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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詩序》提出的詩歌基本理論問題是什麽?

《毛詩序》是我們目前所見的文學史上第壹部詩歌專著。也就是說,它在中國古代文學批評中的開創性工作引起了人們的關註。但更重要的是,它第壹次註意到了詩歌創作中最本質的情感因素,明確地將情感與誌向聯系起來討論詩歌的動機,提出了抒情表達的新概念。序言開頭就說:哀嘆不足,所以永遠唱下去;缺少永恒的歌,我不知道如何用手跳舞,也不知道如何用腳跳舞。這既是對先秦以來詩歌理性表達的繼承,也是對理性表達有賴於情感萌發的闡明。心靈在語言中的表達雖然是詩,但語言表達必須是感性的,僅有語言不足以成為《詩經》中的風雅頌詩。還需要悲嘆,情緒更強烈的長歌長舞。所以序言接著說:情出於聲,聲寫為聲。治天下之聲喜,...亂世之聲怒訴,...亡國之聲以思悼,...所以是得失,動天地,感鬼神,不近詩。它進壹步指出詩歌。《毛詩序》中對《詩經》情感特征的論述,除了當時的詩歌創作還沒有從最初依附於樂舞的狀態中獨立出來,成為壹種自覺的語言藝術,這無疑是壹種歷史進步,對後世的詩歌理論影響很大。這是西晉文賦陸機詩情論的起點。但陸機《石矛序》之上的詩情論,在評論所謂《詩經》的六義四始時,陷入了先秦儒家詩教只能為禮義政教服務的怪圈,存在矛盾和謬誤。這段話全文如下:先王以夫妻為孝。改變習俗。所以詩歌有六層意思:壹是風,二是賦,三是比,四是盛,五是雅,六是頌。上半部風化,下半部風刺,主文諫,言者無罪,聞者有戒,故謂之風。至於君衰,禮義之廢,政教之失,外政而家。唯禮義,先王之澤也。是以壹國之事,壹人之基,謂之風;談天說地,形成四面八方之風,叫風雅。優雅也是如此。據說王政的理由是放棄和繁榮。有大政治,所以有小儒雅。贊美之詞被描述為美麗和美德,成功也告訴了神。都說四始最有詩意。

前王孝、賢、育、移風易俗的說法沒有錯。正因為詩歌具有巨大的藝術感染力,具有認識世界、改造世界、陶冶性情的獨特社會價值,所以前王用它來提高道德、實施教育。這裏不存在,也不應該得出詩歌只能為道德和教育服務的結論。但是不可能有其他的結論,比如快感和審美功能。而《毛詩序》恰恰得出了這壹結論,並提出要以情止於禮。因此,它背離了情感在中間、形式在言語中的廣泛包容性,退化為必須在人為的思想禮數內調節的情感,失去了積極性、主動性和創造性的自由,成為統治者手中的工具。所以,示情與人。止於禮義,先王之澤也。這種感覺不再被允許成為自然的真實感覺,而成為迎合統治者專制口味的虛假感覺;總之,壹切又回到了春秋末年孔子的天真、溫柔、真誠的詩教,從前的情誌論發出的光芒開始暗淡。正如魯迅在《摩羅詩論》中尖銳批評的那樣,如中國。是雲托著人的氣質,目的三百,被純真所掩蓋。抱得雲淡風輕,不是壹個人的野心。幾乎是鞭策下的自由問題。所以在討論六義四始的時候,只涉及到與奉王政教內容密切相關的四始:風、雅、雅、贊,至於藝術,根本就沒有提到。這樣,後世俗儒學就徹底拋棄了情感,崇尚先秦的落後理論。總之,《毛詩序》實際上是文學批評中深刻見解和謬誤保守見解的矛盾混合體,無論是優秀的情感闡釋還是落後錯誤的闡釋,都對後世詩論產生了深遠影響。所以在壹本專著中就出現了這樣的矛盾。這大概是因為它不是壹個人寫的。南宋所著《後漢書》在《儒林外史》中說:謝初學毛詩,得於九江,得於其師。(魏)洪師從,因作《毛詩序》而擅豐雅。與東漢三國時期的說法不符。如果魏宏真的參與了《石矛序》的文字處理,而當時的儒學甚至到了以神話為王權服務的層面,那麽就有可能篡改西漢初年的毛蚶論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