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經》雖有少量史詩敘事,但主要是壹部抒情作品。《馮偉夢》是壹種敘事詩,也是為抒情服務的,不能簡單地稱為敘事詩。《詩經》可以說主要是壹部抒情詩集,在2500多年前就產生了如此之多、水平如此之高的抒情詩,這在世界各國文學中是不多見的。從《詩經》看,表現了中國抒情詩的民族文學特征。從此,中國詩歌沿著《詩經》開辟的抒情言誌的道路前進,抒情詩成為中國詩歌的主要形式。
《詩經》所表現出的關註現實的熱情、強烈的政治道德意識和真誠積極的人生態度,被後人概括為“雅”的精神,直接影響了後世詩人的創作。
《詩經》中以個人為主體的抒情怒作被屈原繼承。“國風淫而不淫,瀟雅怨而不亂。如果《離騷》都是!”(《史記·屈原列傳》)《離騷》和《九章》中的憂憤之作,既有國風傳統,又有雅量。漢代樂府詩的特點和建安詩人慷慨的聲音是這種精神的直接傳承。後世詩人往往崇尚“雅”的精神來進行文學創新。陳子昂哀嘆齊梁“文質彬彬,不務正業”(《朱繡篇·東史序》)。他的詩歌革新思想是以“雅”的博大精深的現實和嚴肅崇高的思想內容,以樸實自然、蒼勁明朗的創作風格,來糾正詩壇長期存在的腐朽風氣。不僅陳子昂,唐代許多傑出的詩人都繼承了“雅”的優良傳統。李白感嘆“雅久不作,誰負我”(《古風》第壹部);杜甫的詩因其題材廣泛,反映社會現實深刻而被稱為“詩史”。白居易說“雅勝於興,不嘗虛言”(《讀古樂府》)。事實上,白居易和新樂府派表現出關註現實生活、幹預政治、關心民間疾苦的傾向,都體現了“雅”的精神。而且,這種精神在唐以後的詩歌創作中,從宋陸遊到晚清的黃遵憲,都被很多人所運用。
如果說“雅”是後來的詩人在思想內容上確立的,那麽畢興在藝術表現上則為以後的作家提供了學習的範本。《詩經》創造的比喻手法,經過後世的發展,已經成為中國古代詩歌中壹種獨特的民族文化傳統。詩經只是作為詩歌的開頭來協調韻腳,喚起意境,這壹點在後來的詩歌中還是有所體現的。並有大量的比喻性興,為後世詩人所廣泛繼承。比興已經成為壹個固定的詞,用來指詩歌的形象思維或寄托的某種事物的藝術表現。《詩經》以物觸人,以情達意,運用形象思維的比喻,塑造出鮮明的藝術形象,形成情景交融的藝術境界,對中國詩歌的發展具有重要意義。後世詩詞中的意象和意境對中國詩歌的發展具有重要意義。後世詩歌中的意象和意境,可見《詩經》。在後世的民歌和模仿民歌的文人作品中,很多都是以句子開頭的。漢樂府民歌中有很多例子,古詩十九首,魏晉很多文人的創作,顯然是對《詩經》方法的繼承。然而,興句與詠物詞融合形成詩歌意境,是《詩經》發展的更高階段。
《詩經》比興有其寄托,屈原在《楚辭》比興中極大地發展了其寄托的表現手法。同時《詩經》中也不壹定有比喻。《詩經》學了以後,往往被用作政治說教的工具。所以,有時“比興”也像“雅”壹樣,被當作宣傳詩歌的現實性和思想性的靶子。然而,許多詩人也緊跟屈原的比美、比香、比草的技巧,寫出了許多包含幸福的作品。比興的運用形成了中國古代詩詞含蓄蘊藉、韻味無窮的藝術特色。
《詩經》對後世中國詩歌的體裁結構和語言藝術也產生了深遠的影響。曹操、嵇康、陶淵明等人寫的四言詩,直接繼承了《詩經》中的四言句式。《詩經》中的其他句式在當時只是單句,後來被演繹,然後變成了文章。同時,諫、銘、詠、贊等四種方言句子,以及辭賦、駢文中的四六句,也都可以追溯到《詩經》。總之,《詩經》被禁錮了幾千年,不愧為中國古代詩歌的光輝起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