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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紀初的正面古詩詞。

二十世紀古詩十九首

《古詩十九首》最早見於童的《文選》。是代表漢代文人五言詩最高成就的壹組詩。對魏晉以來文人的五言詩創作產生了深遠的影響,被劉勰譽為“五言詩之冠”。此後,歷代詩論家都在不斷探索《古詩十九首》的不朽藝術魅力,或對其畫龍點睛。或者專門寫壹本書做研究。他們的評論給《古詩十九首》帶上了美麗的光環,使之成為繼《詩經》、《楚辭》之後又壹首備受推崇的詩歌。繼近代《古詩十九首》研究之後,20世紀的《古詩十九首》研究在古詩詞文本解讀、研究材料整理、研究內容深化、研究方法更新等方面取得了顯著成就。根據不同時期的研究特點,本文分為三個階段:

壹、1900~1949

如果說傳統的《古詩十九首》研究側重於對事物的解讀、對出處的羅列、對詞語的發掘;或以“比較”和“寄托”的方式揭示詩歌的內在含義;接著,在本世紀上半葉,許多學者從《古詩十九首》的註釋、解釋、考證等傳統研究方法入手,註重對“意象層面”和“意象層次”兩方面的探索,在資料收集、整理、分析和考證方面進行了許多創新。

何令揚的《古詩十九首研究》壹書,對該書的作者、作品產生的時間、藝術特色以及各流派的稿作了系統的研究。[1]這壹時期在期刊上發表的20多篇論文,不僅對《古詩十九首》的文本進行了解釋、註釋、說明和質疑,而且對作者、時間、情感和在文學史上的地位也進行了初步的探討。比較有代表性的是徐中書的《古詩十九首考辨》。考慮到《古詩十九首》產生於東漢以後,他考證嚴謹,判斷謹慎。[2]關於《明月當空,夜夜笙歌》詩中“玉衡指孟冬”這句話,因為李善引用了《淮南子》、《漢書》中“明是漢孟冬,非夏孟冬”、“漢孟冬,今七月”,金克穆試圖解釋“玉衡指孟冬”這句古詩。他的說法符合天文理論和實踐,似乎沒有當時的前輩和先賢那麽牽強附會,從而動搖了《皓月當空》這首詩寫於西漢初年,歷法未改之初的推斷。[3]

隋樹森的《古詩十九首》可以說是前人研究的傑作。該書在第壹次考證中,分析了《古詩十九首》產生的時間和作者的問題,並列舉了“梅成、傅毅之說”、“曹植、王參之說”、“張衡、蔡邕之說”,認為這些都是傳說、臆測之言,沒有實證依據,可信度不夠。從六朝到清代,顧與徐中書等摯友關於“東漢之說”與“西漢之說”的爭論都不能完全成立。他壹壹反駁後,認為“兩漢之說”最可信。之前說《古詩十九首》不壹定是壹個人寫的,是壹次寫的”是對的。這種說法似乎沒有什麽大的爭議;卷二《註釋》在六部部長筆記之後,列舉了選自《文選學》專著和《古詩選》的材料,如《古詩源》、《古詩鏡》等,層次清晰,便於研究者閱讀;第三卷匯集了清代及現代學者劉呂、張庚、吳起等對《古詩十九首》的著作和論文中的解釋、評論和評點。《詩品》第四卷是自劉勰以來詩論家對《古詩十九首》的優秀評論匯編。這本書信息量大,學術性強,是研究《古詩十九首》不可多得的重要參考書。[4]

朱自清《古詩十九首》的註釋獨樹壹幟。他以新的學術視野和審美趣味對《古詩十九首》進行分析,在註釋部分繼承了李善解經釋事的傳統,在闡釋部分揭示了《古詩十九首》的內在意圖,詮釋了詩中的“典”與“意”。[5]

可以說,20世紀上半葉,學者們以其認真的態度和紮實的學術功底,繼承了前人的研究成果,或者說是收集了評論和意見。或者分析數據,並從中得出結論;他們大都打破了舊學的“比興論”和“陳俊論”的模式,以不同的研究方法實現了從舊學向新學的過渡。他們的研究成果為古詩初學者指明了方向,為《古詩十九首》的進壹步研究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二。1950~1979

1956-1957年,馬茂元、朱光潛在《新建設》、《國學》、《中國青年》發表論文,開始研究古詩十九首。馬茂元的《古詩十九首探源》壹書,給了人們閱讀和鑒賞古詩十九首壹個新的詮釋。這本書的風格和朱自清的《古詩十九首》是壹樣的。先列出原詩,再加註釋,最後做解釋。註解和解釋也借鑒了別人的長處,融入了自己的新思想。他第壹次運用美學和文藝學的方法對《古詩十九首》進行了深入細致的分析,彌補了朱自清在《古詩十九首》的收集和解讀中只完成了九首的不足。以往對《古詩十九首》的研究多側重於對作者、成書年份以及詩中具體詞語的考證。馬茂元本書的創新之處在於對《古詩十九首》的時代背景、思想內容和藝術特色進行了新的闡述,賞析準確,語言優美。這本書令人耳目壹新,是學術性和藝術性的完美結合。然而,這部讓馬懋元成為著名古典詩歌批評家的著作,卻在當時的社會政治背景下,掀起了壹場關於批判《古詩十九首》研究中“唯美主義”和“資產階級人性論”觀點的風暴。此後沒有人專門研究《古詩十九首》,我們只能從文學史上看到壹些片段。

關於《古詩十九首》的作者和寫作年代,1962中國科學院編《中國文學史》根據五言詩的發展和《古詩十九首》部分篇章所反映的社會生活和思想,推測《古詩十九首》“雖非壹時壹人所作,但很可能產生於桓、淩之世”。[7]這些推測雖然合理,但在具體年齡的界定上過於寬泛。遊國恩也對其上下限做了明確的推斷:“很可能不是從東漢末年(更有可能是後十年)開始,而是早在順昌末年,最遲在狄鹹之前,約140~190”。[8]自20世紀80年代以來,這壹觀點得到了大多數研究者的認可。

關於《古詩十九首》的藝術成就,中國科學院編著的《中國文學史》指出,《古詩十九首》的藝術成就不可低估。代表了漢代五言詩的最高峰。它繼承了樂府民歌中抒情詩的技法,又吸收了《詩經》和《楚辭》的營養,所以其中的壹些作品,尤其是壹些關於相思和離別的作品,是歷代模仿者很少超越的。《古詩十九首》用自然、清晰、凝練、傳神的語言表達了深厚的感情,表達方法恰到好處,平實而含蓄。沒有什麽新奇的東西,但是有嚼勁,禁止有余味。”[9]鄭振鐸在談及《古詩十九首》的語言時,說有多種感情和真摯的文字,文字是真實的,是自我的,不是美的,而是有自己的嫵媚和迷人的姿態。[10]

在《古詩十九首》的“及時吃喝玩樂”問題上,劉大姐客觀地看到“詩人對及時吃喝玩樂的訴求,包含著深深的悲憤,而表面的頹廢掩蓋著積極的人生態度”。[11]他的這個觀點被後來的壹些論文多次引用。從此,對《古詩十九首》的研究幾乎中斷。這壹時期出版的《中國文學史》各版本中有關《古詩十九首》的章節,要麽是言不由衷的描述,要麽是輕描淡寫的敷衍了事,其思想內容、藝術成就和在中國文學史上的地位沒有也不可能得到充分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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