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晚都不會亮;
但是我的敵人和我的友誼—
它發出多麽美麗的光啊!
(黃高譯)
註意事項:
這首詩出自1920出版的詩集,薊草摘的幾個無花果。這個題目給了《聖經·新約·馬太福音》第七章16中的漢語:“妳能從荊棘上摘葡萄嗎?”。妳能在薊中摘無花果嗎?在這裏,米萊的“無花果”指的是從苦澀和甜蜜的經歷中摘取的非傳統真理。這首詩雖然極短,但它的第壹行卻成了那個時代“年輕人如火”的口號,成了英語國家婦孺皆知的成語,使詩人名揚四海。
做出贊賞的評論
當許多詩人將目光投向現代主義轉型時期蓬勃發展的詩歌理論時,米萊仍在自己的精神閣樓裏編織著美麗的抒情詩。艾略特倡導的摒棄個人情感、客觀描寫現實的現代主義信條對米萊的創作影響不大,她的詩歌中有著深刻的個人體驗。同時,她對待愛情的態度也不被19世紀的老前輩認可。她的豪放與激烈,使她成為女詩人中的“拜倫”,是傳統與現代的奇特混合體。
在米萊創作的抒情詩中,引用並閱讀了第壹幅圖。這首詩出自《從薊草中摘下的幾顆無花果》(又譯《荊棘中的無花果》)。《我的蠟燭兩頭燒》激勵了那個年代無數熱血青年。毫無疑問,這本詩集也開啟了米萊的燃燒歲月。在很多人心目中,米萊代表了20世紀20年代解放的新女性。《兩根燃燒的蠟燭》展現了個人的能量,許多年輕人被這種魯莽大膽的宣言所感染,成為他們的個人座右銘。詩人也承認“不可能整夜發光”。這絕不是悲傷的布谷鳥在泣血。反之則不能長久,表現出爆發時的光彩和力量,表現出決心和解脫的寬廣胸懷,以及壹點點無奈的悲傷。
然後詩人談到了生命的兩面:“但我的敵人和我的友誼-/它閃耀著多麽美麗的光芒!”“* * *是抒情主人公的“好朋友”,是成就事業、書寫人生的重要動力,是潛藏在內心深處等待被發現的強大能量;逝去的時間是生命的“敵人”,蠟燭終將燃盡,生命總有盡頭。很多人喜歡這首詩,因為這是壹首關於生活的詩。以悲觀的態度看待人生,人生總是走向死亡,給人帶來無盡的恐懼;以樂觀的心態看待生活,生活的質量在於生活的意義而不是長度,給人帶來無限的希望和歡樂。米萊選擇了後者。在這首詩裏,她不僅贊美了愛情,也贊美了有意義的人生——“它發出多麽美麗的光芒!"同時,她也看到了生活的無奈. "“朋友”和“敵人”是壹個整體的兩面,是完整人生中不可或缺的兩股力量。
就像米萊自己的大膽行為壹樣,這首詩公開贊揚了短暫而沒有結果的愛情。雖然“它不能照亮整個夜晚”,但我們從詩中感受到的,不是對壹去不復返的愛情的哀悼,而是對轟轟烈烈而又短暫的愛情的陶醉和贊美——“它發出的光多麽美麗!”作為20世紀的抒情詩人,米萊的詩歌直接誕生於19世紀的浪漫主義傳統,比如歌頌愛情的傳統。正如壹些評論家所說:“她用19世紀浪漫主義的工具,表達了壹個20世紀的浪漫性格。”但也有人認為:“她對生活的看法——壹種浪漫的犬儒主義和對中產階級道德的完全漠視——真的讓人想起拜倫、史文朋和王爾德的輕率、膚淺和刻意的犬儒主義。”事實上,米萊的大膽和坦率在她的詩歌和日常生活中得到了充分的展現,她的浪漫不可避免地受到了20世紀盛行的批評的汙染。在個人生活中,米萊也是浪漫與叛逆的結合體。據說她是雙性戀,她大膽宣稱男女應該無條件平等。於是她贏得了人格和創作上的雙重崇拜,她本人也因此獲得了“拜倫”的綽號。
(喬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