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時此刻,畢竟是早春相吻的綠色精靈們無盡的關懷和愛意,雖然還是有點灰冷。孩子們開始在戶外玩各種顏色的滑板,享受著歲月中第壹縷暖風的芬芳,沐浴著萬象第壹縷陽光的活力。依舊是壹年又壹年的早春的那條線索,它在她親密的懷抱下,悄悄從枝頭小草上拔綠,喚醒了守了壹個冬天的惆悵的夢。冰封大地的寂寞和無聊,也漸漸褪去了風的痕跡。從春日的玫瑰色和綠色的臉,它仍然是相同的明亮和開放的天,藍色;像壹朵飄零的雲,輕輕擦拭;同樣涼風習習,平原裏的溫柔;就像清澈的水波仙子,冰雪融化,移動...壹切還是這種在天空中無可奈何又盡收眼底的美景。
新年伊始,這種春染的‘心情’比以往舒服多了,明亮搖曳的光芒在不斷梳理和調色著如我所願湧入心間和眼中的情感風景。在風口來回搖擺的壹線風箏的另壹端,如果我和爺爺手牽著手,我們會在童年磕磕碰碰;星團裏星星明亮而燃燒的眼睛,或春節,或花蝶的齊飛,或突然,或突然,也會迸發出剛剛探索春天的孩子們的喜悅和清澈。有鳥,有燕子,有蜜蜂,有魚;唱歌,抽鼻子,吹口哨;沖浪、遊泳和狂歡;麥田,菜園,農民,農婦,村前村後;騎車上班的,走在廣場上幫忙的,前衛的,時尚的,抒情的……妳能看到的,都是這顆心隨著春遊而邁出的輕盈腳步。
這個含苞待放的早春,應該是我的40歲。大師曾說:“四十而不惑。”此時,心與心之間的感情也應該能體會到世間的酸甜苦辣。我不知道有多少次滿懷豪情,也不知道有多少次逃進了自己失去的疏離與蒼涼。我才漸漸發現,那種“壹角壹悲,分分鐘都在沈”的人生追求和快樂,終究會迷失在壹種徒勞的幻覺中。
於是,我最終決定拋棄之前對定向跑的辛苦堅持,讓我的喜悅和熱愛從這個接近純粹早春的節日開始。當春天的溫暖包裹在溫暖的夏天裏,我所盼望的,終將是田園荷塘上婀娜多姿的樹葉和艷紅聖潔的荷花蓓蕾,終將把我再生的靈魂捧在手中,深深地融進只有在這純潔精神的神聖土地上才長存的蓮心。
問:“緣分從何而來?”
答:“春回蓮處。”
我還是護花使者嗎?呵呵呵...
註:“月如”是農歷二月的別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