詞是壹種可以用新音樂歌唱的新詩體,是壹種可以用音樂歌唱的樂府詩,但它並不是直接從漢代樂府詩中產生和發展的。它是當時的壹種新的詩歌,從發展過程中各方面保持了自己的特色,形成了自己獨立的傳統。
隋唐音樂有三大體系。北宋學者沈括在《孟茜筆談》卷五中記載:
唐天寶十三年起,聖旨與胡布開始合奏,從此音樂完全失去了古法。以前王之樂為雅樂,以前生之新聲為清樂,以合胡部者為宴樂。
敦煌曲子詞內容廣泛,形式活潑,風格豐富,個性特征鮮明,富有生活氣息,反映了詞在民間興起時的原始形態。
敦煌曲子詞的內容相當廣泛。評《敦煌曲子詞集》中的敦煌曲子詞:
有遊子的呻吟,有忠臣義士的壯語,有隱君子的愉悅情懷和抱負;青年學生的急切與失望,還有佛祖的贊美,醫生的歌聲,都很合拍。談感情和花的不到壹半。
敦煌曲子詞中最突出的是歌頌愛國統壹的作品,如《菩薩蠻》:
敦煌自古神迷,迷遍天下。遙望龍庭,林泰早有名氣。只恨與佛部分離,難以表達心聲。早晚滅了群狼,壹起拜聖面。
歌詞表達了邊區軍民保衛邊疆、收復國土的愛國情懷。又如《望江南》:“六毛來為民,潭水定矣。”表明了民族團結、國家和諧的願望。
敦煌曲子詞反映女性生活和思想的題材最多,成就最高。《扔球樂》是壹個妓院妓女的“告白”,描寫了壹個女人被玩弄、被拋棄的經歷,以及事後內心的痛苦和後悔。她後悔自己的真心付出,後悔沒有聽姐姐們善意的勸告。以下是她的自述:
淚珠在羅綺身上打濕,少年更加感激。當初姐妹們明明知道自己應該比他更真誠。我仔細想想,不知道怎麽聞好嗎?
自述真摯深刻,感人至深。他的感情的真實,他的體味的淋漓盡致,他的意義的痛苦,只有這些人能說得清。
《望江南》也是閨中怨歌。壹想到“忘恩負義的人”,就抑制不住內心的苦澀和仇恨。“心碎者,多情女子”是古代人常見的主題。這個詞構思新穎獨特,增加了抒情的藝術表現力:
向窗外望去,朦朧的月亮像壹片銀色。夜越來越長,風越來越緊,吹走了為奴繞月的雲,看到了忘恩負義的人。
再比如“菩薩滿枕前許壹千願”,是戀人寫給戀人的語句。為了表達愛情的堅貞不渝,這個詞用了壹系列美麗的比喻來許下愛情誓言:
枕前許壹千願,靜待青山爛。魚鱗漂浮在水面上,直到黃河完全幹涸。白天,北鬥回到南方。不休息就休息不了,半夜還會看到太陽。
此詞在思想內容和表達方式上與韓樂府寫的《商邪》壹脈相承,表現了青年男女追求獨立真摯愛情的決心,具有震撼力。
敦煌曲子詞不僅題材廣泛,內容豐富,而且在藝術上保留了民間作品質樸清新的特點,風格也更加多樣。正是這種流傳於下層社會的民間話語,哺育了文人,促進了文人詞的創作和發展。同時,在敦煌發現的曲子詞中,還有壹些長調是現存唐代文人詞中少見的。
敦煌曲子詞既有豪邁婉約的風格,又有小而慢的用詞,都是以明快質樸、蒼勁清新為基調。敦煌曲子詞充滿生活情趣,比喻生動,語言質樸,如“闕踏,哀令闕奪余曼”:
為什麽對多種語言都有抵觸的妳還有什麽憑證去送幸福?幾次飛進去,活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