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鞏《劉永》和白居易《楊柳枝詞》的創作背景
曾鞏的“唱柳”:這首詩的前兩句都表達了作者對柳樹的厭惡。最後兩句,柳以飛絮蓋天地,不知天地間有寒霜。作者諷刺了劉和其他像劉那樣仗勢欺人的人。同時,相關意象——“東風”、“日月”、“清霜”也要註意。這裏的“東風”就是劉所倚重的權貴人物的化身。“清霜”是正義和公理遏制柳樹的象征。至於“太陽和月亮”,在中國的古典詩歌中經常用來代表君主和聖人。因此,在分析抒懷詩時,在關註中心意象的同時,也要關註意象群。正是在這種特定的語境中,在與群體意象的關聯中,作者才能將自己的感情註入到中心意象上。如《柳》,我們通常把它看作是壹個美好的化身,但其意象的深層含義卻根據詩人所要表達的不同情感而有所不同。只有在整體感知和把握意象關系的基礎上,詩歌鑒賞才能透徹。白居易《楊柳枝詞》:這首詩的前兩句描寫了楊柳的可愛風韻,後兩句抒發了感情,是壹首歌頌事物,抒發抱負的四行詩。這首詩是關於春天垂柳的。最能表現垂柳特色的是它的枝條,這首詩就寫在這裏。第壹句話講的是枝繁葉茂,舞姿優美。“春風上有成千上萬的樹枝”是指柳樹的枝條在春風中飄動,隨風起舞。壹樹千枝,顯楊柳蔥蘢。第二句,柳枝炫目,柔嫩多彩。春風暖洋洋的,柳枝綻出了細細的葉子和嫩嫩的嫩芽,看起來是淡黃色的;細長的柳枝,隨風飄蕩,比絲線還柔軟。“金”和“絲”不止是意象,盡可能地描述了春柳的柔嫩柔美。這句話繼承了春風,但還是描寫了風中的情景,風中的柳樹更能表現出樹枝的柔軟。“於”字在句中反復使用,突出了“柔”與“柔”的先後,使節奏輕快地流動,與詩中的喜悅和贊美相協調。這兩句話讓垂柳充滿了生機,美麗輕盈,婀娜多姿,惟妙惟肖。唐宋詩詞把這首詩稱為“風韻迷人”,確實是壹個中肯的理論。這樣美麗的垂柳,應該受到人們的欣賞和珍惜;但是,詩人在換筆的時候,寫的卻是它的蒼涼淒涼的處境。詩中只在第三句解釋了垂柳生長的地方,刻意給人壹種突兀感,強調了詩歌轉折處的特寫,強調了垂柳不合適的地方。“西角”是背對太陽和寒冷的地方,“荒園”是沒人去過的地方。生長在這樣的地方,垂柳再好,誰來照顧?我不得不孤獨壹整天。而另壹方面,那些不那麽柳樹的人,卻因為生在他們的地方而被贊美和珍惜。詩人對垂柳深表惋惜。這裏的落寞與前兩句寫的動人韻味形成鮮明對比;對比越鮮明,感嘆越強烈。這首詠物詩表達了對永豐柳的惋惜,其實是對當時政治腐敗、人才埋沒的壹種感慨。白居易壹生中,由於激烈的集團鬥爭,許多有才能的人受到排擠。詩人本人,為了避免任人唯親,把自己請到了外面,長期遠離京城。這首詩還應該包括詩人自己的生活經歷。這首詩將吟誦與寓意融合得無影無蹤。全詩清晰流暢,像壹首民歌。活靈活現,當時“遍京都”。後來蘇軾寫了《洞仙之歌》這首詩,詩中吟詠楊柳,有壹句說:“永豐坊畔,終日無人,不見金線晴天。”這首詩讀來仍讓人感到無限壓抑,可見其藝術力量感人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