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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石懷(第四十五號)阮籍》原文及賞析

阮籍

妳不能贊美蘭花。曹鑄以誰為榮?秀竹隱於山中,社幹近增城。顏歌延伸了山谷,甜瓜充滿了生機。歡樂消磨精神,悲傷深深傷害人的感情。知道擔心是沒有用的,所以如果太清楚了。

阮籍(210—263)生於魏晉亂世,司馬氏家族圖謀篡奪曹魏政權。他雖然不滿,但又怕被殺,只好表面敷衍,“與世隔絕”,“狂飲為常態”。為了躲避司馬燕的求婚,他醉了60天,不得不放棄。阮籍是“竹林七賢”之壹。

這是壹首揭露才華橫溢的人被埋沒,平庸之輩竊取高位的憤懣之詩。它的主題和社會背景與左思的詠史詩相似,但表達方式與左思不同。

阮籍的《詠懷》喜歡用美女比喻,沈德潛指出“源於離騷”(《古詩源》卷六)。這首詩的前六句都是以草木為題材,而蘭花、曹鑄、朱秀是以才華為題材,而射幹、葛潔、甜瓜則是以平庸為題材。

蘭花這句話直接出自《離騷》,說的是蘭花不可羨。原意是楚國顛倒黑白混淆香火,家家戶戶把臭艾草放滿腰。相反,它說,充滿幽香的蘭花不應佩戴,以表明楚懷王接近壞人,遠離智者。阮氏把兩句話濃縮成壹句話,比較精煉。

曹鑄的這句話意味著曹鑄應該是在聖王以德改造世界的時候出生的。現在是壹個黑暗的多事之秋。妳為誰綻放曹鑄?

蘭花不受重視,曹鑄開花不合時宜,竹子被埋沒在陰涼處,用三個比喻來說明不讓有才華的人活在世上,他們的怨念也是噴薄而出!

而射幹這種小樹,面對的是高墻,就像荀子在《勸導》裏說的:“西方有壹種木材,叫射幹,莖長四寸。它生在高山上,但又接近深淵,木莖不能生長,所以立著。”這是壹個比喻,說明平庸的人完全是靠那種高貴的出身才能爬到頂端的。

和上壹篇壹樣,同時反復使用舍甘臨城、顏歌燕谷、瓜芒面這三個比喻,說明平庸之輩遍布朝廷,字裏行間也充滿了他們的不滿。

由於詩的第壹段有壹系列對比鮮明的正反意象,第二段的直接表達就有了堅實的基礎,具體而真實。

“快樂消磨精神”是指人在快樂到極致的時候,精神會消散,但這是空穴來風。目的是為了烘托下面這句“哀莫大於心死”的話,因為面對上述賢者埋沒,小人身居高位的黑暗現象,詩人只能“哀莫大於心死”,絕不能“喜殺精神”!

“愁深深傷人情”是這首詩的情感點,似乎很難看到。但在詩的最後,我寫了兩句:“知哀無用,所以太清”,意思是既然知道哀無濟於事,不如學仙隱居,表達詩人在表面的曠達之下更深刻的哀怨和憤怒。“杞人憂天者,杞人憂天。”前人早已認識到這壹點(引自《阮步兵詩註》中陳若明的話)。

沈德潛說:“阮公所作《詠懷》是阮公所作的詩,亂七八糟,撲朔迷離,喜憂參半,使讀者無法尋得快感。如果妳必須尋求時事的事實,妳會鑿。”(《古詩源》卷六)。我們相信,為了讓詩歌更清晰,我們可以要求時事;不能要就不用要了,萬壹妳煩了。這才是解讀詩歌的正確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