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子怡導演處女作的第壹幕就表明了他想拍好電影的雄心。《詩》整章以往復式的敘事模式講述了壹個關於愛情、犧牲、理想的簡單故事,反轉而不突兀。
壹條明線是敘事主體“我”的成長線,壹條暗線是父親歷代為了實現中國的航天夢而默默無聞地犧牲青春甚至生命的故事線。兩條故事線在火箭燃料發展的點上交匯,衍生出這個故事。我之所以同意這首詩的電影性質,是因為它的表達是電影化的。
通過蒙太奇,東方紅衛星的發射和女航天員的飛天被交叉剪輯,兩代人的夢想在太空中融合激蕩。在最後不到壹分鐘的時間裏,章子怡的媽媽和黃征的爸爸攜手走過了沙漠中的四季。而“詩”本身也經過了兩者的互動。
最重要的是,《詩》的這壹章沒有扁平化的“工具人”。在有限的篇幅裏,章子怡作為導演,盡可能多的對不同的角色進行了多角度的描述。比如小夥子的親生父親出現只有30秒,但他不是簡單的工作狂,而是放不下工作,擔心孩子,怕給同事添麻煩,最後為了事業而犧牲。
沒有口號式的嘩眾取寵,無聲的暖流足以打動觀眾。對著鏡頭講故事,而不是把自己的想法強行移植給觀眾,這才是壹個成熟的電影導演的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