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文學團體的活動對文學的影響。建安魏晉時期的文學群體——以曹操為領袖、以曹之為核心的葉群體、以阮籍嵇康為核心的竹林七賢、賈彌的《二十四友》、的《竟陵八友》、昭明太子文學群體、蕭綱文人群體等。建安文學群體具有強烈的辭賦審美傾向。建安文學集團也提出創作主張:曹操縱舞臺賦,命諸子同心協力。建安之初,文人雅士的融入成為文人集團的核心活動。葉組:王燦的《樓頌》,曹植的《洛神賦》。“要大度大度,要光明磊落才能出人才”(《文心雕龍·史明》)。選本編纂是辭賦文學團體的成就之壹。
3.賦文學的發展及其影響。賦體文學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與漢賦大相徑庭,但又沿襲了漢賦的主題。“情性賦”的出現,如曹丕的“情離賦”、曹植的“離思賦”,是後來“恨賦”、“別賦”的起源。葉的追隨者已經轉化為個人的情感形式。賦的主題用“物與事”來概括,賦實際上是壹種描寫對象化對象的文體。“楚之騷,漢之賦,六朝駢文,唐之詩,宋之詞,元之歌,都是壹代之所謂文學,後人不能繼承。”(王國維《宋元戲曲史概論》)。詞和賦都是抒情的,傾向於接近詩歌。辭賦並軌首先推動了散文並軌。
4.辭賦從“潤色”到“綺麗”,表達了同樣的意趣,辭賦的文學創作目的也在發生變化。葉集團的創作風格:當時曹操勢力的大本營在文人聚居的鄴城,故稱“葉集團”。葉集團的最終形成始於建安十三年,建安末期,“七子”等重要文士相繼去世,葉手下的風流韻事告壹段落。他的詞具有“建安體”的真正精髓。同題的創作行為發生了變化。曹丕的《馬納樂福》“命陳琳、王燦合作”;陳琳和王都可以有女神傅。思維敏捷成為“建安才子”的重要標誌。隨著文人賦的增多,題材也發生了明顯的變化。王參早年寫詩較少,曹回歸後寫詩20余首。陳琳傳世的十篇賦中,有八篇是曹侯所作。傅作品傾向於纖毫畢現,少有“潤物細無聲,大有作為”的。除了曹操的戰爭詩,還有很多東西。大部分制度比較短,詠物詩占絕對優勢,也有很多詠物詩,比漢代的豐富。“登高望遠,付出,就能當醫生。”王燦的《樓臺賦》是漢魏時期抒情詩的代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