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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奴嬌《過洞庭》賞析:念奴嬌過洞庭賞析

1,原文:洞庭草,臨近中秋,更不光彩。玉劍瓊田三萬頃,載我壹舟。明月當空,明河* * *影,內外皆清。皎潔的明月和皎潔的銀河,在這浩瀚的玉景中映出了他們方的姿態,水面也是明亮清澈的。(同:同;玉左:玉潔)我該思念淩海多年,我壹個人,肝肺俱是冰天雪地。感謝這壹輪古光明月,多少年嶺海之間,心靈依然如冰雪般透明。而現在的我,正穿著陰冷的頭發和衣服,靜靜的漂流在這壹望無垠的蒼白大海中。我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晚上!(肝肺:肝膽;滄浪的壹部作品:滄明;淩海左毅:淩彪)

洞庭湖與曹青湖相連,廣闊無垠,中秋時節無風。在秋月下,我載著壹只小船,船上有壹大片湯和壹個藍色的湖。皎潔的月亮,燦爛的銀河,在這浩瀚的玉鏡中映照出自己的美麗,水是明澈的。我感受到了壹切的空虛,卻不知道如何與妳分享這種美好的體驗。我感激這壹輪孤獨的明月。我在山海間漂泊多年,內心純凈如冰雪。而現在的我,穿著單薄的衣衫,平靜地在這壹望無際的淡藍色中泛舟。讓我捧著西江的清水,小心翼翼地倒在北鬥七星做的酒勺裏,邀請天下人來做我的客人。我盡情地拍打著船舷,獨自放聲歌唱。我怎麽會記得今年是哪壹年!

3.贊賞:

(1)此詞以月下洞庭湖光開始,突出其清澈。“洞庭草,臨近中秋,就更不光彩了。”草是與洞庭相連的另壹個湖。這幾行風景,秋脆玉清,是對洞庭的總體印象。“風彩”這個詞很容易讓人忽略過去,但其實很值得玩味。風有不同的方向和強度。顏色有區別嗎?也許妳可以說不。但敏感的詩人可以從多變的局勢中感受到風的顏色。

(2)李白《廬山謠》:“我登高望遠。我縱覽整個世界,浩瀚的河流壹去不復返。黃色的雲被風吹走了數百英裏,壹座雪峰被九倍流的漩渦白色地環繞著。”然後萬裏和黃雲改變了風的顏色。張孝祥在這裏說“壹點風也沒有”,說明洞庭湖上萬裏無雲,水波寧靜,冷冷自然地讀來令人神往。“玉劍瓊天三萬頃,持我平(piān)壹葉。”玉鏡就是玉鏡。瓊是美玉,瓊天是玉田。《玉劍瓊田》描寫了明凈的湖水。“三萬公頃”表現了湖的遼闊。作為附件持有、仍然持有或釋放。船漂浮在湖面上。怎麽能說是依附呢?作者是安全的,包容的,寬容的。陳和:“我何時才能揚帆滿袖?”陸遊《題齋壁》:“稷山千年猶青,持漁舟於我山前。”他們都是這個意思。

(3)張孝祥說:“玉劍瓊田三萬頃,載我壹舟。”在三萬公頃的湖面上,我用壹片樹葉放置了我的小船,這是相當自然和完全為我所用的,有效地襯托了詩人的英雄氣概。“月明月明,明河影清。”這三句話說的是水天壹色。“蘇月粉輝”的意思是明月照在湖面上,湖面的倒影很亮,仿佛蘇月把自己的壹些光輝給了湖面。“明河* * *影”是指天空中的銀河投射到湖中,非常清晰,上下銀河同樣明亮。“明月當空,明河* * *影”四個字,皎潔皎潔,月光照耀,呈現出上下通明的局面,仿佛是壹個玻璃世界。於是我接著說:“壹切都清楚了。”這句話是整個單詞的中心思想。畢竟,秋天的洞庭美在哪裏?詩人在這句話中指出,美在於“明”。這裏的美,是內外兼修,幹凈通透,是最高境界。“內外皆清”四個字形容周圍的壹切,從天到湖,洞庭湖上下通透,沒有壹絲汙染。這不僅是壹道風景,更有深意。這五個字,標誌著壹種極其高尚的思想境界,光明磊落,心胸開闊,言行壹致,表裏如壹,都包含在內。杜甫有詩:“心曠神怡,清明”(屏跡三首之首)。心即內心,即跡即跡,即表,心明而明。“明明白白,開開心心”正好可以融為壹體,為我們的人生行為樹立壹個標準,不妨作為我們的座右銘。張孝祥泛舟洞庭湖,在欣賞自然風光的同時,也寄托了他對自然的審美理想。他作品中的美景讓我們覺得他有自己的個性在裏面。詩人的審美理想是高尚的,內心是純潔的,所以他的筆墨才能如此幹凈。最後壹部片子的結尾,我說:“我有壹顆無憂無慮的心,但那種美,難以向妳訴說。”洞庭湖清澈,詩人的心是清澈的,物理環境與心境從容相遇,難以用語言表達。悠悠閑閑,是形容心物相遇的壹種自然狀態,而不是勉強。美,表面上看起來是指洞庭風光的美,其實不然。洞庭的奇妙景色上面已經說了。這種難以言說的美好,應該是心物合壹的奇妙體驗,而只有這種奇妙體驗是難以訴諸文字的。下壹部以抒情為主,寫妳內心的澄明。“我應念脊表多年,孤苦伶仃,肝膽冰雪。”脊表指的是五嶺之外,現在兩廣的地區。靈表景年是指作者在廣南西路擔任和平使者的時期。“應該”這個詞通常是猜測的意思。我這裏說的是我自己當時的想法,猜測沒關系。“應該”這個詞的語氣比較肯定,接近“原因”的意思。杜甫《海外壹夜》:“但願我的藝術能給我帶來名聲,把我生病的晚年從公職中解脫出來!."“應該”這個詞也是肯定語氣。“我該讀山看歲月”是上面那部片子寫的洞庭湖風光,於是想起我在嶺南壹年的生活,同樣光明正大。孤光指月光。蘇軾《西江月》:“中秋誰與* * *獨守,傷心地望北。”我用孤獨的光來指代月光。“孤看自己”就是以孤月為伴,引光照耀,表現出既不為他人所知,也不需要他人理解的孤高心境。“肝膽俱是冰雪”,冰雪都是白色閃閃發光的東西,用來形容自己的率真。南朝詩人鮑照在《白頭歌》詩中說:“直如絲弦,清如玉壺冰。”南朝另壹位詩人江總在《入山棲霞寺》中說:“守得心清凈,捧得冰天雪地。”

(4)唐代詩人王昌齡《芙蓉客棧與辛棄疾別》說:“洛陽親友若相問,玉壺裏有塊冰。”這些都是用冰雪來比喻純潔。在這首詩裏,張孝祥說:“我要記住過去的歲月,我是孤獨的,我的肝膽是冰雪。”從他被免職的經歷來看,也有表示問心無愧的意思。在嶺南的那段時間,我問自己,我是光明磊落的,真誠的,就像三萬公頃的遇見瓊田在蘇嶽下面的表格裏壹清二楚。詩人自白中包含的憤慨很容易理解。“短發,小騷袖冷,穩,闊。”這兩句話回頭寫現在。蕭騷,描寫頭發稀疏,似秋日草木。再加上後面的“冷”字,這蕭騷恐怕是心理作用。因為晚上空氣冷,感覺頭發稀疏。“短發冷袖”,如今被免職,難免帶著幾分郁悶和冷落。但是,詩人的精神絲毫不減:“穩而廣。”

(5)不管什麽情況,我都能穩住。蒼明,原指海水,這裏指洞庭湖的浩瀚。這句話的意思是,我壹直平安地在遼闊的洞庭上劃船,我的心思壹點也沒有動搖。不僅如此,詩人還有壹種更壯闊的精神:“盡歸西江,斟北鬥小心,萬象為客。”這是全詞的情感高潮。西江,來自西方的長江。嘿,學著點。“竭西江”就是以西江之水為酒。“小心倒北鬥星”就是拿著北鬥星當酒器,慢慢倒。這裏隱晦地使用了“九歌董軍”的含義:“扶北鬥飲桂漿”,詩人的自我形象極為壯美。“萬象”,天地間的壹切。這些話就是把自己想象成主人,邀請萬象為客,陪我縱情飲酒。壹個被免職的人,要有這樣的風格,得有多自信!詞的最後兩句表現了作者高超的藝術手法:“不知是何夜!”船的側面。敲船舷,也就是打拍子。蘇軾《赤壁賦》:“捉舟唱之。”發出長而脆的聲音。張孝祥說,“獨自在邊上喊”可能有吟誦和歌唱的意思。“不知何夕”,用蘇軾《念奴嬌·中秋》的壹句話來說:“舞風飄零,不知何夕!”張孝祥略有變化,說他完全陶醉了,忘記了今天是什麽日子。作為全詞的結尾,這兩句話很松散,很有回味。從這麽寬泛的形象來看,又回到了開頭“近中秋”四個字所指的時間。從頭到尾呼應,結尾全字。

(6)張孝祥在南宋初期享有很高的地位,是大詩人辛棄疾的開山鼻祖。他坦誠豁達,豪放豪邁,作詞時蒼勁有力,壹瞬間就能做到。他的詞風最接近蘇東坡的豪放。就拿這首《念奴嬌》來說吧,和蘇東坡的《水貂頭》很像。寫於中秋之夜的《水調歌頭》開篇即問:“明月幾時有?我從遠處拿酒杯。今夜不知是何年。”將時空概念引入詞中,在抒情寫景中蘊含著哲理。末了我說:“願人長久,千裏好風光。”我想打破時間的限制和空間的障礙,在地球上建立壹個更好的生活。全字豪放,胸襟寬廣,出神入化。張孝祥的《念奴嬌》是關於中秋節的壹個晚上。他把自己置身於清澈的湖水月光中,湖水是透明的,心膽也是透明的。他覺得自己與大自然融為壹體。他以主人自居,邀萬象為客,與自然為友。他也很大膽,心胸寬廣,高超。

(7)蘇東坡的《水貂頭》仿佛是與明月的對話,在對話中,他探討了人生的哲理。張孝祥的《念奴嬌》就是把自己變成月光,變成湖水,壹起飛向理想的凈土。這兩個詞寫的方式不同,角度不同,但是他們的豪放精神和精神是非常接近的。黃燎原在評論這個詞時說:“寫風景不能畫情懷,但壹定要擅長。”如果這個題目是獻給洞庭的,如果只是寫得很壯觀,那就沒味道了。這個詞從洞庭開始到三萬頃玉界瓊田,題目已經講完了,就是平舟的介紹。下面寫的是從人的腦海中在船上和湖光的倒影中,若隱若現的離合,沒有頭緒,鏡花水月,是二是壹。我充滿了熱情和快樂。”(《燎原詩選》)這個詞在情感和景物的交融上,真的是獨樹壹幟。天空和水,物體和心情,昨天和今天,都和諧地交融在壹起,明亮而清澈,給人以美的感受和教育。這首中秋詩是作者在洞庭湖劃船時寫的。從地點和時間開始,然後寫湖、船、月亮和銀河。此時,筆者想到嶺南壹年的仕途,為無所事事而感到愧疚。而人生苦短的想法讓他難過,卻因為堅持正道而感到些許安慰。他想把北鬥當酒勺,舀起長江做酒漿喝。全詞風格扣人心弦,壹波三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