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為皇帝除掉有害之物,就不能因為衰老而吝惜剩余的生命。
雲過南山。我的家在哪裏?隨即,雪停了,前路艱難,心中感慨萬千。
知道妳遠道而來,必有所圖,又恰巧在河邊收了我的屍骨。
第二,勸諫不迎佛骨的尚書,早上剛被呈到宮裏,晚上就傳來了他被定罪的消息,被貶到潮州。
既然立誌為賢明君主揚善除惡,又怎麽會在意自己的暮年呢?
茫茫秦嶺雲海,哪裏是家?皚皚白雪擋住了藍關,馬兒被卡住了。
我的好侄子好孫子從很遠的地方過來,想著妳孝順,就讓妳去那個地方收拾我的屍骨。直四句,“除惡務盡”,自以為正確,對被判忠義無罪表示憤慨,充滿勇氣。盡管遭遇了災難性的災難,但他依然“甘於衰敗,珍惜晚年”,老當益壯,讓人看到了他的正直。五六句抒情,悲壯。韓愈在《為女人哭泣》壹詩中寫道:“貶潮州刺史為罪,取職;後來家裏也被開除了,女兒也死了。葬樓在山的旁邊。”我們可以看到他那天匆匆離開妻兒時的心情。韓愈為以上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在“哪裏是家”這個詞裏,有他的血,有他的淚,有他的怒。
《關示侄孫項》中最後兩個相連的話題。作者遠在,嚴令離開,蒼翠離家;而且家裏人也送走了,然後就來了。當詩人去蘭關時,他的侄子韓翔到了,但他的妻子和孩子不知道他們在哪裏。作者在《婦女故事碑文》中回憶說:“越能做,越能做。有部門就不能留在京城,被逼著發。女,十二歲,臥病在床。他不僅被父親的戰術所震懾,還導致走道搖晃,飲食無度,死於上南樓峰崗。”了解了這些情況,我們就知道欣賞“純然的山水語言的頸聯”和“壯麗的境界”是不準確的。領口的上下兩句各包含兩個分句,前壹句講的是前景,後壹句講的是場景。“雲過秦嶺”,遮天蔽日。回首長安,不知“家在何處”?“雪擁藍障”,前路艱險,嚴令限期到達保級辦公室,為何不“退後”!
“雲橫”和“雪抱”既是現實的,也是象征的。這幅對聯,景色廣闊,寓意深刻,成為千古名句。作者過去常常用死的決心來表達事情,但現在他期望死在這裏,所以他安排了韓翔的葬禮來“收集我的骨頭”。構圖方面,也照顧到了第二聯。所以語言雖悲酸,但悲中有濃,表現出“除惡務盡”“不惜余生”的強烈意誌。
這兩句話是回顧,也是前瞻。“秦嶺”指的是鐘南山。雲渡不見家,也不見長安:“天上之光與我之間起了壹片雲,把他的城池藏在我憂郁的心裏”(李白詩),且不說天子在“九天”之上,怎能慈悲?此時,他不僅關心家人,還擔心國家大事。《馬不前行》用的是古樂府:“驅馬到背陰山,山高馬不前行”。他立即去了藍門,那裏下著雪,很冷,他想到了前面的危險。“馬不前行”壹詞,道出了主人公迷失方向的心酸。
結論痛定思痛,穩紮穩打。《左傳公三十二年》裏有壹句話,說的是老臣蹇叔在當老師的時候哭了:“死到臨頭,卻是屍骨無存。”韓愈用他的意思,心平氣和地向侄孫解釋後事,他的意思與第四句緊密相連,進壹步透露出他難以言說的憤怒。
從思想上看,這首詩和《佛骨表諫》,壹詩壹文,堪稱雙壁,可以很好地展現韓愈思想進步的壹面。就藝術而言,這首詩是朝鮮詩歌七律中的傑作。其特點如龍所評“沈郁頓挫”,風格與杜甫相近。沈郁指的是他的風格和深沈的沈郁,頓挫指的是他手法的精妙:筆法縱橫,開合洶湧。如“晨起”“暮落”“九天”“八千道”,形成鮮明對比,高度概括。我壹上來就有建立戰略地位的傾向。三四句用“流水對”,十四個字組成壹個整體,緊扣上面,讓人感覺自然。五六句跳脫開,寫抒情風景,“雲與雪相擁”,境界廣闊。“橫”的寬度和“抱”的高度這兩個字極其有力。所以全詩氣勢磅礴,能產生震撼的力量。
這首詩雖然沿襲了杜甫的腳步,陰郁陰郁,蒼涼悲壯,是杜甫七律之神,但又有所創新,能變而自成面目,表現出韓愈以詞為詩的特點。韻腳有嚴格的格律要求,但這首詩還是可以用“寫”的方式進行,用得好。好在雖然有“文學性”的特點,比如直接敘述的方法,虛詞的運用(“想做”、“願做壹般”等等);同時也具有詩的特點,表現在意象的塑造(尤其是五壹、六壹對聯,在荒涼的景色中有詩人本人的形象)和深情的表達。全詩充滿敘事、景物描寫和抒情,詩意濃郁,詩意醇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