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城市的欄桿,看看家鄉的香土。
想起了身在汙垢之外的錢山的父親。
那時候,父親走路像風壹樣。
改變除草的姿勢,用農具貼近土壤,熱愛土壤,親吻我們。
在三月滾過田野。
當時
我並不豐富的詩歌生長在田野裏。
越過我父親的頭頂
像父親壹樣站著。
這是我父親多年來對我的期望。離開家鄉多年,壹個駝背的身影歷歷在目。
手裏拿著閃亮的鐮刀站在九月
站在九月的金嶺上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