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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望舒的詩集《我的記憶》包括哪些詩歌?

聞聞夕陽下寒風中的飛鳥,聞聞它們悲涼人生中片段的夜歌。

當妳含淚出門時,妳可以從靜夜的殘花中知道淚的十四行詩。

不要這樣回頭看自己的內心。參加雨巷夜歌。

我記得路上的雨夜是我壹個人時的秋天印象。

來我處祭日,憂百合子八重子夢幻城。

我的素描

戴望舒(1905-1950)是現代主義的代表詩人。他於3月5日出生在習字湖畔的壹個小康家庭,1905。他的母親卓佩琪出身書香門第,給了王澍很好的啟蒙教育。1923考入上海大學文學系,1925轉入震旦大學法語系。之後,他翻譯了威廉的詩歌,並於1928年與施蟄存、杜衡、馮雪峰壹起創辦了文學工作室。在此期間,戴望舒愛上了施蟄存的妹妹。戴望舒為了表達自己深沈的愛,用憂郁的詩來抒發自己的感情。

4月1929,1日,戴望舒的第壹本詩集《我的記憶》出版,其中《雨巷》淒美、悲涼、朦朧,充滿音樂美,壹時成為佳作,戴望舒也壹度被稱為雨巷詩人。

1933年,戴望舒出版了他的第二本詩集《王叔草》。他不停地向他心愛的女孩訴說他的心事,用路上的文字哭訴他深深的愛,黑夜,壹個人,到我這裏來。

為了得到心上人的愛,戴望舒去法國留學,進入裏昂的中法大學。1935年春天回國。1936 10與卞、孫大雨、梁、馮至等創辦《新詩》月刊,發表大量詩歌,成為中國現代主義的代表詩人。

抗日戰爭爆發後,戴望舒避難香港,主編《大公報》文藝副刊,發起創辦《耕》雜誌。1938年春,在香港編輯星島日報星島副刊。他積極投身於激烈的抗日鬥爭,成為壹名積極的抗日文藝戰士。1939年與艾青編輯《頂點》宣傳抗日。

1941年底,戴望舒被侵華日軍俘虜囚禁。在獄中,戴望舒沒有退路。在兒女情長與抗日救國之間,他選擇了後者,被葉淩風取保候審。

1949年3月,戴望舒回到北平;6月,我參加了第壹次全中國文藝工作者代表大會。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在新聞總署國際新聞處擔任法語翻譯。同時,戴望舒還翻譯了大量詩歌和30多部外國文學作品。

在漫長的鬥爭生活和不幸的婚姻生活中,戴望舒患有哮喘病,但他仍然無私地工作。1950年2月28日,他帶著對祖國的無限眷戀和對自己人生的無數遺憾,英年早逝。

戴望舒的詩歌創作大致分為抗敵前後兩個時期。前期是1922到1937。這壹時期,詩人在對中國古典詩歌深厚修養的基礎上,接受了法國象征主義詩歌的影響,借鑒並改造了其藝術形式,以表達自己孤獨感傷的情感。神秘和晦澀是這壹時期詩歌的主要特征。這個時期可以分為三個階段:

1,“老提示”階段

家住興化春雨的戴望舒,17歲開始練字。此時,現在能讀到的作品只有十二部(詩集《我的記憶》中的“舊錦囊”部分)。因為這位敏感的詩人從壹開始就飽受時代的感傷,他也接受了歐美的消極浪漫主義,崇尚詩人自我和內心生活的表達,他的詩歌充滿了自憐和呻吟。比如“我現在怕憂愁,怕痛苦/我在朝鮮擺脫不了,/我怕以後沒有幸福的日子,/我覺得舊日的日子又難熬了”(《知了》),“幸福只是壹場夢,/孤獨在等著我!/我偷偷把眼淚嗆住了,/我又生了壹天!”但也可以看出,這壹階段的詩歌更註重文字的色彩美,有西方唯美主義的傾向。在詩體方面,也有各種探索,包括格律和半格律自由詩,講究詩行的對稱和詩歌的節奏。語言受古典詩詞影響,但也使用現代口語,清新純粹。

2、“雨巷”階段

65438-0925年,戴望舒轉到震旦大學學習法語,這使他有機會通過法語直接閱讀威廉、古爾蒙、邁耶等象征主義詩人的作品。象征主義詩人重視象征和暗示的運用,用生動的形象表達詩人隱藏的內心情感,這與他的藝術個性非常接近,於是他們開始把自己的藝術技巧運用到自己的創作中。同時,早期新月派詩人也在積極倡導格律詩的建立。當時很多詩人熱衷於將舊詩拉平的規律運用到新詩中,甚至致力於新詩對舊詩意象和意境的再現,這也賦予了1928出版的《雨巷》明顯受到法國象征主義和中新月派的影響,標誌著他的詩歌藝術逐漸走向成熟。

3.“我的記憶”階段

雨巷引起巨大反響後,戴望舒沒有繼續沿著雨巷走下去。他深受西方象征主義詩人反抗傳統形式的勇氣和標新立異的創新精神的啟發。他毅然拋棄了詩歌表面的節奏和格律,追求內在的詩意,內在的韻律和神韻。他開始意識到“詩歌不能依賴音樂”,因為“押韻和工整的文字阻礙了詩意的感覺或者使之變得不正常。如果我們讓詩歌的意境適應沈悶膚淺的舊規則,那就等於把自己的腳放在別人的鞋子裏”(杜衡《王叔草序》)。於是乎,他背棄了過去對音樂美的追求,在《雨巷》寫作後的幾個月,他用不同於以往作品的風格創造了《我的記憶》。卞總結了他這壹階段對詩歌語言、形式、風格的追求:“在日常生活的親昵筆調中,自由蜷曲,犀利準確,不失神韻,內斂瀟灑,巧致質樸”(《戴望舒詩序》)。《我的記憶》純使用日常生活中的口語,選取了大量生活中最常見的意象:香煙、鋼筆、酒瓶等。,從而形成親切感;全詩語調也是從容淡定,確實是壹種“內斂瀟灑”。詩印象建立在真摯的感情上,奢侈而不虛偽,華麗而有力。“是墜入深谷的鐘聲”“是駛向霧水的小漁船”“如果是藍色的珍珠,/它已墜入古井的黑水”。不僅僅是聽覺視覺形象的疊加,更是具體與抽象的融合。“腐朽的太陽照在林頂上/它輕輕地聚攏走了/隨之而來的是臉上淺淺的微笑”是“人”的感覺中的“自然”,是遵從“自然”的“人”。從《我的記憶》可以看出,壹種自由卷曲的自由詩,成了戴望舒得心應手的形式。這種詩歌形式是充分吸收中國古典詩歌營養和大膽借鑒西方詩歌藝術優勢的結合。它的出現標誌著中國無韻詩的成熟。

後期創作從1937到1945。抗日戰爭爆發後,出於民族憂患和個人經歷,戴望舒再也無法安心沈湎於“自我”的悲傷中,視野開闊了。即使他仍然感嘆他個人生活的主題,但他的感情變得比過去更深刻和更有尊嚴,他的現實性得到了增強。時代和命運培養的詩人的現實主義態度,也在壹定程度上改變了他壹貫的詩歌風格。夢幻般的意象所產生的朦朧空靈的氣氛被沖淡了,詩人更多地用寫生的方法來呈現自己真實的情感。“這裏有壹個露臺,這扇窗戶,/有幸福在背後偷窺,/有壹些書,兩張床,/壹瓶花...這是天堂”;“可是這個露臺,這個窗戶,/那裏是那麽的安靜,沒有聲音,/沒有可愛的影子,嬌小的呼喊,/只是孤獨,寂寞,有陽光的陪伴”(《住在舊居》)。

作為壹個有良知的知識分子,戴望舒也積極投身抗日洪流,參與抗日宣傳工作以喚起民眾。現實的教育和生活的錘煉,讓他的悟性逐漸提高,心胸逐漸開闊,也不斷鑄造他的新感受、新形象、新語言。1939年元旦,他的短詩《元旦祝福》是這壹變化的第壹聲新聲。詩人以真摯的態度、歡快的心情、高昂的節奏,表達了對祖國和人民的美好祝願:祝願“我們的土地”生長出“更強大的生命”,“我們的人民”獲得“自由和解放”。使他的詩歌像他真正希望的那樣,“應該成為抗戰中的壹股力量”,“中國新詩有了更深刻的內容和更完善的表現形式”(戴望舒、艾青主編《頂點》第壹期,編後雜記)。

1941香港淪陷後,戴望舒被捕入獄。在獄中,他寫出了壹生中最具愛國熱情和戰鬥氣息的詩歌,如《獄中之墻》、《等待》、《心願》、《我用斷掌》、《偶爾》。詩中充滿了強烈的感情,詩風清晰生動。在地牢裏,在潮濕骯臟的角落裏,作者經歷了生與死的考驗,也經歷了情操的磨煉。在《我用斷掌》這首詩裏,面對死亡,他關心苦難祖國的命運,特別期待遠方角落裏“溫暖、清澈、堅定、蓬勃的春天”。作者的想法相當獨特,用手掌輕撫著自己所愛的事物——先是“我用受損的手掌依次撫摸祖國”;其次,側重於《那個遙遠的角落》的溫暖抒情;最後,他表達了對“永恒中國”的偉大願景。對比和象征在這首詩中表現出強烈的情感色彩,節奏與作者的情感流融為壹體,富有彈性。監獄裏的墻是他的另壹首感人的詩。這首詩並沒有真實地描寫詩人在敵人的監獄裏的生活感受,而是通過想象創造了壹個超現實的詩意場景。詩歌的幻想世界有兩個假設支撐:壹個是想象壹個死了,壹個是想象抗日戰爭最後勝利了。正是在這兩個支點上,詩人開始向朋友傾吐自己的真摯情感。這樣壹來,首先就凸顯了個人和祖國的命運。在這裏,遭受被捕入獄之禍的不是詩人孤獨的個人,而是“妳們中的壹個”,也就是說,個人和祖國都在受苦受難,他的苦難就是祖國的苦難!所以詩人才會喊出:“他懷有的深仇大恨/妳要永遠記住”。即使我死了,因為我為我的祖國而死,詩人堅信:“我將永遠活在/妳的心裏。”這種思維方式也有利於詩人的死亡精神和對祖國勝利的信念的有機融合。壹方面,詩突出了愛國主義隨著肉體的死亡而不朽。在凱旋之日,即使只有他的“受傷的肢體”從泥土中被挖出,詩人也堅信人們會在勝利的歡呼聲中“將他的靈魂高高舉起”。另壹方面,這首詩反映了出生前對自由的渴望和死亡後對光明的依戀。當詩人希望獲勝時,他把自己的骨頭放在山峰上/暴露在陽光下,沐浴在風中”,並告訴人們:“在那個黑暗潮濕的地牢裏/這是他唯壹的夢想”!即使是死後,可想而知,生和死都是對自由和光明的執著。在藝術上,文字在壓抑中顯示力量,語氣從舒緩中顯示深沈,形象和畫面平實、質樸、浪漫。這種幻想與現實並存的藝術境界,將詩人不屈的民族解放意誌和信念表現到了令人難忘的程度。

總之,戴望舒後期的創作,從內容到創作方法,都屬於現實主義,顯示了他從現代主義向現實主義的轉換。在表現上,大多押韻,多詞復合句,講究句式和規則,部分恢復了已被詩人摒棄的音樂性和新格律形式,表現出向更高層次的回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