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歌的不同風格意味著中國古典詩歌在發生學、考據學和接受學方面,以及在語言和功能方面與現代詩歌不兼容。中國古典詩歌是以單音節字為單位的詞思維,現代詩歌是詞思維。其次,古典詩詞是壹種永恒的聲音,是壹種沒有時間觸發的空間裝置。現代詩歌已經進入了指稱時代的過程。再壹個是模式的轉變,壹個是農耕田園的模式,壹個是與高速嘈雜的城市化進程有關,古典詩歌的典雅精致也不同於現代詩歌的本能意象。”陳對說:
南開大學教授羅振亞以“中國先鋒詩歌百年孤獨”為題進行了演講。他說:“中國先鋒詩歌在新詩史上的每壹個重要轉折點上都不乏深刻的影響。雖然從未在詩壇掀起巨大的波瀾,引發強烈的公眾效應,但始終離不開。後來越是強大頑強,越是成為新詩藝術魅力和成就的輻射源。所以有人說,從領域成就來看,現代詩優於現實主義和浪漫主義詩歌,中國新詩的歷史傷害了大部分有藝術成就的詩人,或者有現代派傾向的詩人。”“中國先鋒派詩歌在寫什麽和怎麽寫兩個方面取得了很多成就,提高了中國新詩的品位,也給它留下了很多啟示。但中國先鋒詩歌壹直命運多舛,先天孱弱,後天水土不服。這兩點註定了它始終沒有進入新詩中心或引領潮流的主流地位,甚至無法與現實主義或浪漫主義抗衡。相反,由於各種原因,它被迫成為壹個分裂的繆斯。百年孤獨是不爭的存在,它從未擺脫骨子裏深處的內心悲傷。”羅振亞說。
天津大學國際教育學院教授馬誌耀談當代詩歌創作和個人詩歌寫作。他說:“如果我們在詩歌研究的過程中,從整體的角度去觀察壹個詩人的創作,就會發現,所有的詩人本質上都是對個體的傳記,都是在書寫個體,只是他有時以日常生活的方式零星地表現出來,有時又通過詩集以年表的方式表現出來。從整體來看,似乎是斷斷續續的,但是
東南大學人文學院教授凱利以“新詩現代性建構的倫理取向”為題進行了講解。他說:“隨著中國城市化進程的加快,自然村變得薄弱了。鄉村時代的構成,是詩人文化回歸故鄉的過程,也是他能夠回歸故鄉的過程。這是詩人拒絕過去,尋找家園的有效手段。鄉土詩歌是壹種具有現代意識、現代精神和現代傳承的文體。由於生活在城鄉結合部,傳統詩人受到傳統與現代的擠壓,在社會生活中往往扮演著農村道德守望者的角色,過於註重寫作能力,內容上過於美化農村,形式與手法上過於沿襲傳統,農村人與城市人的地位糾結,導致了農村詩歌創作的非理性,不利於中國農村詩歌建構新農村能力。”
西川說:“我們正處於壹個特殊的歷史轉折點。壹個是知識的淘汰,很多東西很快就會過時,不管妳來自哪裏,來自西方還是剛剛萌芽。這種淘汰意味著壹個詩人在兩三年內引領壹種潮流,但之後很快就過去了。這種情況也值得描述。我們壹般描述有持久生命力的東西,但是沒有持久生命力的東西,以及很快被淘汰的東西,可能也包含歷史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