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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克服與歲月文學朋友的詩歌創作困惑

詩歌的陌生化與王克南的其他思想之壹:偉大的詩歌都重視理性。壹首好詩的誕生只能依靠情感,但壹首偉大的詩的誕生必須融入理性。這裏似乎有壹個悖論,其實理性和情感是統壹的。當壹個人回顧自己的寫作時,既沒有純粹的感性寫作,也沒有純粹的理性寫作。不可能寫出歇斯底裏的吶喊,也不可能寫出哲學論文。評論家苗育說:“詩歌中的理性是壹種震撼人心的力量,是壹種照耀人們心靈的光。”說得好。壹首詩是這樣誕生的:先是情感上的沖擊(有各種原因),然後產生藝術感受——頭腦中的意象碎片,然後這些碎片受到某些“主導元素”的影響,形成原詩,再與理性結合,形成智慧之光,然後壹氣呵成寫出詩歌作品,照亮自己,照亮壹小部分人(照亮人類總是不合適的)詩歌講究理性,不代表可以漫無目的地討論。現代詩歌最忌諱的就是議論。比如北島先生早期的壹些適合在廣場上讀的詩,充滿了議論,淋漓暢快,但是...正在逐漸遠離詩歌的藝術性。詩是壹壺老茶,讓人品,下去就不完了。妳見過黃河的水是怎樣從天上流下來的嗎?來怎麽樣?要保存在某個山溝裏,保存好,養魚蝦,種荷花,嘗壹嘗。宋代詩人傾向於“以議論為詩”,只抽象地推理,這是不行的。中國很多詩人對偶爾出現的壹兩句“名句”(詩詞中的警句)有著特殊的興趣,仿佛壹旦有了警句,這句話就成了專利,往往忽略了整體格局。雖然詩中的警句可以說是“詩歌意象皇冠上的明珠”,但它的誕生並不是無源之水,而是在全詩的基礎上自然誕生的。為了這句話放棄整個計劃是不值得的。思考二:詩歌寫作中的陌生化作者更喜歡寫散文,覺得散文散,自由自在。散文寫作講究“陌生化”,只有陌生化才能增加讀者的閱讀美感。“海上航行靠舵手,萬物生長靠太陽”,太耳熟了,沒有美感。英國詩人王爾德曾說:“第壹個把美與花相比的人是天才,第二個是平庸的人,第三個是傻瓜。”謊言重復壹萬遍可以被洗腦,變成“假真相”,但謊言還是謊言。詩歌寫作要遠離謊言和謊言,詩歌要“超越”。有專家考證,“陌生化”來自俄羅斯,是形式主義詩學的壹個重要概念。不管它來自哪裏,只要對提高中國現代詩歌水平有用,就要好好消化。陌生化是指在內容和藝術表現(文本)上對常見事物的違反,用壹種新的情感和形式的表達方式喚醒隱藏在讀者心中的美,或者用壹擊喚醒讀者的愚蠢(頗似啟蒙)。值得註意的是。“陌生化”也是需要發現的。如果不被發現,就沒有吸引眼球。如果為了陌生而陌生,會讓它看起來像個傻子,但還是不要陌生的好。對於詩人來說,陌生化革命應該從意象的創造開始,意象是現代詩歌建築中最基本的東西——磚瓦和碎片,碎片是革命的,這樣才有整體的效果。說到陌生化的整體效果,就不得不說語境了。語境大於意象,壹首詩的神奇之處不在於最後發明了壹個新奇的意象,而在於創造了壹個迷人的語境(符合“這壹個”的特點)。當圖像進入語境,就進入了多向選擇。形象是在語境的溫床上從內部構思、構思、產生的。正如布萊克所說:“脫離常規的途徑指向智慧的殿堂”,進入這種特殊的語境就意味著進入了壹座神奇的藝術殿堂;自然界的壹切都可以復活,都可以變形,都可以純潔,都可以真的像個孩子。具有偉大氣質的詩歌是超越時代的,即提前進入下壹個時代。我們可以以法國大詩人勒內·夏爾的詩為例。“我們生活在閃電中/閃電在永恒的心中”,“壹個詩人不可能長時間呆在語言的恒溫層裏/如果他想繼續走自己的路/就應該在苦澀的淚水中打成壹團”。現在有幾個詩人能寫出貼近內心的詩?所有偉大的詩人都充滿了內心的掙紮,他們自己的內心不斷地被憤怒和溫柔、愛和失望、頌詞和諷刺所蹂躪.....被這壹系列關系到偉大作品創作的要素折磨,最後折磨出偉大的作品。某種程度上,偉大來自於禁欲主義。雷內·夏爾告訴我們什麽是偉大的詩人。美國著名詩人威廉·卡洛斯·威廉姆斯(william carlos williams)說,查爾斯是“壹位相信美的力量可以糾正壹切錯誤的事情的詩人”。加繆也說過:“面對他那個時代的虛無主義...查爾斯的每首詩都為我們指明了壹條希望之路”...想到中國現在的詩歌已經遠離了每個人的精神生活,成為了少數人的事業,很悲哀。詩歌的陌生化可以接近詩歌文本的“新奇、變異、標新立異”。詩人在艱難的外部世界面前不能無所作為,而應保持積極進取,努力解構和發現,創造體驗的機會,形成自己的審美理想。值得壹提的是,並不是每個詩人都能以奇怪的方式寫作。每個人的天賦不同,思想沈澱程度不同,創造藝術世界的能力也不同。所以,不能要求所有詩人都用奇怪的方式寫作。況且陌生化寫作風險大,難度大。思考三:敘事在現代詩歌中可以占據壹定的地位。敘事元素壹直是中國現代詩歌的軟肋。敘事元素可以控制空洞的說教和歇斯底裏的叫喊。有些詩人,尤其是青年詩人,因為社會生活的荒誕和快節奏而找不到北,所以出現了下半身寫作也就不足為奇了。這和時代的整體氛圍有關。這個時代是壹個沒有理想的時代。僅僅讓詩人承擔理想,有點太蒼白。我們可以繼續讀法國大詩人勒內·夏爾的詩。他對法國當代文學很重要,他給法國詩歌帶來了新元素。”在妳面前的是這二十畝地/我是它的勞動者/它的秘密血液,它悲慘的石頭/我沒有別的可想”(被解雇的學校老師)。偉大的詩人總是善於把不同的元素和矛盾的事物奇妙地結合起來,然後向讀者揭示鮮活的生命。偉大的詩人都有感恩之心,尤其是家鄉,給了很多詩人,卻寫不出優秀的詩,無臉見江東的長輩。中國很多優秀的詩人開始寫敘事詩。在這方面,我讀的更多的是江浙女詩人平淡的敘事詩,那裏魚米之鄉。她的《視覺記錄》寫了我家鄉的山,閃電,稻田,流星,河流,磨坊,纏綿的小雨,水車,各種各樣的鳥,還有地球的神秘...很感人,很有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