸、含蓄細膩的詩,就像唐詩絕句中的大師。杜甫有壹首同題材的五律《病馬》:“久坐公車,寒深。塵中盡,歲末病悲。頭發和骨頭都不同凡響,還算溫順。事不淺,感動深思。“病馬比老馬,就算杜甫是詩人,俗話說,鳳凰有時會低飛。據說《老馬》是聞壹多推薦的。幾年前,新月發表了壹首同名的詩《老馬》。作者聞壹多也是壹首“豆腐幹”新月詩,比臧克家的長壹倍。但作品的思想容量和感動力量遠不如臧克家,可以對照閱讀。20世紀30年代,以聞壹多為首的臧克家開創了《新月》和《照妳》的先河。即使與聞壹多的代表作《死水》相比,按照聞壹多的“三美”理論,《老馬》似乎也更加成熟完善。”死水》有輕微的刻意痕跡,有點重。為了追求繪畫之美,五顏六色的“祖母綠”、“桃花”、“洛奇”、“夏雲”,無非是把臭烘烘的池塘描寫得逼真卻不和諧,仿佛時裝模特進了機修車間。老馬畫的美不在色塊,而在素描。整體的灰暗真的是這裏無色比有色好。老馬比臧克家在《新月》上最初發表的壹些作品更符合“三美”和“新月”。這也是臧克家自己作品中不可逾越的傑作。臧克家出現在詩壇,正是詩壇期待新的優秀詩人的時候。關註現實的“中國詩社”,全力表達革命豪情,卻忽視藝術錘煉,使豪情失去了缺乏形象支撐的空洞吶喊;而癡迷於藝術的新月派,孜孜不倦地探索新的詩歌節奏,卻受限於自身的感受,難以忘記社會責任的問題。臧克家只是取二者之長,避其短。所以包括《老馬》在內的詩集《烙印》這本書是薄冊,不到100頁,只有20多首短詩。壹經發表就引起了壹段時間的關註,應該是合理的。臧克家雄心勃勃。他曾說“我願做關西人,在鐵板上唱《不歸之河》”。聽聽這個。“品牌”時期的臧克家畢竟唱過“楊柳岸曉風殘月”,而且很難獲得高。轉到品牌,有很多“老馬”“老頭”“老哥”之類的話題。雖然“漁翁”壹詞不帶“老”字,但“翁”壹詞卻含有衰老的意思。其他如“難民”、“炭精鬼”、“做爐子的女人”、“洋車夫”、“魚販”等,都是社會底層的賤民。或者寫《煩惱》《逃離饑荒》《城內之夜》《萬國公墓》,當然是對可憐命運的哀嘆。也就是“人生”,題目沒有任何傾向性,詩中明確寫道,此生是“潛伏在妳身邊的壹萬支暗箭/服役壹千次的輕舉妄動”。即使是標著“希望”的歌,依然是無可救藥的“無盡的立交橋”。聞壹多說得對:“我帶孟郊去比克家更合適。“郊薄島寒,氣韻如賈島所嘆也。後來他的詩風確實變了,但他從來沒有像關西韓那樣大膽地唱過。終其壹生,這位創造了“烙印”的詩人是文學史上最受青睞的。臧克家風騷了壹段時間,各行各業人才輩出。很快,他必然會以新的詩風讓位於作者。他就是艾青,他戰勝了悲嘆,高舉火炬,仰望太陽。附故事《老馬》:是壹匹飽經風霜的老馬,拖著它的兩個輪子直直地往前走;車的重量把它累壞了,別問冰風和崎嶇的路。他扭動著全身,聚集著自己的能量,細細的骨頭在雪地裏搖曳著。這麽冷的天,他還在流汗,眼裏還帶著疲憊,像壹朵綠花。厄運的殘酷,終究禁不起。它處於昏迷狀態。它必須留在壹只腳,但鞭子人,離開妳的鞭子...吸壹口氣,它又想往前走了!紅塵中也有很多像老馬壹樣的人,背上負重,喉嚨裏悲傷,遍體鱗傷,還在與塵埃搏鬥,偶爾在路邊吃喝,不是偷竊:吸壹口氣,它又想往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