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渭的詩和畫都堪稱奇人異才,技法新穎,構思奇特,但都細致入微,讓人看後贊嘆不已。這首詩好像是壹首繪畫詩,題目是墨葡萄,但我開始寫的時候,不是寫葡萄,而是寫自己的狀態。我落魄了,老了,老了,不能盡全力為朝廷做貢獻了。我只好效仿魏晉名士,表達自己的委屈。第三期,我理清思路,筆底明珠無處可賣。我說的其實不是珍珠,是我的才華沒有得到滿足。他說他畫的珍珠沒人要,只好換成野藤裏的黑葡萄。珍珠和黑葡萄的鮮明對比讓讀者被他的處境深深打動,最後壹句自然就歸結到了正題,墨葡萄。這個手法看似輕描淡寫,但所有的文章都是笑著罵著,很巧妙。
晚年,徐渭以賣畫為生,但從不為統治官僚作畫。“本來有幾千本,後來都賣完了。犯法已經不容易了,該借稿子睡覺了。他常常“獨自徘徊在月下”。杜門謝過客人,其中只有去世的時候,他才去張家吊唁,幾乎足不出戶。最後,他在“幾個錯開的房間,壹個改道”的情況下,結束了自己73歲的生命。死前只有壹只狗陪伴,床上連個墊子都沒有,慘不忍睹。
從這首詩中,我們還可以看到徐渭寧對牛彈琴,也不為封建階級賣命的高尚氣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