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將在這片土地上受洗,生命的聖水。
妳會給人最深的痛苦感。
獻上最純粹的致敬,鮮血和文字。
神筆,中國詩歌的生鐵元素!
她來了,她的出現是為了找師傅。當所有的詩都舉起先鋒旗包裝自己的時候,她的繆斯之劍穿透了歷史的龍脈,直指當下,壹掃頹廢,收瓦祭軒轅;她來了,在整個中國新詩還處於萌芽狀態,還沒有真正找到自己的口的時候,她來了,壹個涅槃之後的復活,壹個土地的鮮血和所多瑪的混亂之後的復活,她將作為繁榮中國的見證者而發光。任何主義都是多余的;她是“壹”,壹切物質都是統壹天空的“壹”;她拒絕平庸和庸俗,神曲作家,是壹群行走在地獄和死亡線上的歌手。
藝術有其內在的規律,但沒有人告訴妳它是什麽,所以妳就是規律。
最偉大的詩存在於民族記憶中,最深刻,最搖曳。況且也不是我們所說的偉大,因為詩歌不是技術。語言伴隨著生活,伴隨著人類的靈魂。純粹的詩意語言是不存在的,但我們追求的極端往往具有生命力。人有奴性和崇高神聖追求的雙重重構,個體的存在也有大小之分;消滅主體意味著清空自我。清空自我並不是把自己放大到整個宇宙,因為在放大中還是有壹個個體的自我,也就是最多是萬物與我統壹,我在萬物的泛神論中統壹。最高的地位是我是壹切,壹切都是我。這是中國特有的詩學。詩歌的創作沒有形式。內容和形式應該超越統壹。因為存在與被存在並不總是統壹的,它們也是可以被超越的。真正的詩歌最終沒有語言。任何壹種形式和風格都只是形式的回歸和重塑。詩人不能脫離土地和記憶。
真正的詩,能理解天地,能與萬物融為壹體,能呼吸。
靈性是詩人的生命,天地為氣所運,天之空與地之實是詩歌的脈動。兩儀不補,現實無敵,精神枯竭,屍骨無存,氣場盡失!所以詩人站在天地之間,懂天地的人是偉大的,持壹端的人是小氣的,做壹件事的人是愚蠢的。從文言文到白話文,語境變了,但人的思維狀況沒有改善,發現和演繹的水平卻上升了;火還是火,水還是水。詩歌的高境界應該是雙沖向人心和民族記憶,這是唯壹最好的理解方式,理解了就自然了。任何主義都是多余的。各種理論家只強調詩歌的某些方面,妨礙了人們純凈的眼睛。詩歌和文化壹樣,只有壹個東西,就是民族的生存環境,沒有前後之分。所以,詩人的腳必須站在民族的土地上,插入土壤。外來的壹切都要經過國家土層的過濾和淬煉,上升到血液裏的元素都被病態地扭曲;物種的混合優化是存在的,但不是萬能的方式。詩歌有教條,詩人沒有教條。政治和詩歌是有關聯的,都追求自由,只是詩人不信。詩人需要的是不受汙染的自由,絕對的自由。女人的荷爾蒙分泌總是和男人不壹樣,所以男人的詩和女人的詩總是不壹樣的。
最偉大的詩歌是敘事的,最好的詩歌是抒情的。
所以沒有最偉大和最好這兩種東西,人們總是分開來理解它們之間的關系。詩歌應該展現智慧。沒有智慧就沒有創造,沒有創造就沒有藝術。滑入概念、慣性、邏輯不是詩人的錯,而是語義的貧乏和窮盡,這種人活該。語言是詩人最後的法寶,詩歌的語言應該不同於其他任何語言,不脫離眾生的語言,但詩歌的本能應該是這樣的;詩人真正的矯飾在於他自己對如何深刻和淺薄的理解。詩歌是超越詩歌的。不要在垃圾堆裏撿垃圾。真正的詩人不是活著,而是死了,他從壹開始就是死的。所謂死而不亡的生命。詩人的創作從壹開始就是極致的。詩人不需要人格,但需要詩風,因為有人說詩比人重要,文字比人重要;完全顛倒了是非。美好的愛情是詩人的靈魂;詩人必須先渡過自己,再渡過別人。詩歌的本質是悲劇,是普遍規律。詩歌的意義分析:壹是文本層面;第二,思想層面;第三,藝術水平;第四,象征神秘層面;最後是道德層面,如果有的話。音樂是對超自然、抽象、神秘的崇拜,所以現代詩歌和音樂不能缺席。天地無形,所以詩無形,以思形,以形賦。像壹條河的湯壹樣浩瀚,像銀河壹樣浩瀚,丹變得看不見了。詩歌和韻文的形式感綜合了內容和形式的所有問題。形式即內容,內容即形式。什麽都沒有,什麽都沒有。語言的形式美不同於線條、色彩、空間結構和時間結構的形式美。語言的外在形式美很容易理解,我們追求的是壹種內在的形式美,即線條感、色彩感、時空感的上升和融合。也許它不被認為是“美麗的”,但它是獨壹無二的。總之,壹件好的作品,總體來說應該做到,有剝皮和蓄液,有靈性,質感生動,空間明亮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