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型的美表現在層次與水平的和諧,上下句對仗的工整,句子的結構。前面已經討論了前兩點,下面是句子結構。唐代以後,五七言是古詩詞中最常見的句式。
五言詩的結構有多種,以上二、三、三為最常見,稱為“格律”;還有上、下、下、上、下等句式,稱為“變”
上、下、下,如杜甫《春望》:
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感受時光——花中淚,恨別鳥驚心。
壹堆篝火——甚至三月,壹封家書——價值幾千美元。
白發——搔得更短,渾欲——太多。
上二下三,如元稹《酬樂天見回憶,傷中原》:
余紅樓——悵然,巴子國——生涯。
上下四回,如元稹《酬樂天而見回憶,傷中原》:
河流——作為壹種自然的旋律,河流——隨著峽谷傾斜;
孟郊的《淮南嶽隱士》;
飯——別煮石頭吃,眉毛——要像頭發壹樣長。
關於後兩種,如王維的《山是東西》:
孤獨——躲藏——柴飛,無邊——對——落光。
上下而行,如王維《住在山中是事》:
鶴巢松樹——遍地,人訪山門——罕見
七言句式的特點是壹個恒定格,壹個可變格,也叫“折疊格”。此外,還有其他句式,如上二下五、上五下二、七字壹致、上六下壹等,但都不多見。
上、下、下,如白居易《錢塘春遊》:
鼓山寺北——嘉亭西,水面平坦——雲足低。
幾只早期的鶯-爭奪溫暖的樹,它們的家庭是新的-啄春天的泥。
花開了——迷人的眼睛,淺草也可以——沒有馬蹄。
我愛湖的東邊——缺少旅行,綠樹成蔭——白沙堤。
上下,如白居易的《天問杭州》:
大屋檐——更多鵝的牙齒和小船——也畫水龍頭。
歐陽修《歸隱寄京韓世忠詩二首》;
靜靜愛竹——來野寺獨尋春——偶去西樵。
陸贊元的雨詩;
想去旅行——滑過溪橋,避開老農——擔心幹枯的麥壟。
對第二種五種,如杜甫的《秋》:
雪嶺——獨看西暮,劍門——依舊不讓北方人來。
上五下二,如杜甫《亭夜》:
鼓角聲——悲壯,三峽銀河影——蕩氣回腸。
七字壹致,如杜甫《狼山歌》:
松浮不竭,河運不落石必崩。
上下走六遍,如陸遊:
客人們從感謝的事物——分散的、詩意的地方——工作中歸來。
以上講的是五言、七言句式,但無論哪種句式,他的美感都在於結構的形成或張弛有度,或緊湊之美,或飄逸之美,給人壹種音節輕松有序的享受。在實際的詩歌創作中,上述句式經常交替出現,如岑參的《尚書·崔雯·史·時宇·關寇睡在浣姬》:
文君找到了壹座荒廟,住在壹家酒店裏。
溪月寒寺深,姜雲持回廊。
燃燈松林靜,柴門沸茶香。
勝利無法拾起,相思滋長。
第壹句“文君勛業寺”是上、下、二的結構,下壹句“方便住宿公宅”是上、二、下的結構;對聯的兩句都是上下,領口的兩句都是上下。尾聯與頸聯結構相同,但用詞實際情況不盡相同。這種參與度的變化,很自然的就公開閱讀了。
3.和諧與艱難救援之美
音韻的和諧包括兩個音的重疊,不同音之間連貫的錯綜美,同韻之間相互和諧的美,以上都有論述。下面重點介紹難救之美。
有正必有奇,有順必有反。難存是現代律詩的壹種變化。即在平調的組合搭配上,打破固定的常規模式,創造音節,表現出不同於正常風格的突變之美。這叫“別扭”,這種詩叫“別扭”。而中國的古典詩詞,必須是平仄交錯,呈現壹定的規律,才能使聲音變化多端,聲音起伏宏亮。所以用“壹聲”這個詞來壓彎的時候,壹句話裏不能只有壹個平字。這叫“顧平”,是格律詩押韻中的禁忌。所以壹旦出現這種情況,壹定要想辦法補救。這叫“救”。
詩風的拯救也是有壹定規律的。清代的詩法著作,如王漁洋的《詩法》、趙秋谷的《音譜》、翁方綱的《五七言詩》等,列舉了各種拯救的方法。王力的《中國詩歌的規律》更為詳盡,它收集了所有的疑難方法。克服困難的方法可以分為兩類:單得意和雙沮喪。所謂單傲,就是句子別扭,句子不別扭;雙重矛盾是指句子和句子都有歧義。
難句往往會增加句子的力度,形成剛直的精神,對文體和語氣都有幫助。宋代範曾談及“苦幹”對詩風的影響。他說:“五言詩壹定要貼得恰到好處,但貼得太多,就會衰落。如果妳能在三中的下壹句話裏感到驚訝,那麽恰當的話裏就有壹種強烈的直截了當的風”(《夜話對床》)。正是由於這種功能,元代方回在編《應呂魁》時,特別安排了“詞”,並說:“老杜七所作詞壹百五十九首,此體多詞,常令人捉摸不透。詞雖多,骨更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