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祖國保平安,就是保家鄉。
中國好兒女齊心。
抗美援朝打敗美帝國主義野心之狼
我父親去過朝鮮戰場。
為了保衛祖國,為了保衛家鄉
打敗美帝,捍衛和平。
嘹亮的軍歌威武雄壯。
我們的祖先去朝鮮打仗。
英勇戰鬥是民族的脊梁。
鴨綠江靜靜流淌。
響亮的軍歌在我耳邊回響。
每年65438+10月25日是中國人民誌願軍抗美援朝紀念日。時光飛逝。抗美援朝戰爭開始已經60年了。我想到很多人,大多是我的戰友,我年輕時的戰友。同時,我也想起了詩歌。
這60年和詩歌有關系嗎?是的。因為我的壹個小戰友年輕的時候是詩歌愛好者,後來隨部隊去了朝鮮戰場當了小機要官。據我所知,詩歌仿佛是壹個靈魂的影子陪伴著他,穿行在血雨腥風的戰場。
在他去韓國的前壹年,我們經常以相同的愛好聊文學,聊彼此向往的詩歌。當時我在軍區機要室。他在機要訓練大隊,年齡差不多。畢業後,他被分配到下面部隊的機要室。那時候,雖然我們都假裝是詩歌愛好者,但對詩歌的真諦和藝術幾乎壹無所知。那時候我們機要人員的私信都要提前讓領導看。或許是天真。壹位科長總是笑著說:“兩位大詩人又在互相鼓勵了。”
很快,來不及也不可能提前跟我打招呼,不到壹個晚上就悄悄“過鴨綠江”了。
朝鮮停戰後,我們回到了中國。我們見了面,聊了很久,聊的最多的就是詩歌,* * *的愛好。
小於給我講了三個與詩歌有關的經歷:
正是在第三次戰役中,敵人的戰線在三八線附近還沒有穩定下來,但仍在前進、追擊、包圍,陣地反復易手。當時他被派到壹個團當機要領導。有壹次,他剛發來壹封加急電報,敵機就把他的掩蔽所炸塌了,他的下半身被埋在土石下面,雙腿被壹塊木頭壓住。在半昏迷狀態下,幾個無聲的“告別詞”湧上了他的心頭:“從出國那天起,我就做好了犧牲的準備,但沒想到死得這麽早。媽,首長,我不甘心。”然而後來他被救了,奇跡般地沒有留下殘疾。他“活過來”後做的第壹件事,就是在隨身攜帶的小本子上寫下他“臨死”時想說的話。壹個人的時候,他反復背誦,問自己,這些“遺言”能算詩嗎?他是如此渴望有壹天能寫出真正叫做詩歌的東西...
不久,部隊繼續向南推進,成功越過北緯38度線,基本沿著朝鮮人民軍采取的路線追擊。當時有壹個場景他記憶最深。在他快要過漢江的時候,藝術團的女成員在路邊亮出快板鼓勵士氣:“飛虎沖下山,直奔首爾議政府;同誌們,努力追它,太平洋警衛隊會看到是誰……”跟著快板的節奏,他們的師終於在首爾以南的水原咬死了皇家第29旅的壹個營,幹凈利落地打了壹場小殲滅戰。短暫休息時,沒想到那個說快板的女藝術團成員又出現在他們面前:“議政府,不議政府,150到首爾;當我來到水原時,我沒有看到原作。下壹步是追擊坦克團。“果不其然,他們的師消滅了陷在水原南部泥潭中的壹個老美軍坦克團的大部分。那天晚上露營的時候,我和戰友聊到了女子藝術團成員的快板。他說這樣的快板本身就是詩,別的同誌不同意,只是“順口溜”。小於急得臉紅脖子粗:“這是軍人的詩,戰場的詩,懂嗎?"
延伸閱讀
請看:美國大兵對誌願軍的評價:
這支軍隊與世界上所有的軍隊都不同,比萬。朝鮮戰爭期間,亞歷山大為美國陸軍部擔任駐紮在前線的戰史分隊隊長,後來長期為美國軍隊和美國政府撰寫專題報道,還為壹些大報擔任自由撰稿人。他的著作《朝鮮:我們的第壹次戰敗——美國的反思》(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0年6月出版,65438+10月)是壹本全面審視朝鮮戰爭和中美關系,坦率指出戰爭後果,啟發人們認真反思的書。以下摘自該書。
雖然遠東司令部和華盛頓當局都不願意承認,但聯合國軍面對的是壹支龐大而優秀的軍隊。北京壹直把這支部隊裏的士兵稱為誌願軍。事實上,這些士兵都是朝鮮人民解放軍的正式成員,他們隨部隊部署在中國北方。這支部隊的前身是與國民黨作戰的中國遊擊隊。到1950時,解放軍雖已成為壹支強大的力量,但仍保持著過去遊擊戰的作風和傳統。正因為如此,中國人民解放軍與世界上所有其他軍隊都有很大不同。
中國軍隊最不尋常的壹點是,它沒有明顯的軍官個人建制。但它的“幹部”或領導班子很強大,每壹級都有領導班子,完全可以發揮軍官制度的作用。解放軍沒有將軍以下的軍銜,指揮官以職務稱呼,如“班長”、“連長”。為了保持軍隊的遊擊傳統和* * *生產的平等原則(顯然只有中國軍隊是這樣,其他* * *生產黨軍隊不是),所有官兵都穿壹樣的衣服。這和他們的朝鮮同誌不壹樣。朝鮮軍官按照蘇聯模式穿著軍裝,並配有醒目的肩章以表明軍銜。解放軍官兵的衣服基本都壹樣。雖然上衣有些不同,但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軍官制服的衣領和袖口有時會有紅邊。中國軍隊的冬裝是厚厚的黃色或深藍色的棉衣。棉衣外面套著夏天的軍裝或其他衣服。這種棉質軍裝雖然看起來不像軍人,但是很保暖,而且濕了之後也不容易幹。中國的軍人穿膠底棉鞋,有的人穿皮裏的靴子。棉帽厚,有耳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