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法家腦子裏有“墨”,有文采,有詩詞,這是很自然的,書法家也是詩人。換句話說,壹個書法家至少是壹個努力學習和閱讀詩歌的詩歌愛好者。古往今來,我們似乎找不到壹個不熟悉詩詞的書法家。
晉唐時期的著名書法家王羲之、顏真卿,他們的詩留在了世界上,但他們的標題過於豐富,掩蓋了詩名。以及壹代大詩人,如李白、何、白居易、杜牧、陸遊等。,從保存下來的詩詞和痕跡中毫無顧忌地稱他們為“名家”,只是他們的頭銜太過豐富,掩蓋不住。宋代大書法家蘇、黃、米等都是大詩人,他們的名作大多是自己的“詩”。元代的趙孟順,明代的唐寅、文徵明、徐渭、董其昌,八大山人、石濤,“揚州八怪”,清代的趙、吳昌碩、康有為,再到於右任、齊白石、潘天壽、沈、沙孟海、以及現在的趙樸初、啟功等。,都是收集的詩(有的還畫過,管理印刷)。這是中國書法本身的壹大特色。原因也很簡單。
書法和詩歌都是“抒情”的手段,也是壹種“內顯”。詩歌講究意境,書法也有意境。書法創作者也希望自己的書法有壹種飄逸脫俗的意境。胸無墨跡,胸無詩賦。它的書幾乎不是“文采”的自然表現,就像人們常說的缺乏“書生氣”。就藝術的產生和作用而言,詩、書、畫是壹樣的,它們在創作和欣賞中往往具有相同的效果。同壹作者的詩,形與神,點畫都突破了空白,創造了意象。從這筆跡中,流出了萬象之美,也就是人們心中的美。
因為出自同壹個“題材”,或者說是壹個藤上的瓜,雖然是不同的藝術門類,但在藝術意味和氛圍上也可以互相滲透,互相促進。
書法家好詩,好書是自創的詩,當然是人生壹大樂事;詩人還有壹手好書法,同樣可喜可賀。這也是古代傑出的書法家也是詩人的重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