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歌是突然開始的,然後開始寫水灑在地上,到處流的現象。既沒有波瀾壯闊的景象,也沒有寧靜美好的意境。然而,在這種既不神奇也不神秘的普通自然現象中,詩人突然領悟到了壹種類似的人生哲學。作者用“水”這個比喻來形容人,而“東西南北”不同方向流動的“水”,正是比較了社會生活中不同情境下的人。“水”的流向是地形造成的;人的情況是由家庭地位決定的。所以前兩句,通過對腹瀉這壹普遍現象的描述,形象地揭示了現實社會中閘閥制度的不合理性。詩人對水的“瀉”與“流”的動態描寫,營造了壹種令讀者驚喜的氣勢。誠如清代沈德潛所言,“如黃河墮天,去東海。”這種筆法只是曲折地表達了詩人因憤怒和委屈而產生的悲痛和壓抑。
在接下來的四句話中,詩人轉向了自己的心境。他不是直接對世界的不公歌唱吶喊,而是首先從“人生也有命”的宿命論角度來解釋社會與人生的錯位,他渴望擺脫“嘆坐憂”的苦悶。然後,他用“思酒從寬”來安慰自己心態失去的平衡。然而,舉杯消愁更令人擔憂。就連那首用來傾訴心中悲憤的歌曲《難走》,也因為“舉杯”而被“掐斷”。在這裏,詩人刻意避免直接訴說自己的悲傷和苦悶,胸中的郁積再也無法用酒來驅除,於是開始寫如何擺脫失望,從煩惱中得到解脫。這種筆調和文筆透露出作者深沈厚重的悲憤之情,產生了潛移默化的深刻藝術效果。
在詩的結尾,作者傾吐了自己的真情。“心非木石,故無情”,人心非草木,故不可能無情。面對社會的黑暗和人性的不公,詩人不可能無動於衷,沒有情感。至此,詩人心中的怨恨已經停滯到了最大密度,達到了隨時可能湧出的程度。傾吐滿腹哀愁,不發泄,不高聲歌唱,是不夠的。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下面出現的卻是壹聲深深的哀嘆:“咽下了嗓子都不敢說話了!”“聽到唇邊的叫聲,我突然‘咽’了壹下,忍住了。社會政治的黑暗和無情的統治扼殺了人們的靈魂。社會現實把窮書生壓制到了詩人敢怒不敢言,難入的地步。有很多像詩人壹樣出身卑微的人,只能像他壹樣默默咽下自己的憤怒和痛苦。這是人間壹大不幸。而這種不幸的根源,已經是無法言表的,而且是非常清楚的。所以前文中的“生命也有生命”這個話題,不過是詩人在忍氣吞聲,無可奈何的情況下,傾吐出來的壹句氣話。
這首詩寓意深刻,比興深刻,通俗易懂,達到了催人深思,耐人尋味的藝術境界。從作者表達情感的方式來看,整個思想曲折深刻。明代王夫之評論這首詩說:“先破之,後釋之。當妳俯下身時,妳看起來是無限的。”清代沈德潛評論說:“美在未曾言過。”準確地指出了這首詩的藝術特色。隨著感情的曲折,五言七言詩隨意搭配,用韻由“流”“愁”變為“難”“言”,自然形成全詩的跌宕起伏。
沈德潛說這首詩“妙就妙在沒人說過,讀起來自然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