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費明曲/王安石
明妃初出漢宮時,眼眶濕潤。
低慮影無彩,王也沒辦法。
回來就埋怨丹青的手。我這輩子見過。
我無法理解這個意思,所以我白白殺了毛延壽。
去而知之,不歸,憐漢宮衣;
發個聲音問壹下三安,每年只有大雁飛。
家裏人萬裏傳消息,還好墨香記得在氈城;
妳沒看到長門和阿嬌走得很近嗎,生活中沒有南北之分。
費明曲(下)
王安石
明妃初嫁胡二,氈車皆胡姬。
情色語言無處容身,傳於琵琶。
金篙攪手,戲看勸胡酒。
漢宮宮女泣,沙上行人回首。
漢恩有淺有深,壹生相知其樂。
可憐的清陵不見了,至今還留著哀樂的琴弦。
做出贊賞的評論
王安石的《費明曲》是歌頌昭君的最好的詩,但它有壹個新的構思。這首詩前半段只描寫了昭君的美,但不是從形象,而是從故事。昭君出來,淚濕鬢,自個兒“無色”。但是當元帝看到他時,他情不自禁。原來昭君的美不在外表,而在精神,也就是“態度”。而且畫師是畫肉不畫骨的畫師,所以“意大利的起源是畫不出來的,毛延壽當時就白白被殺了”;這兩句話成了千古絕唱。
到了後半段,趙君在蒙古依然牽掛著祖國,但“萬裏壹家傳消息,氈城相憶真好”。換句話說,安慰來自家庭,而不是法庭。法院呢?“妳沒看出來,長門和阿嬌走得很近,人生沒有南北。”這是這首詩的主題。玩弄和拋棄女人,古今中外,歷代帝王都不例外。“南北”是指中國和外國。
就這樣,王安石提出了壹個社會制度問題,雖然他沒有回答。這個意義遠高於“婚姻不是”的論調;白居易的“黃金何時贖片”簡直令人發指。居然有人考證,說蔡文姬被俘,可以救贖;王昭君為官,不可贖;真是個學究。但有人寫了壹首佚名詩《反明公主》,說“昔日無錢畫圖,今以黃金贖世”,頗具諷刺意味。這個人講的是清朝的蔡尚香。
郭沫若在壹篇文章中說王安石有詩難。這裏指的是王安石的《費明曲》,這本文集沒有記載。我不知道為什麽。他詩中說:“明公主初嫁胡二時,氈車皆胡姬。情色語言無容身之地,琵琶之心深知。金守著的手,戲看勸胡喝酒。漢宮宮女泣,沙上行人回首。漢恩的自知之明是淺薄的,他的壹生充滿了相互了解。可憐青藏已不見,猶有哀弦留。”
所謂詩性的災難,當然是指“漢恩的自我無知,自我深入,人生快樂相知”。此語壹出,討論激烈。或者說“今日拜父恩,正符合王安石做賊之意”;或者“如果不認識,我能背叛老公,老婆拋棄老公嗎?”王安石的辯護者不得不說,“漢恩的自愚自深”的“恩”專指男女關系,與君臣之意無關。我想,王安石這裏說的是男女關系。但不是壹般的男女關系,而是從更高的角度,也就是從社會的角度。也可以說,這種語言是對上壹首歌提出的問題的回答,即男女的結合要建立在“知對方心”的基礎上。這個想法很現代,有資本主義萌芽的味道。但是,也應該從政治的角度來看待男女關系。比如我們的大批判就是這樣,情況不壹樣。
還有,王安石這首詩的結尾是錯的。曾經參觀過明妃的清陵,但是明妃的“喪弦”並沒有“留到今天”(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