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詩歌模仿的是影子的影子,而不是實體和真理,“背叛了我們所相信的真理”,與真理隔了兩層。
他說:“荷馬時代的詩人是美德形象或他們‘創造’的其他事物形象的模仿者。他們根本沒有掌握真相,只是我們剛才提到的那個畫家。”在《法》中,他說得更清楚:“我們應該以真理為衡量的標準,不管我們對真理做什麽樣的解釋,而不要以別的任何東西為標準。”
2.第二,詩歌很容易喚起人性中的非理性成分,擺脫理性的控制。
柏拉圖認為,人的靈魂由兩部分組成:壹部分是靈魂的最高部分,也就是理性部分,只有人
只有依靠理性,才能真正把握可知世界,理解和認識正義、幸福、真善美的“相”;壹個是靈魂的劣根性部分,是壹些非理性成分。因此,烏托邦的公民必須用理性控制他們的情緒,以便使他們的生活更好、更幸福。
3.再次,從青少年的教育入手,所有不利於青少年健康成長的詩歌都應該禁止在城邦中流通,創作這類詩歌的詩人應該被驅逐出境。
他認為:“首先要審查編故事的人,接受好故事,拒絕壞故事。然後要鼓勵保姆和媽媽給孩子講考上的故事,用這些故事去塑造孩子的心靈而不是用手去塑造他們的身體。我們不得不放棄他們現在正在講述的大部分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