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期的詩歌語言簡單易懂,以短詩為主,音節可短可短,主題內容主要是生活中的所見所聞;但後來的詩歌篇幅明顯增加,有時達到數百行甚至數千行,內容明顯晦澀,以神秘、宗教、象征為主要特征。
布萊克被人們引用和背誦最多、被後人反復稱頌的詩歌,如《煙囪清潔工》、《保姆之歌》、《生病的玫瑰》、《老虎的贊歌》等,都可以看作是構建布萊克“天堂原型”的壹部分。作為以西結的少年,他在四歲時看到了壹種宗教幻覺,他可以用友好的語言與“白神”安靜地交談。盡管世態低微,寫作方式萎靡不振,布萊克卻以極大的天真和瑰麗的想象力和戰鬥力,投身於類似班揚和馬洛的“世俗諷刺”運動。
布萊克通過與陪伴他壹生的鄉村少女凱瑟琳的相遇,了解到了普通人心中的童話和貞操,並與自己的經歷和想象進行了對比,參考了中世紀以來書寫和流傳的許多寓言般的童話,加上自己獨特的形象創意,布萊克留下了18世紀最重要的詩集:《天堂與地獄的婚姻——想象與天真和經驗的贊歌》。布萊克建造了宏偉莊嚴的世界教堂頂樓,那裏理想與現實的箴言閃閃發光,時刻提醒著聖母的潔凈與莊嚴。
布萊克從不否認他是壹個富有想象力的有創造力的人,但他的同時代人不僅對他奇怪的行為和熱情的精力感到困惑,而且對他深刻而可敬的外表感到困惑。布萊克顯然不是壹個為屬於他物質命運的時代而寫作的作家。像亞瑟·蘭博壹樣,他通過基於神秘和夢幻般的經歷不同程度地擾亂感官,找到了對“天堂詩歌”的皈依和信仰,從而走向自由和贊美。也許這就是布萊克留下的最重要的經驗和價值。布萊克對“玫瑰的哭泣”和“真相總是隱藏在瘋狂的暮色中”的大膽表述,找到了壹條從“黑暗的煙囪”延伸到“玫瑰天堂”的神秘體驗之路。
布萊克的詩“在荒原的盡頭,手指可以觸摸到天空”啟發了西班牙畫家格列柯和達利。在《記憶的永恒》和《西班牙內戰的寓言想象》中,達以天才的筆觸表達了對這位18世紀最偉大詩人的懷念和贊美。
布萊克在1810寫的彌爾頓。到1916,休伯特·帕裏爵士為這首詩譜了曲,並將它重新命名為《耶路撒冷》,這成為了英國最受歡迎的贊美詩之壹。