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穿過大門就沒事了。什麽壹樣?有什麽不同?梧桐半死,霜降之後,白鴛鴦失去了伴侶。
草在原上,露在初。舊棲息地和新長兩個伊壹。躺在空床上聽著南窗的雨聲,晚上誰來補衣服。
再來蘇州,就覺得什麽都不對。為什麽和我壹起來的老婆不能和我壹起來?我仿佛是被霜打的梧桐樹,半死不活;像壹只光禿禿沒有同伴的鴛鴦,孤獨而疲憊。
綠草上的露珠剛剛在原野上曬幹。我在曾經壹起生活過的臥室裏徘徊,我在山脊上的新墳裏徘徊。躺在空蕩蕩的床上,聽著窗外刺骨的風雨,平添了許多憂傷。以後誰來開夜車給我縫補衣服!
2.宋代沈淵陸遊的兩首詩
城上斜陽畫角哀,沈園非復興池臺。傷心橋下,春波青青,曾經是絕色照片。
夢碎香消四十年,沈園柳不吹棉。這具軀體是壹片高山峻嶺之地,還是壹片死亡的痕跡。
城墻上的喇叭似乎在哀鳴,沈園也不再是當初的亭子。在那座悲傷的橋下,泉水依然碧綠。我曾在這裏見過她美麗的側影。
她已經去世四十多年了,我做夢都見不到她。沈園的柳樹和我壹樣老。連劉冕都沒了。我七十歲了,快要死了。我還是來這裏悼念,眼淚掉下來。
3、《梁山伯與祝英臺·苦吟·最悲天憫人月》——清代納蘭性德
辛苦是蒼穹明月最可惜的。往事如環,往事已成嘆息。如果月亮終於亮了,我會毫不猶豫地被冰雪炙烤。
沒有那塵土容易死,燕子還在,軟簾鉤說。唱完秋墳,愁未歇,春叢認兩棲蝶。
最難也最可愛的是天上的明月。壹月只有壹個晚上是玉環般的滿月,其他時間都像是殘缺的玉玨。如果我能壹輩子像月亮輪壹樣明亮,我會放棄冰雪般的清涼給妳熱量。
無奈的是,人的塵埃命運很容易結束,燕子還是那樣,輕盈地踩著窗簾鉤。秋天,我在妳的墳前唱了壹首歌,但我的悲傷絲毫沒有減少。我多麽希望能像春天的蝴蝶壹樣和妳在草地上玩耍。
4、《江城子·毛毅正月二十日夢》——宋代蘇軾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要想。難忘。千裏之外壹座孤墳,荒涼無處可談。即使相見不相識,也是滿臉塵土,鬢角如霜。
夜晚來臨,夢突然回家。小軒之窗。盛裝打扮。相顧無言,唯有淚千行料斷腸處年年月夜,短松岡。
我和妳說再見已經十年了,我們不禁想起這件事。但畢竟很難見到對方。千裏之外的孤墳,無處訴說心中的悲傷。就算夫妻見了面,妳也認不出我。我滿身塵土,鬢角如霜。
昨晚,我在夢裏回到了家鄉,在小屋的窗前。我在打扮。妳我沈默悲傷,唯有淚落千行。過去我期待會想念她的地方,是在明月之夜,在矮松山上。
5、《南鄉子為亡女題詞》_清代納蘭性德
眼淚是無聲的淚水,但它們只是痛悔過去,沒有珍惜妳的深情。想帶著妳的照片回到妳的派對,妳的眼淚傷不了妳的心。妳不能畫妳的臉。
離別的話還在耳邊清晰,比翼雙飛的夢在半夜無緣無故的被喚醒。妳醒得很早,我還在夢裏,哭聲像風壹樣深沈,風的聲音壹直到天亮。
眼淚流了兩次,我卻默默流淚,只是後悔之前沒有珍惜妳的付出。我想和丹青再壹次和妳在壹起,我的眼睛模糊了,我的心碎了,所以我不能畫妳的臉。
離別的話語仍清晰在我耳邊,齊飛的好夢在半夜無緣無故地被驚醒。妳早就醒了,我卻還在夢裏,哭得又深又苦,風鈴到天明。
6.“玉蘭花慢,鳥語不絕”——宋代戴復古
讓鶯嘟嘟也叫不完,讓燕子武斷地告訴,也說不清楚。這是壹個孤獨和悲傷的點,十年來從未停止過,這種悲傷擾亂了春風。回來見老朋友,但還是,柳樓東。但是東邊的那棟柳樹小樓,卻還是壹樣的古老。
我記得妳和我壹起在詩墻上,現在墻上都是斷了線的詩,無影無蹤。綠草如茵的沼澤地,新崛起的壹片綠色和清澈,枯萎的紅花帶著苦澀的仇恨。看著穿舊了的春衫,清晰地記得,今年送行的時候,妳正在燈下割夜。折磨著我的是對苦難的無盡向往,算計著,往事如雲,從眼前的壹切總是空洞的。在黃昏看楚天無邊無際,只能靠交錯才能看到遠處的景象。
讓黃鸝哭個沒完,讓呢喃的燕子隨意訴說,說不清楚。這種孤獨和悲傷已經在我心中縈繞了十年,這種悲傷已經擾亂了春風。從頭再來,妻子卻再也見不到了。但小樓東邊的楊柳依舊。以前記得妳我在粉墻上寫詩,現在那堵破墻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覆蓋著蘭草的沼澤地新綠了,溶解了,枯萎的紅花帶著怨恨翻騰著。看著破舊的春衫,明明記得是送走的時候在燈下剪了壹夜做的。折磨我的是無盡的思念之痛。算來算去,往事如雲,壹切都是過眼雲煙。仰望黃昏中的楚天,我只能依靠枯萎來觀看遠處的洪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