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榮譽喪失的哀嘆是他詩歌的另壹主題。這是以清朝順治十年仕途為標誌的。在靈與肉、節操與保命之間,吳選擇了犧牲自己的生命,跌入了恥辱與恥辱的痛苦深淵,使自我救贖靈魂的悲歌纏綿而悲涼。《自嘆》、《過烏江有感》、《過淮陰有感》、《解悶》這首詩,都是懺悔和自我救贖的表現。“誤官壹生,棄家易名”和“我是懷王老雞老狗,不與神仙同歸於盡”。《懷古悼侯朝宗》詩中說:河洛多霧萬裏昏,百年憂轉易門。齊城俠客受奇用,唆使宮娥報恩。更常見的是看到衣服被當做客人,幾個人目瞪口呆的送王孫。生死總是無法贏得承諾,淚流滿面。詩人註:“帝返德,書終藏,餘為世情所迫,有負諾,於是。”在《病中何心郎情》這幾個字裏,我自己分析:“故人慷慨大方。那些年,我壹直在琢磨,從草叢裏偷東西。”想擺脫老婆老婆不容易,但是壹文不值。為什麽要說呢?"臨死時還不忘反省:"我忍受死亡二十多年,現在罪惡如何消除?“欠債總比壹毛好。”自怨自艾,後悔莫及。吳是真誠的,用詩歌救贖自己的確是他內心聲音的表達。《梅村家族集》手稿分為兩集,“立意明確”,說明他沒有回避和掩蓋自己的汙點。死時命家人裝扮成和尚,題名“詩人吳梅村之墓”,以示其姓之憾和救贖之誠。這類詩歌對我們理解在理想與現實、情感與理智的困惑與沖突中掙紮的人生悲劇具有啟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