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蘇軾是壹個極度抑郁孤獨的人。
累了就研究佛經。他絕對是歐文·華萊士或新卡魯亞克式的人物。
神秘主義者在事物中找到絕對永恒時的狂喜。
蘇軾的大腦在佛與魚之間壹動不動。他絕對是佛虛無主義者。
(2)孤獨的人需要專業技能來擺脫孤獨。
今晚,我想掉進蘇軾先生的夢裏,和他壹起學習探戈的技巧。
在北方的壹所大學裏,我親眼目睹了壹群男生女生(可能不是處女)幾乎裸露身體。他們是如何把探戈這個最完美激情的代名詞變成了對野獸欲望的拙劣理解,用壹種在無神者眼中略顯可笑的方式解構了性壓抑。
作家蘇軾也解構性欲。其實他從42歲開始就是個孩子。
但他是壹個能把歡樂變成姿態的人,他應該能理解探戈的奧秘,就像壹盤罕見的棋局,有時會悄無聲息地變成壹場謀殺。
蘇軾的左腳剛剛踏入舞池,就已經像維特根斯坦研究語法壹樣開始謀劃探戈的解構。
終於,喧囂過後,蘇軾的靈魂化作壹片羽毛,躺在我溫暖的枕頭上。
(3)“明月幾時有?問天空酒的事。今晚不知道是哪壹年。
轉諸葛,宅在家裏,不眠不休的拍照,恍如在人間。
從物質時代的甜影留聲機裏飄出人妖般的聲音,讓宋代文學家、學者蘇東坡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怖。這不僅僅是對盜版和剽竊的憤怒。如果蘇先生生活在當代,壹定會像米歇爾·福柯壹樣,去美國體驗十年同性戀,以擺脫精神上的恥辱和放逐,然後回國研究自己的“意識形態”。
(4)而我看到壹只剛剛吃飽喝足的蛆蟲,在蘇東坡明亮的房間窗戶上對我露出猥褻的微笑。
有時候,小醜總是比英雄多。
沒有我,誰會和蘇老師跳探戈?
即使是在兩個人的夢裏。
現實中沒有探戈的空間。
朝代:現代作者: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