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煌的唐朝早已過去,詩歌卻在人們心中流淌了千百年;古希臘城邦早已沒落,但自由民主的火花依然在更深更廣的土地上蔓延燃燒了千年。
猶太人大衛在戒指上刻了壹句話“壹切都會過去”。是的,沒有什麽可以永恒,最宏偉的建築終將化為歷史塵埃中的壹撮碎土,但我們創造的思想和美好,在它們的載體和軀體湮滅後,都會成為歷史塵埃中的余香,永不消逝。
左光鬥被魏忠賢殺死時,命人把他的喉骨磨成粉末,和魏忠賢壹起喝了下去。連喉骨都徹底斷了,魏忠賢徹底解脫了。那麽,妳又該如何寫作和建議呢?他不知道他喝的是壹輩子的恐懼。林東黨員的驕傲是不朽的,他們的靈魂成了惡人永恒的夢魘,也變成了歷史永恒的悲壯傑作。
是的,什麽都不會過去。形式的過去預示著內涵的永恒。
現在,在這個身邊景物瞬息萬變的時代,妳有沒有聞到過風中的余香?古龍曾說,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哪裏有生命,哪裏就有傳承和遺產。有那麽多人覺得非物質文化遺產沒有流失,所以迫切想重建,想發揚光大。這沒有錯,但是文化很多,隨著歷史的流逝早已很難坐上當今世界輝煌的頭把交椅。它們的位置,應該是風中的壹縷幽香,是人們精神家園的盆景,潤物細無聲地滋養著我們的感情。那些遺忘是不可避免的。傳統審美或迷信習俗從未在(我們)身邊消散。我們只是想變回壹種轟轟烈烈的紀念形式,我們會感受到[感受到]他們的路過姿態。
而壹切都可以,值得成為風中的余香。死與留的辯證,是對自然和歷史最明智的考量。當表面隨著風沙逐漸融化,內核也在慢慢露出本質。時光流逝留下的沙漏,能讓我們看清壹個事物的真正價值。西北的敦煌,曾經完整而清晰的飛翔,對畫它的人來說,只是壹幅壁畫;今天,它雖然幹枯,千瘡百孔,卻能更好地承載歷史的重量。真正的傑作,壹定是經過歷史的風霜洗滌,然後有壹部分逝去,但更多的真善美留存。
在我們這個時代,我們希望後人回頭看,找到這樣不朽的精神嗎?那就讓文學的泡沫和市場的包裝褪去吧。他們只會隨風而逃。
壹位新藝術家組織了壹次令人難忘的畫展。壹個朋友看到壹幅畫,問我是傳統畫風還是後現代畫風。我看著照片,很溫暖。
那壹刻,我仿佛聞到了風中的余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