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們不喝酒的朋友。
不喝酒的詩人經常被質疑
比如質疑我的性別,我的取向
那些樹枝的字我是怎麽寫出來的?
不會鬥酒,上不了臺面。
如何奔放,如何迷人
不喝酒的詩人實際上錯過了很多。
溝通在前面已經失去了很多機會。
無形中,我被邊緣化了,成了旁觀者。
看看橫線和豎線是怎麽構成漢字的。
看田埂上的糧食是怎麽釀出來的。
壹滴酒邀明月。
邀請前來品酒吟詩的朋友。
喝多了的人,調高壹點。
歌頌我們偉大的時代。
贊美我們之間偉大的友誼。
詩人們誰不喝酒,竹筷交錯
我總是最後壹個打包的人。
折疊他們的名字,把他們的詩
收藏到多年以後。
現在還能回憶起來,慢慢來治療。
我的阿爾茨海默病,我的黃昏來晚了。
2017.10.9
◆和鄭江峰壹起做詩的時候,經常會學著給不同的酒杯裝不同種類的酒。每次有人提起同壹個故事,都說酒鬼到最後往往三輪過後就喜歡同壹個牌子的酒。總有壹個醉漢給我的杯子裏灌了壹大堆話可樂和鮮奶,隨便聊個女人,就在彼此緋紅的臉上看到了談酒論詩的痕跡。
心中有只老虎
細葉薔薇
沒有
詩歌閱讀
我離妳只有壹步之遙。
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