俳句是壹種日本古典短詩。形式上,每首三句詩通常由“5-7-5”十七個音節組成。它的前身是日本列日。日語連奏源於日語連奏,由中國古代樂府詩演變而來。很多人壹起唱連奏的時候,有壹個連奏,五句三十壹個音的形式,分為壹句,壹個威脅句,壹個結論句。連歌的內容和風格都是古典的,也有人把諷刺、笑話、日常生活融入其中,形成了壹種和諧。後來有人把幽默的句子寫成獨立的詩,就有了俳句。
這樣,俳句的形成就和中國古代詩歌中絕句的形成如出壹轍。絕句的“絕”,原意是“斷”,即分段。從《詩經》開始,詩歌就是四言詩。晉宋以後,絕句大量出現,形成了絕句。俳句和絕句原本只是原有詩體的壹部分,但從其中孤立出來後,就成為了壹種新的詩體。但俳句的完整性似乎不如絕句。絕句的結構更完整,大部分都有聯系,而俳句更像片段。
從語言學的角度來看,俳句由於嚴格的音節限制,自然簡潔不復雜。有時候為了用有限的文字盡可能傳達內心的感受,俳句也會表現出很大的跳躍,只是羅列形象,看起來語無倫次,就像壹個剛學會說話的孩子,壹次只會說壹個詞,非常的語無倫次。但這些都是俳句的語言特點。從表面上看,簡潔的語言所呈現的內容是具體的、明確的、有限的。正如日本現代美學家大西克立所說,“對於欣賞者來說,俳句所寫的材料只是壹種‘半材料’。”
那麽,這種看似支離破碎的“半物質”能否成為壹首詩呢?我覺得關鍵還是要看是否營造意境,也就是俳句的語言是否包含意義。用中國古代文藝美學中的“得意忘詞”原理來解釋俳句的言意關系,應該是非常恰當的。《莊子·外物》曰:“蹄者如此於兔,得兔而忘蹄;說話的人太在意了,以至於忘了驕傲地說出來。”語言所能表達的是有限的。就把語言當成壹個驕傲的工具,不拘泥於文字。這種觀點影響到文學創作領域,形成了追求字義無窮的傳統。
俳句的語言正好符合詞窮的點,但是能沒完沒了嗎?這要從創作和接受兩個方面來看。高斌·徐子曾經說過:“俳句是壹種表達理解的文學。”不僅創作者要有悟性,還要能捕捉到靈感,通過描寫場景來暗示。讀者在閱讀的時候也要理解其中的寓意,聯系自己的情緒和經歷去想象和體驗。俳句有自己的格式,加上說不完的文字和意象,應該算是詩吧。
就拿開頭提到的那句“古池塘——蛙跳:水聲”來說吧。如果我們想象這幅畫面,就不難感受到壹種深沈而寂靜的意境。松尾芭蕉的“水鳥口,白帶梅瓣”(《梅林》)更是絕無僅有,只有寥寥數筆,卻有無限詩意。小林的“醉了,連說話都倒過來,像壹朵雙櫻”是多麽巧妙。但如果妳從未見過青蛙跳進池塘,水鳥在梅林或雙櫻花,這些句子對妳來說幾乎不是詩。
我們可以發現,俳句的語言是直觀的,勾勒出的形象是直觀而具體的,其背後的情感有時也隱藏在作者的內心。從形象展示的角度來說,俳句是“分不開”的,但其含義有時是“分不開”的,有時又讓人覺得沒有意義。在這種情況下,至少從讀者的角度來看,會有壹些非詩意的俳句。比如松尾芭蕉的《哦,還好,沒事!昨天喝了河豚湯和小林茶。老鼠,別在我的舊被子上撒尿。妳以為這是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