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身在冰天雪地林中,桃李不同混塵埃。”在白玫的幫助下,王冕向世人訴說了她獨特的獨立。詩人要求的不是世俗意義上的榮耀,而是生活的自娛自樂,超越事物的自由。在馬斯洛的幸福層次理論中,是超越溫飽、安全、歸屬、愛和尊重的需要,直接到人生自我價值的實現!
“忽壹夜香,散為乾坤萬裏春。”在生命的成長過程中,內功是人盡其才修煉出來的,所以生命的品質要和自然的狀態融合在壹起。從南明道德人格圖譜的境界說來看,就是王冕達到了天地仁的階段。
詩人不僅表現了對生活的態度和追求,而且在歲月中過著理想的生活。這正是我們想要學習的。語言不能只停留在嘴上,還要落在腳上。
在《墨梅》中,王冕告訴我們他生活的地方——“我的西燕湖第壹樹,花開花落。”能寫詩善畫,詩養心,畫養人。有了這個修養,我就不怕浪漫的愛情了!這種富足而又令人肅然起敬的生活方式,讓人想起了宋代的林逋。
林和靖獨自壹人住在壹座孤山裏,和妻子鶴兒壹起,淡然地度過了壹生,欣賞著湖邊細細的樹影,享受著月下浮動的幽香。林逋的《梅花詩》是最著名的“山中肖梅”之壹,“瘦影橫水淺,暗香浮黃昏”這句話形容的是孤傲高貴的梅花。於是乎,《山花園裏的肖梅》第二部(“剪不斷理還亂,畫得又厚又薄。”春到夜白天薄,霜降深,夜間應怕冷。成仙只惜鄰僧,冷眼看之,未免太俗。憶江南舊路,酒旗斜飄揚,唱鞍前馬後。)熟悉的人不多。在林逋眼裏,(“切件晾幹難,背面畫厚畫難。”)梅花就像絲絲點綴著酥脆的芝士般的枝幹,那種姿態和布局真的很難畫。可見林逋未必善畫梅子,否則應該有畫流傳。也有可能林逋作為壹個文人,在詩詞書畫方面也很熟練,但他的詩更好。
王冕不壹樣。他既繼承了前任林逋的儒雅,又超越了林逋的正常生活。他愛梅,養梅,寫梅,更會畫梅。林逋自賣梅子,王冕自賣梅子畫。“我家是西雁湖第壹樹,花開花落帶淡墨痕。”王冕滿心歡喜,做著自己喜歡的事。在他眼裏,李子樹上的花和墨紙上的花壹樣鮮艷芬芳。
詩的第二句,我喜歡“朵朵”,王冕在他的配畫詩中用了“個人”。我強調情態描寫,可能王冕要註意量。畢竟梅花畫的精致。王冕從構圖的角度關註每壹朵花的姿態,但我還是願意站在賞梅(無論是自然梅還是藝術梅)的立場上去看壹棵李樹或壹朵梅花的綻放。花開和個人的意思壹樣,只是梅花的香味散在唇齒間,朵朵更香。
“忽壹夜香,散為乾坤萬裏春。”王冕比林逋的“誠鮮鄰惜唯* * *,寒猶嫌俗見”更灑脫。郝是郝,但王冕絕不是嘩眾取寵。他“不要人誇好色,只留空氣裏滿是幹坤。”所以他作品中的梅花都是淡墨痕。墨水看起來很簡單,其實可以是各種顏色。白色的宣紙上,白底黑字,墨花,足夠艷麗!如果錦上添花,可能真的是畫蛇添足。
劉在最後壹首詩中,又進行了去留之辯。
在我看來,保持新鮮感,希望生活的新鮮空氣永遠存在,是壹種態度。清清白白希望生命的崇高精神生生不息,是壹種生命活力的霸氣泄漏。無論是留還是流,都是質的問題,都是寫的問題,留下的筆墨都在,幹坤萬裏自有春。安身立命,修身養性,這是儒生骨子裏固有的。至於治國平天下,對於王冕來說,那是被時代硬生生砍掉的壹個“扶危濟困”的夢想。
壹朵黑李,壹朵黑花,壹副白骨架,黑的就是白的,白的就是黑的。黑色永遠是眼睛感動的,白色永遠是內心想要的,繪畫是真摯寫意的,詩歌是直白的。黑白詩畫的背後,站著壹個正直、正直的詩人。
“皮不存在,毛就連著!”王冕,以不屈的人格力量,在宣紙上灑滿色彩,綻放生命的光彩;王冕以其旺盛的生命氣息,在詩歌的血液中鑄造了全部的人格力量,釀造了人格的純香。“梅花畫必有梅花精神,人如梅花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